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说完沈泽就朝后退了一步,举起手电照向言谨,“互相照着后背。”说完便蹲了下来,言谨见势,也蹲了下来。
“看清楚那东西什么样了吗?”沈泽问道,心想那东西肯定极其善水,要不也不会在这发动袭击。
“没看到,只是脚下一滑,感觉一股力量扯着我的脚腕,之后便落到那坑里了。”言谨说道,用手电照了照周围,除了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触感呢?”沈泽问道。
“什么触感?”言谨一脸疑惑。
“就是···感觉像是什么东西摸到的你?”沈泽补充道。
“像···像热水袋?”言谨回答道。
“热水袋?”沈泽眉头一皱,心说这算是什么比喻,“你的意思是热乎乎的?”
“不,只是触感像暖水袋,但温度很低,跟这水差不多。”言谨说完沈泽懵了,这是什么生物,居然跟着冷水一样的温度。
沈泽仔细的思考了一遍,“会不会是条蛇?”沈泽说完言谨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最后憋了半天,慢吞吞说道:“要是蛇,那得多大啊?”
“能把我这个140多斤的人拉下水,那蛇要比大腿还粗吧。”言谨补充道。
“这···”沈泽犹豫起来,还没说完,便立马抬起头来,“先别管那些,要不把这绳子降下来,我们都上不去。”说完便抬起头来大喊了起来,“把绳子降下来!”他的声音在井底回荡,能感觉到越来越远,传出了井口。
顶上立马探下个人头,他晃了晃绳子,沈泽看去,那绳子在井中间来回飘荡,但就是不见降下来,心中突然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言谨见势,正要催促,突然上面的人头突然摇晃起来,慢慢的一个声音从井口传了下来。
“这——绳——子——断——了——!”沈泽一听头嗡的一声,立马戒备的矮下了身子。
言谨看他的动作,也跟着矮下了身子,便立马问道,“怎么了?”
“谁割断的绳子?”沈泽说完把手电调到了集束模式,朝着那个绳头照去。只见那绳子在井中晃晃悠悠的,一点都没有向下降的意思。
他一看,拍了一下大腿,立马道:“这怎么办!”说完便用手电照着周围。言谨看他的样子,立马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
“冷静,他们还有一个吊床,再缠跟绳子就行。”言谨说完就看沈泽的表情依然不对。
“这他娘的是谁弄断的?”沈泽一字一顿的说道,“这要是上面的人,估计我们是上不去了,要是老席阿哑他们,我们也悬,更何况还有你那个热水袋。”
沈泽说完言谨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他把手电也调成集束模式,照着那绳头,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这切口太整齐了,绝对不是扯断的。”说完他仔细回想了一遍,“更何况那绳子那么粗,怎么可能断。”
沈泽立马又拿手电在石台的周围转了一圈,水被他的脚步砸的砰砰作响。
“这附近没路,回去找老席!”沈泽说完便推了一把言谨。没料言谨转身把沈泽扯到了前面。
“你看着不靠谱,我殿后。”说完便用下巴朝前指了一下。
沈泽迈开步子,但极其小心,奈何这井底温度扎人,让他一颤一颤的,他们用了比上次时间还要长的时间,才回到上次走出的地方。
“怎么办?还往前走吗?”沈泽突然说道,他用脚尖点了点水面,这前面都是石柱子了。”
言谨低头看去,只见这路已经完全断了,只有像是那种舞狮的木头桩子,连成了一条线。
“走吧,不走回去估计又要碰到那东西。”言谨说完用手电照了照周围,水面波澜不惊,没有一点水纹,但水下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们小心的迈着步子,每踩到一个石柱,都要不停用鞋底摩擦几遍,确定站得住,还不滑,才敢把重心移过去。
就这么走了一会儿,沈泽觉得自己脚冻的都不属于自己了,便招呼言谨道,“找块干燥的地方,缓缓。”他说完听言谨轻轻答应了一声。
可答应完,沈泽一看这就是没影的事,眼前面除了水就是坑,完全找不到个干燥的地方。
又往前走了一段时间,眼前豁然开朗,沈泽离开了浅水池,找了块干燥的地方用力的跺了跺脚,水被他溅到地上,踏出一个脚印来。
沈泽在原地转了几圈,一遍暖和身子一边看着周围,只见这是不大不小的平台,有一个门头房那么大,中间盘着一个巨大的树根,占了平台一半的地方。
“来。”沈泽回头,看见言谨正举着盒烟,烟盒被打开,里面一根烟翘了出来。
“什么时候学的?”沈泽把那根烟抽出来,问道。
“早就会了,走南闯北,递根烟比说一百句客套话有用。”言谨说道,自顾自的点了根烟,等他点完,把打火机打着,朝着沈泽递了过来。
沈泽心想自己又不会抽烟,但脚脖子跟脚指头的疼让他没做思考,等烟点着之后,便猛吸了一口,顿时感觉一股浊气侵入肺里,憋的他说不出话来,等缓回来了,便连连咳嗽。
“怎么了?抽不惯?”言谨问道。
“没···这烟杀的嗓子疼。”说完又咳嗽了几声,便看着烟头,瞬间,一股晕晕乎乎的劲儿就上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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