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是脸面全无,他将所有的过错全部归结到莱的身上,眯着眼睛等待着这一场比赛的结束,包厢内一个女人正掩面而泣,口中还不断的抱怨着。
想来应该是特耐尔的母亲。
“行了,要不是你给他惯成这样,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等这场比赛结束,有他好受的。”
女人刚想发怒,特耐尔的父亲冷冷的看她一眼又接着说道。
“大人我们用不用暗地里保护一下……”
御匕还是那个姿势坐在椅子上,身边每一次领他们上场的青年人,弯腰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不必了!”
御匕不等他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去。
“可如果比赛期间传出参赛人员因……”
“放心吧!这个亏他们吃定了。”
御匕说完就不再说话。
那个青年见御匕有些不耐烦也不再劝阻,叹了口气向外头走去。
擂台上莱早以收回看向御匕的目光,侧头向休息区域看去,不知何时瑟岂正站在观看擂台的窗口。
莱缓缓站起来,学着他的样子,伸出手指向他。
“下一个就是你。”
这熟悉的口型瑟岂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早在特耐尔刚刚运起小盾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后头发生的事他可是看了个满眼。
本身站在他身边的人见状连忙与他远离,谁也不想被莱盯上,毕竟刚才那具有冲击性的一幕,到现在还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插在心脏上,撕心肺裂的痛让人难以忘怀。
瑟岂咽了口唾沫,不让自己瘫坐在地上,轻哼一声快速的向外头走去,生怕多耽误一秒,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发软的腿。
观众席上那名一只盯着他们,全身包裹的密不透风的男人,又一次站起来率先向外头走去。
随着比赛以一方失去战斗能力而宣判结束,这场闹剧也算是告一段落。
小旅馆内莱与肯科坐在大厅的柜台边上喝着酒,悉迩已经去医疗区域看他大哥去了,顺便和已经在那里呆了一天一夜的悉奇换班,没过一会儿,肯科突然拍了拍莱的肩膀说道:
“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这么久。”
“可是……”
莱的脸上扣露出一阵迟疑。
“没事!你不就是担心他们来报复吗,比赛期间不回来的放心吧!”
莱张了张嘴终于拗不过肯科向楼上走去。
肯科独自一人坐在柜台边上喝着闷酒,门口来往的行人突然越来越少,直到最后空无一人。
柜台里负责照顾生意的服务生,似乎也发现了异端,可是他又不敢私自离开。
肯科突然冲他一笑。
“你也去避避风头吧!五分钟后再出来。”
服务生看着肯科那诚恳的笑容,迟疑了一下实在绷不住心中的惧怕,冲肯科微微抱歉离开了那里。
几息过后,特耐尔的父亲带着一班人马,将整个旅店包围起来。
他缓步从门口走进来,眯着眼睛看着肯科。
“你千不该万不该,让你家那个小畜生这么做,否则你们家也不会遭这个殃。”
“哦?”
肯科依旧背朝着他,似乎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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