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错,人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撒,还得碍着你,不能畅所欲言了?你真以为自个儿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人家秦烈同志做事之前都考虑下你的想法呀?这是个随心所欲惯了的爷。
这东西一皱眉头,粉面上带了一丝愠色,好像是在埋怨对面这男人不体己——却实在说不出这种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有过一腿。
这就是这东西矫情的地方,人家有板眼搞领导,可是就是没有板眼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怎么了呀?”秦烈的笑更坏了,在这坏里还有那么点恨恨的意思——是恨铁不成钢。
这东西低着头,几缕头发掉下来,衬着那红红的腮,从那上面能揪下一朵含苞的桃花来。是男人看了这种娇滴滴的生物,都免不了要心动的,但是秦烈不——他看了只有暗骂,你有本事做出来,怎么就没有本事说出来?
他觉得,这东西要是去了这一点矫情劲儿才好呢——这才叫言行一致,彻彻底底的混账呢!
现在秦烈就在这里引导着她把羞于启齿的东西说出来,放到这散发着消毒水味的太阳底下晒一晒——你会发现也就没什么了,他和她骨子里都是一种人,都是挑战底线,不把什么道德底线放在眼里的。奉行的就是个性解放——底线只要不伤害别人,剩下的哪管人家怎么想撒!
你就自己乐一乐就好了。
秦烈很想看到这东西把她骨子里的荒唐,骨子里的不羁拿到阳光下的那一刻——那一幕真的是想一想都叫人骨头酥掉,就秦烈小爷这样的性冷感,一想到她那个样子,身上都一哆嗦——
曾经看过这样一段话——不管她是翘着二郎腿抽烟,还是从嘴里吐出污言秽语,只要能吧她内心世界全部勇敢的展现出来——就是性感到了骨子里!
真正性感的女人哪里管别人怎么想——秦烈就想把她骨子里的尤物劲儿发掘出来。
可是这东西终究是不争气,她搂着他脖子的手渐渐的垂在身侧,很懊恼的锤了下光面,“你们都逼我!我招谁惹谁了撒——你们都这么逼我?”
眼见着又要自怜自艾,又要开始犯矫情了,秦烈手上轻巧一使劲,给她从洗手台和他的胯间给放出来,给她擦了擦红肿的眼,“得得,又要哭——你嫌不嫌烦!”
“那你以后不许拿我和韩澈的事情说事了。”她忙不迭的加要求。她现在想的是能堵住一张嘴,就堵住一张嘴。
实话说,秦烈当时在酒桌上,本来是想要给这东西挡一挡——韩澈看这东西的眼光实在是太灼热。说出那些话,是他也没有想过的,说着说着,就让他忽的想到多年前——在婚礼上,他俯下身去亲凤保,然后被推开。
他嘴角还挂着嘲弄的微笑,不知道是在嘲弄凤保还是嘲弄他自己。
抑或是二者都有。
他啧了一声,非常烦,“今天是个意外,以后我不会再提了——你升职了还没有给你庆祝,怎么样?”
他指的是她调去总政的事情。
“还好,我还以为是我把我弄进去的——”
“我?”他笑了,“把你弄进总政,我可没有那大的本事。”
事到如今看来,能有板眼这么快就把这东西安排进总政的人,只有顾淮了——他把这东西放到身边,存的又是什么心思,秦烈还没有想明白。
但是一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顾淮与这东西,绝对不是露水情缘的关系,光靠感觉,就觉得这两人有种很熟悉的气氛——
但是看这东西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关系匪浅的——
秦烈嘴角一弯——这事情是越来越有趣味了,自从遇到这东西以来,生活里处处是惊喜呐。
抽纸桶里面果然是没有纸了,她只好甩着手风干,眼见一滴水飞溅到一男人锃亮的皮鞋上,她顺着皮鞋的反光往上看——人生何处不相逢,韩澈怎么也出来上厕所了,时间还掐的这么凑巧,正好和她碰到了。
她低下了头。
韩澈停住了脚。
“你——你和顾淮是什么关系?”
问出这个问题来,韩澈觉得太没品了撒——你说说,他和这东西已经分手了,已经没关系了,可是他问出这种问题和一个磨磨唧唧当断不断的娘们有什么区别?
就和自己格外在意她,还舍不得她了似的!
可她却是这样的女人,看着波洛克的画,她说这像是麦穗流下的金色的奶水;他问接吻的时候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她说在想那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她说她最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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