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守将,有运筹帷幄的智将,有气运加身的福将,等等。以后你便做我随从,常伴我左右,注意多学、多听、多看,最终能否成一名将军,就看你自己了。”
“诺。包德愿做公子随从,学得本领,将来好为公子领军。”
“你们呢?”
“我叫呼槐,十岁,父亲是谷中骑军百将。不曾进学。我本来也要入少年军的,可阿父说,赵庄令己选我与公子为随从。”
“我叫乌狼,十二岁,父亲是千夫长乌蒙。已拜师学过文字。我也和呼槐一样,才没去少年军。”
“我叫赵杞,十岁,是赵全家令族侄,不曾进学,但与家母学过文字、术算。族叔叫我伺候公子起居。”
赵政点头,说道:“好的。众位都是家中亲信之人,以后你我便是兄弟。”
四人齐行揖礼道:“愿为公子效死。”
“你们以后每日晚间随白军将一同听我讲学。要学好文章典句,能书写文书,负责与其他各处文书往来。”
“诺。”四人兴奋应答。
“走,随我去督骑营看看。”
督骑营建在湖边骑军营地旁边。此时众军士早上溜完马刚刚回营,正在与马喂食。不少军士都鼻青脸肿的样子,这是昨日与高猛、田虎交手过招的结果。
他们本来对这两个少年上司颇有不服。高猛便提出比斗,如能有胜过他们两人者,他们将与公子辞去都骑百将、副百将之职。
被抽调为督骑的,多为府卫精骑之人。他们对自己战场搏杀之技十分自负。听高猛所言,正中下怀,纷纷同意比斗。
他们不知,高猛自幼习武,师从府中多位老军。正因武艺超群,才被平阳君选来与赵政作护卫武士。而田虎却是天生的射技无双,与田骑习练弓箭不过一年,己是可以百步穿杨的神射手。
结果,与田虎比射的还好,虽输的口服心服,倒不会伤了自身。与高猛比棍剑的就惨了,鼻青脸肿还算好的,有几位现在还躺在榻上起不来呢。
众骑军一边喂马一边轻声闲聊。
一名三十余岁的老军,浑身无伤,得意地冲几个脸面青肿的年轻骑士道:“我直拦着你们。可你们偏不信邪,怎样?”
“就你最可恨。你那是拦着我们吗?说百将、副百将都是公子亲近之人,可不能将他们打坏了或让他们输的太惨了。”
另一年轻人也怒道:“你还说我们初为公子效力,要好好表现,不能让两个小孩子比下去。”
“他还说,要不是他年纪太大,恐以大欺小被公子怨恨,早上去收拾那两个奶娃子了。”
那老军见激起众怒,连忙解释:“我哪知那高个的就是府中高氏的猛三郎?我哪知那小个的竟是田射神的义子?我可是说要比就文比,不能真刀真枪的伤了和气的。可你们不听我的,我能怎样?后来还不是我来帮你们敷的药?”
“行了,别与我等来装好人了。抓紧喂马,一会还要早训。万不能迟到出错,小心百将借机再收拾我等一番。我可不想再挨一顿痛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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