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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府这个清晨格外热闹。就在平原君和安阳君进入府中不久,一名身穿赵军黄色军服的骑卒放慢马速行到府前。来人正是秦国使臣赢响的老家臣费权。他化装成赵国军卒潜出营地山谷,但因朵尔欢下令戒严,被困在谷中一个多时辰。直到后半夜他才找到机会,跑了出来。他一路追赶李义,片刻未停,但最终还是慢了一步。到邯郸之时,城门已开,他只得用偷来的赵军腰牌混进城门,一路向人打听,直奔平阳府而来。
费权眼望府门前车马云集,人浪翻涌,心中暗急。他思量再三,也没有想出可以面见赵玉的稳妥办法。时间紧迫,也不容他细想了。他狠下心,略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挤过人群,向府前高喊道:“请让一让。我是护送平阳君灵柩的赵军信使。有千人将朵尔欢信函报与府上。”
围在府前的人们纷纷让开道路,正在府前迎客的李同,连忙迎上前来问道:“信函何在?秦国使团何时到达邯郸?”
费权故作难色地说道:“我们千人将令我将信函亲手交与府中贵人。不知您在府中担任何职,可否引我面见贵人。朵尔将军还有口信要我转达。”
李同双眼略微一眯,直盯住费权说道:“大王命平原君和安阳君负责平阳君丧葬事宜。我是平原君门客李同,奉君上之命在府前帮忙。将你们千人将的符信和你腰牌拿与我看。”
费权故作焦急地说道:“我们途中出了些事情,情况紧急,千人将没有给我符信。只有身份腰牌在此。”说着又拿出在赵营中偷来的腰牌递与李同。
李同心中怀疑,一边查验腰牌,一边想到:“什么事情使护卫千人将连符信都来不及交与信使。”他迟疑地来回观察费权和手中腰牌,拿不准费权身份是真是假。
费权急道:“我真是信使,不是刺客。我可卸下武器,就是将我绑起来也行。情况紧急,我必须面见府中贵人。”
李同略一沉吟,挥手吩咐门前府卫道:“你们两个过来,卸下他身上武器,将他双手反绑。押他到客房,等候处置。”又招手唤过府前一名平阳君府的管事说道:“速将这一情况报与平原、安阳两位君上和府中两位夫人,问他们见不见此人。”那名管事应了声诺,转身进府而去。
费权摘下配剑交与府卫,十分配合地让他们将自己双手反绑。听李同吩咐那管事的话语,他无奈地想道:“看来要另找机会,单独见赵玉或李义家令了。”
在那名管事去向府中报告消息的时候,房萱接到乌狼报讯,说赵高被赵海单独叫去了书房,两人一路嘀嘀咕咕,因距离太远,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房萱立即对玉带术说道:“你立即到后院去,找春睛或夏雨,向她们打听一下,赵高到书房去做什么?”
玉带术起身说道:“她们此时应陪着夫人在书房,我这就去夫人院中等她们回来。”
“去吧。书房议事结束后,她们应该会和夫人回院中休息。你等在那里,打听到消息再回来报我。”
等玉带术走出房门,房萱与乌狼说道:“我们去灵堂侧间,无论如何也要叫醒公子。”乌狼苦笑着与房萱走出房门,轻声与房萱说道:“我知道有一个方法能叫醒公子,但是。”
房萱惊讶地看向乌狼,微笑着说道:“长本事了?还敢但是。说,有何条件?”
乌狼连忙讨好地笑道:“我怎么敢与房家令谈条件。只是那方法叫醒公子后,你可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不然,公子心中一定会怪我多事,那我就有的苦头吃了。”
房萱停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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