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次采药,回到家中已是晚上,随身带着的采药工具也都不见了,家人见其都很担心,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问其原因,他弟弟张顺就开始说一些胡话,家里人都以为张顺累了,也就没有在意,任由他回到屋中,但却没料到,就在隔天这张顺便得了癔症。
自此一直卧床不起,这两天更加严重。家里找到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了几次,也没有查出什么病因。只是一直说他身上有很重的湿,并没有什么其它大碍,用土办法试试烤烤火应该就会没事了。
可是事情远没有想想中的这么简单,按照这赤脚医生的嘱托,给这张顺烤火,非但无用,癔症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更加严重,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整个人身体都开始浮肿就如同在水里泡过一般,家人都急的跟火上房子了,都说这张顺是中了邪,可是一直都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老爷子已经收拾好东西,我见状也换好了衣服跟了上去,在临出门之前,我还去了趟西屋,见唐昕和白弘都有所恢复,脸色也较之前好了很多,白弘还打起了呼噜,看样子已经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想起老爷子对我讲,关于张文才的弟弟张顺的事,也是觉得奇怪非常,依旧是打着长见识的旗号,硬是跟着老爷子屁股后,老爷子知道这是甩不掉我了,也是没有办法,见我打着旗号硬是要跟着,迫于无奈之下还是带上了我一同前去。
昨夜帮忙的三位壮汉,已经在清晨的时候离开回到萧家,而我跟老爷子一路随着这张文才来到了张家,路途相对还是比较远,一路上一直在聊张顺和上岗村的一些事,时间过得也相对比较快,等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张家虽算不上有钱的大户,但是家里的条件也算说得过去,一进了张家,张文才便跟家人讲起了我和老爷子的来意,张家人也是热情,没有直接让老爷子去看张文才的弟弟,先准备了一些饭菜招待我和老爷子,我也是饿坏了,从醒来就没有吃过东西,出门时候着急连口水都没喝上,又渴又饿,肚子也是咕咕直叫唤。想必这老爷子和张文顺也和我一样。借此也正合了我的心意,先吃饱喝足,再说后面的事。
吃饭的时候,老爷子就发生在张文才弟弟张顺身上的怪事,又提出了一些疑问。而他的家人也不是特别清楚他弟弟的情况,只是说他那天进山采药走的十分匆忙。回来的时候嘴里一直说胡话,好像说是去山里找什么东西,家人也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好像魔障了一样。
进了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反锁在屋里。按理来说平时张顺一般都会很早起来,但是直到隔天中午还没出来,都想着可能是昨天淋着雨可感冒了才没起来,家里人担心,就让他大嫂去叫他起来吃饭。可没想到房间依然是反锁的,从门外叫他也不应声。
张顺的嫂子就把这事告诉了他爸妈,他爸妈一听也是急坏了,取出了张顺房间门的备用钥匙,就将张顺的房间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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