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定文当即拍了拍手,马车内的两个女人则是将短剑横在武顺和纯儿脖子上,带着他们站在了车架上。
侯定文对着罗信笑着说:“罗信,我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我现在的要求很简单,你让贺兰越石五招,不能还手,不能闪避,五招之后我会让人放了她们。”
“好。”
罗信回答得很干脆,侯定文则是转头看向贺兰越石:“看你的了。”
贺兰越石的笑容越来越阴险,越来越邪恶,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指甲上的血水:“嘿嘿,五招?多了,两招就够了!”
说话间,贺兰越石张开双手,朝着罗信疾冲,身体在距离罗信不到半米距离的时候骤然停止,五指撑开,顺势对着罗信的胸膛狠狠交叉挥去!
十道血痕顿时出现在罗信的身上,贺兰越石的十只手指就是锋利的匕首,在罗信的胸膛上留下了十道交叉的伤口,每一道伤口都很深,其中有几道甚至能够见到皮肉下面森白的肋骨!
“唔!唔!”
在看到那十道血痕的瞬间,还只是个孩子的纯儿惊得晕了过去。
而武顺的眼眸之中光芒闪烁,早已噙着的泪水,终于倾泻而下。
罗信仿佛没有看到贺兰越石,似乎这十道不停流血的伤口仅仅只是被蚊虫叮咬一样,他脸上仍旧带着笑意,抬头看向武顺,笑着说:“傻妞儿,哭什么呢,你还没给我生个娃呢,我不会死的。”
当着贺兰越石的面,罗信说出了一句对于现在贺兰越石而言乃是奇耻大辱话,他突然怒吼一声,双手同时对着罗信的裤裆戳了下去!
罗信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后撤,虚险地躲了过去。
“罗信,你答应说不躲避的!”侯定文怒喝。
罗信则是耸耸肩:“抱歉哈,刚才那是条件反射,我想但凡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会让别人对自己传宗接代的物件下手吧?当然,某些人除外。”
“罗信!我杀了你!”
贺兰越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罗信羞辱,愤怒与耻辱让他彻底忘却了之前的约定,双手对着罗信连续挥舞,在罗信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切的伤痕。
而罗信这一次真没有闪避,不过他却是在数:“三、四、五……”
在数到五的瞬间,贺兰越石的双手突然爪空了,他的身体因此而倾泻,而当他转头看向四周的时候,却发现罗信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罗信,你这言而无信的狗杂种,你竟然还敢躲……”
贺兰越石话还未说完,罗信的手突然伸了出来,五指张开,一把就抓住了贺兰越石的脸。
这一刻,罗信四周的“夜幕”在一起降临,那道门出现在他眼前。
罗信没有伸手,而是慢慢地抬起脚,将所有的力气灌入脚中,然后狠狠一踹!
“砰!”
门开了,贺兰越石也飞了,它在与地面平行疾飞,身体在飞掠几百米之后,轰然撞在了前方的城墙上!“步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