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有眼色的去了西屋。
林爱家听到西屋门响后,才从兜里掏出一张单据开口说道,“大哥!这是这个月的汇款单!”
林爱国接过看了看递给了林爱家,“先放你那吧,改天去取出来。”
林夏每月那八十块钱准时的汇给林爱家,他即便调了下来,也没有去告诉他们改成汇给他。
林爱家收好,忍不住再次提议,“大哥!你都调下来了,要不咱们去跟林夏说一声以后汇给你吧!”
汇给她倒没啥,关键以后天长日久的还总得从她这倒一手怪麻烦的。
“汇给谁还不一样!”林爱国临时改变了主意,“不过去看看也行!正好也马上来到年了,看看过年咋过……”
林爱国想到去年去沟里过年的事,眉头皱得死紧。
他有儿有女,结果去年没有一个在跟前儿,林春那小子一竿子去当了兵,林夏三个也躲起来找不着人,生生的被弟弟林爱业一家看了笑话。
如果不是老太太在沟里不得不去,说实话他还真不想上去过年。
林爱家没有那么乐观,“大哥!我前阵子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跟宏美正好去市里买东西去了林夏那,我原本寻思劝劝和,结果林夏那孩子油盐不进啊,所以你这去我估计……”
她后来还被女儿给埋怨了一通,说她不该掺和这些事。
可这是她亲大哥家的事,她不帮着点,还有谁能帮着……
西屋里,钱春丽看着躺在炕上累的直哼哼的儿子心疼不已。
“强子!你哪块难受,妈给你拔几罐子?”她知道抬大木头的活不轻省,当时只顾着想进贮木场,缺人的工种暂时只有这个。
她原本想的挺好,想着先进去了再说,慢慢的让林爱国找人给调岗。
谁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现在林爱国恨他们恨得紧,调岗更是不可能。
而且有林爱国在那个单位里,他们就算是自己想找人都不行。
林强咬牙哼声说道,“不用!那帮瘪犊子他妈的不得好死!”
一个个的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总调理他。
钱春丽瞪大眼睛,“他们还欺负你?”
这是最让她觉得痛心的地方,自从儿子拘留回来到单位上班就开始受欺负。
可她能咋办呢,没有认识的啥狠人,她哥他们也帮不上忙。
林强从炕上爬起来,他侧耳听了听东屋有说话的动静,才小声跟钱春丽说,“妈!我真不想上这个班!每天挨累不说,最后钱还到不了我手!干的一点都没劲!
我要是也跟林夏那贱人似的弄点啥小买卖干,肯定也不会照她差了。”
林夏能一个月交给林爱国八十块钱,比他累死累活一个月的工资还多,可想而知,她得多挣钱!
但他现在可不敢琢磨林夏了,在里面没少被人收拾警告。
钱春丽对儿子的想法不太支持,她还是想让儿子有个班上,说出去也好听,以后找对象也好找。
她拍着林强的肩膀悄声说,“强子!你暂时先忍忍!妈可听说了你们单位过完年就要分房子,你是没资格,他没准能赶上……
等分到了房子,那几个都不在,咱们哪怕得了这个老房子也行啊,你这以后结婚不是有地方了……”
林强一听来了劲儿,母子俩嘀嘀咕咕好半天,之后悄悄的对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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