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生产药皂数十万块,单单是布匹就消耗了数千匹,加上对疫情的防治,共计花费白银二十二万两,其中臣动用了通州镇饷银六万两,户部拨银三万两,其余的都是以药皂售卖所得进行的补充,臣请皇上,将通州镇饷银六万两补足,同时,按照臣事先的承诺,十五税一,向朝廷缴纳税赋白银二十万两,也算臣的一份心意了……”
朱杰躬身答道。
崇祯大喜过望,原本以为朱杰只是说说啊,没有想到,他真的要向朝廷缴税!
“朱爱卿,这个、这个不大好吧?勋贵官员享受朝廷恩免,这是祖宗定的规矩,更何况爱卿此次居功至伟,朕如果还要向你征税?只怕天下百姓也会嘲笑朕薄情寡义的……”
崇祯很想要这笔银子,但是真的是师出无名啊,只能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激动,推辞道。
“皇上,臣有本启奏!”
左副都御史房可壮站了出来,喝道。
崇祯与朱杰同时一愣,不知道这个都察院的大佬这个时候跳出来干什么。
“房爱卿,你有什么本章?”
“皇上,臣以为此次顺天府尹朱杰完全就是借助着通州镇与顺天府的名义,借着鼠疫肆虐,大发国难财,仅仅上缴十五税一的税赋太便宜他了,起码应该让其上缴一半以上的利润,甚至完全没收通州镇非法所得!朱杰虽然防疫有功,然则其中并不无疏漏,京城两个月时间,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了八千人,作为顺天府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功过相抵而已,何来奖赏一说?何来的居功至伟?”
房可壮夸夸其谈,说个不休。
“够了!房可壮,你给朕闭嘴!”
崇祯气得头顶冒烟,无耻,无耻之尤啊,扑灭了如此惨烈的鼠疫,完全是凭借着朱杰一己之力啊,人家好不容易方才将疫情给稳定下来,自己不奖赏,还要治罪,只怕京城的老百姓都要将自己骂死了,这个混账的房可壮,实在是可恶至极!
“房可壮,京城鼠疫,你从中出了多少力?你捐献了几两银子?你可从拿出过半点方略?你狗屁都没有做,反而污蔑朱杰?居心何在!死亡八千人?你也知道死亡了八千人?如果不是朱杰的药草,整个京城死亡八万人都不止,整个京畿没准要死上八十万人!你个糊涂蛋!”
崇祯怒吼道。
朱杰先是一阵愕然,随即脸上一片苦笑,见过不要脸,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啊,真的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朱杰上前一步,躬身道:“启奏皇上,房大人所言也不无道理,如果臣早点发现的话,完全可以将鼠疫浇灭于无形,可惜臣发现的太晚了,而且通州镇将士与顺天府衙役付出来的辛劳可是不小,这些都是朝廷之功,臣自然不敢偷天之功,愿意再拿出白银百万两以助朝廷河工水利、赈济灾民之用。不过,房大人,这些钱都是我朱杰挣得,我要交给朝廷多少,那是我的事情,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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