除人心里对就价格的怀疑,第二也是告诉那些挑事之人,这酒楼幕后最大的主是当今陛下。
李泰回到二楼。对钱欢点点头,钱欢示意该轮到李崇义了。李崇义没有走下楼,只是在二楼的栏杆处喊道。
‘我乃河间王长子李崇义,皇恩浩荡,做臣子怎能不有所表示。今日河间王府赠每一桌御酒一坛。所有菜肴一贯钱。剩下算在河间王府账上,切记,莫要浪费。’
‘拜谢河间王。’
李崇义满意的点点头,回到二楼的雅间之中,钱欢已经让准把钱准备好放在桌子上。两人都没有理会桌子的银子。李崇义好奇道。
‘阿欢。就这么简单?我和青雀一人一百贯?你确定你不是可怜我们两个?若是那样,这钱你收回去。’
李泰点点头赞同李崇义的话。钱欢出言解释道。
‘我那闲钱可怜你们两个?一个是当今魏王殿下,一个是河间王的长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两家随便拿钱就能压死我钱欢。我给你说说,这事怎么回事。第一,李泰的话是让真武酒楼挂上了皇家的名头。你想,陛下喝的酒和菜肴,世人怎能不敢兴趣。这算是一种推广酒楼的手断。至于你。河间王府的长子,第一是为你爹博一个好名声,第二是河间王什么身份。你都跑来振武酒楼吃饭,富商会挤破头来这真武酒楼,为的是和河间王府搭上关系。富商多是人傻钱多,这样振武酒楼还会缺少客源么,所以这一百贯钱是为了买皇家和你们河间王府的名声钱。现在懂了么。’
李泰点点头。李崇义却低头沉思。沉思好久才张口道。
‘我河间王府的名声就值一百贯?你得加钱。加钱。不加钱不干了。’
‘我都给你加一副麻将了,而且我还没有要一成的分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不我给你一千贯,你把麻将还我。对了。魏王殿下,听说你被你母后差点踹死是真的么,下手太很了点吧。’
李泰咬着牙瞪着眼睛看着李崇义。李崇义被李泰狰狞的表情盯的十分不自然。小声道。
‘不是我说的。是那冲哥哥告诉钱欢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倒是小格的事情是我说的。’
李泰听到是长孙冲告知钱欢,狰狞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继续道。
‘不就是砸了点他们家的宝石么,看小气的样,还去我母后那告状。别听他瞎说。我乃母后亲生,怎么会被踹死。但是的确很疼,钱欢你小心点,母后说我和李格是被你带坏的。所以你可能要挨上几脚。被踹的时候一定要装出要死的样子,我娘练过功夫,你想想,我这体格我娘一脚能给我踹出四五丈远。’
什么?我带坏的?好像的确是这样。被长孙揣上几脚自己这体格不死也少了半条命。李泰是她儿子。我钱欢可不是。以前和李格说的话又对李泰重复了一句。
‘我现在跑还赶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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