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伺候本督和侄儿你。”
只有在这种时候(专指干违背怀特的旨意事情的时候),格里特才会称呼赫尔戈为侄儿。怀特行贿的主要手段之一,就是送清纯美貌的处女去贵族公子哥家当佣仆以笼络人心。怀特和格里特这两个又肥又懒的家伙,都清楚长得过于清纯又美貌的处女既娇气、又不好玩。所以他们都喜欢那种又骚又贱的美女,像****一样把自己伺候得服服贴贴的。
赫尔戈太年轻了,所以还不了解格里特的心思。是赫尔戈和格里特经常光顾、一掷千金;巴格拉姆城最大、最出名、装潢的最为奢华亮丽、妓女档次最高的一家妓院。
赫尔戈捂着自己被扇肿了的另外一半脸颊,不断的点头哈腰、笑颜绽放的领命就快步退出了议事大厅:“小侄该死!公爵大人无论在什么地方,任何时候都是最大的!至于叔叔您的事情,侄儿这就去办。”
赫尔戈走后,格里特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大喊:“把好酒、好菜统统端上来!本督今天要畅饮一番!”除了****之外,这个家伙最大的嗜好便是暴饮暴食。
又过去了数日,剿灭绯红之炎佣兵团的沃斯菲塔共和**队依然未归。还是在总督府的议事大厅里。格里特端坐在办公桌前,自己的宝座上,面朝耷拉着脑袋站立的赫尔戈。
啪!满脸涨红、气恼不已的格里特猛然站起了身来,用手掌一啪身前的桌面,怒斥对方:“这又该如何解释!?你不是保证过,绝对没有问题吗!?”
赫尔戈吓得脸色发白,双腿直打哆嗦的回应:“这...这...小侄已经派人去四处搜寻,打探他们的消息了。”
格里特闻言,一把抓起了赫尔戈胸前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侄子的眼睛,狠不得把对方生吞了的怒吼:“难道本督整整一个大队,五百人马外加试验兵器就这样人间蒸发了!?嗯!?——”
赫尔戈不敢正视格里特的眼睛,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的答复:“我想...我想...因为...因为叛乱分子是绯红之炎...所以才...”
格里特完全无法接受赫尔戈的辩辞,进一步的逼问:“绯红之炎!就是因为要对付的可能是绯红之炎佣兵团。所以本督为了预防万一,才派试验兵器去的,没想到竟然和他们一起人间蒸发了。要明白试验兵器的威力,就是几千个佣兵也无法抵御。你倒是说说看,那帮只剩下残兵败将,佣兵协会的叛乱分子哪来这么多的兵力!?”
赫尔戈冥思苦想,用拳头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突然灵机的一动想到了什么:“搞不好...搞不好是因为绯红之炎得到了援助。...难道...难道说...是安迪的儿子布兰——那帮子人南下了!”
格里特闻言,不禁大吃了一惊,心中甚感慌恐,忧虑不安的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一屁股坐回了宝座上寻问:“什么!?既然如此,需要马上派兵去剿灭他们吗?”
赫尔戈面目阴鸷的动了半天歪脑筋,口吻歹毒的出提议:“叛乱分子在暗。我军在明。他们既然能够搞定试验兵器。那么我们再派几千人去,恐怕也无济于事。封武侯大人那么精明的人,都没能逃过那帮人的毒手。所以...叔叔。请您现在就宣布:准备宰了安迪。叛乱分子此番得逞,必然会来营救。我军就在这巴格拉姆城内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们前来送死。”
格里特闻言,继续追问:“确实是这么回事。也只能这么办了。不过损失了试验兵器外加七个炼金法师。炼金大师那边你准备怎么交待?”
赫尔戈闻言,脸孔露出了猥琐无耻的淫笑:“这...这个我自有办法。至于那边,老鸨已经调教好了数名美女。今天她们就可以过来服侍叔叔您了。”其实他根本就没有送什么美女去让老鸨调教,而是让找了一群新入行、年轻美貌的高级妓女送过来。对于长相不够清纯、又难以调教的美貌处女,赫尔戈所采取的办法是玩弄一番之后,直接卖给有钱人换钱花,中饱自己的私囊。
格里特直言不讳的告诫对方:“怎么这么快就调教好了?既然你自有办法。那么炼金大师那边要杀要剐的话,均由你自己一人承担。本督一概不负责任。”
赫尔戈说着便退出了议事大厅:“这就叫做效率。叔叔。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宫中和众美女们开****派对吧。小侄这就去向炼金大师赔罪。”。格里特于是下令昭告巴格拉姆的全体国民:沃斯菲塔共和国驻巴格拉姆临时政府将择日处决佣兵协会的首恶——安迪。
赫尔戈一离开了总督的宫殿,就迫不及待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玻璃小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点金色的极乐粉,慌忙用烟叶卷起,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个烟圈,整个人都飘然欲仙了起来,禁不住面露愁容的感慨人生:“啊!——今天的天空可真是美妙!还是活着好哇!——”这个家伙经常被格里特责罚打骂,为了给自己减压,早就染上极乐粉的毒瘾;所以体型一直瘦不拉嘎的,从来胖不起来。
被收监在总督宫殿下方,冰冷幽暗地牢中的安迪胡子拉碴、篷头垢面、脚戴镣铐的躺靠在稻草地铺上;正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打着寒颤、发着高烧的奄奄一息;躯体消瘦不堪、脸色苍白、只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麻布短裤,右前臂没有手掌的伤口处只经过了简单的包扎处理;赤膊的上身遍体鳞伤,有好几处明显是被烙铁烫过的伤口溃烂的无法愈合。
要不是安迪有凭借昔日不断战斗磨练出来的强健体魄和顽强意志,在如此残酷的折磨下普通人早就死翘翘了。在他的梦中,噩梦一般的炼狱场景再次出现。只见赫尔戈一边面目狰狞的高声呵叱,一边举起手上的通红烙铁,就烫向了佣兵协会会长的胸口:“死老鬼!你竟敢指使你的儿子布兰发动兵变叛乱,谋害了我们沃斯菲塔共和国无比崇敬的封武侯大人!嗯!?——”
虎落平阳也要被犬欺。被四根粗铁链牢牢拴住四肢的安迪一面高声的惨呼,一面拼死挣扎着自己的躯体,满头大汗,不断的喘息:“我没有!呃啊!!!——...”...一缕缕青烟自囚犯的胸前徐徐升起。
...当安迪神志不清的时候,只隐约听见格里特的声音响起:“招供了没有?”
赫尔戈恶狠狠的回答:“没有!这死老鬼的嘴巴实在是太硬。不过已经不重要了。他最牛逼不是这只拿巨剑的右手吗?看我不把这只手给砍下来,再画押...”咯嚓!安迪只感到自己的右手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传来,就彻底昏厥了过去,直至现在还没有苏醒。
只见几个狱卒打开了拘押安迪牢房的铁栅栏门。其中的一个狱卒拎着一大桶冷水,直接一下子泼在了佣兵协会会长的头上,大声呼喝:“起来!”安迪被冷水浇过后,只全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狱卒中间地位看起来比较高的一个管事的,告诉身旁的一个穿戴黑色的斗篷,脸上戴着酷似防毒面具的装备,模样诡异怪诞的家伙:“看样子还没有死。但也快不行了。”
模样怪诞的家伙嗓音冰冷沙哑指示:“他现在还不能死....”接着,这个金属怪人就从自己的长袍长袖里,伸出了一支古铜金属光泽的手臂;用尖利的食指插在了安迪的身上,开始注射治疗的法术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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