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干净,收拾的挺利索的,手里还抱着两个坛子。
“这是什么?”王嬷嬷指着坛子问。
“是奴婢自家腌的小菜,带给姐妹们尝尝。”施家媳妇腼腆的说。
三人便上了马车,王嬷嬷又问了些家里面的事,施家媳妇一一作答了。
原来这施婆子老家发洪水,带着大儿子逃难才来到临安的,好在手上有点做饭本事,就将自己同大儿子都买给了于府。后来又再嫁给了于府的赶车的奴才施财,生了这个小儿子。前几年施财救了于老太爷一命,于老太爷开恩,给他小儿子脱了奴籍。
“大嫂嫌弃婆婆没将这好事给了他们家,这几年就不给我们家来往了。大哥现在在帮于老夫人管铺子,推辞说我家男人现在不是奴籍了,连小厮都不让他干,现在我家男人还在家里闲着呢。我婆婆见我们两人没点进项,就求了二小姐给个活干。”施家媳妇正说着,就听见马车外有人嘟囔着谩骂。
“老子睡的好好的,你们凭什么赶老子出来。”
王嬷嬷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原来是个邋遢的老头,被人从酒肆中赶了出来。
“吕大爷,等你将上次,上上次,还有上上上次的酒钱都付了,你别说在这里睡觉了,就是天天住在这里我都不管。”酒肆里的小厮伶牙俐齿道。
观琴撇了一眼,嘱咐赶车的说道:“靠边走,小心别碰到他,这人就是个烂泥,黏上了没个二三两银子甩不掉。”
车夫听闻,减了车速,吕老头正和小厮吵得热闹,也没冲着马车发疯。
王嬷嬷问道:“这人姓吕,难道和我们吕姨娘还连着亲戚?”
观琴点点头,望着她说:“你还不知道吧?这就是吕姨娘的父亲。”
王嬷嬷不相信的看着她,又掀开窗布往外看。
那吕老头还在那酒肆门口发着疯呢?
“这我们吕姨娘也不管管?”
“怎么管,连他儿子都不管。”观琴不以为然的说。
“可,总也不能这样啊。”
“你还不知道吧,吕姨娘的娘就是被吕老头打死的。她娘给吕老头生了一儿一女,女儿就是吕姨娘了,以前就跟在大姑奶奶身边。儿子是二爷身边的书童,你别说,还真是殆竹出好笋,女儿儿子都是人尖尖,这父亲却是这个样子,有十文钱也要出去买酒喝,喝醉了就回家打人。听说在家里时,碰见老婆打老婆,碰见女儿打女儿。吕姨娘就是被他老子打的时候,被大姑奶奶碰见了,见太可怜了,就收到身边当丫鬟。后来吕老头就将老婆也打死了。听说从那时起,吕姨娘就不管他了。”
王嬷嬷还不知道吕姨娘有这样的过去,唏嘘道:“平时常见吕姨娘笑嘻嘻的,竟然不知道她老子是这样的人。你说,吕姨娘还有个弟弟?”
“对,跟着二爷在书院做书童。也是个和善的人。”观琴回答道。
王嬷嬷疑惑道:“怪了,吕姨娘不和父亲有联系就算了,怎么也没见她和弟弟联系过?”
王嬷嬷疑惑道:“怪了,吕姨娘不和父亲有联系就算了,怎么也没见她和弟弟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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