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必然是有事儿吧!现在四下无人了,你还不说?”
刘铮微微笑了笑道:“爹,别看这小小的青州知府衙门里最大的官才四品,可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哼!”刘承宗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小兔崽子,这里面水深不深还用你来跟我说?”
“爹,您别总是左一句混小子,又一句小兔崽子的,我要是小兔崽子,那您不就成了老兔崽子?”
“别跟我这贫嘴,有什么话赶紧说,我没你那么多闲工夫!”刘承宗气哼哼的说了一句便瞪着眼看着他这个‘多事儿’的儿子。
刘铮转头看一眼老爹后,又看向了知府衙门,等看到一队人马进了衙门后才开口道:“爹,孩儿是不会害您的!今儿这事儿,不会善终的,咱们还是早早的脱身的好!”
刘承宗自然也看到了这进了府衙的人马,领头的人他看的真切,乃是知府王家宾的西席先生能飞羽,他也不是真如他这个儿子说的那般傻,相反他精明的很,一双看似浑浊的眸子,一眼便能看穿一切。
昨儿一场大雪,今儿早晨粮仓就失火,这么蹊跷的时候他怎么会看不透,只是他不想说而已。
置身事外自然是好,他也想置身事外,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这苦衷让他开不了口,说实在的他也不想开口,他不想把他这仅剩下的唯一的儿子再拽进火坑里。
嘴里渐渐的翻起了苦涩,眼神也暗了许多,过了半晌刘承宗才开口道:“你不是说没吃饱吗?走,回家再吃点!”
刘铮诧异的看向了自己老爹,心道老爹怎么忽然转了性子?刘承宗自然感受到了儿子诧异的目光,伸手一巴掌拍在刘铮的后脑勺上,怒道:“你当你爹我真傻啊!”
……
在家待到快晌午的时候,刘承宗才磨磨唧唧的回到了府衙,此时的府衙已经被巡检司的兵丁围了,见那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兵丁,刘承宗暗自苦笑了一声,便抬腿进了府衙。
刘承宗前往府衙的同时,刘铮却骑着快马出了城,向南奔驰而去,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庄子前,在庄门前下了马,门房的家丁快步走过来,恭敬的叫了一声老爷,便接过了刘铮手里的缰绳。
沿着一条回廊穿过前院,还没到后院的月亮门,刘铮便听到了几声叫好声,听到这声音,刘铮嘴角有了笑意。
转过月亮门,刘铮便看清了后院的情形,十几个汉子围城了一圈,隐约能见圈内两个汉子手持钢刀在比划。
刘铮也没出声,默默的走到了圈子外,看起了热闹。
只见两个虬须大汉,各自手持一把钢刀,在慢慢的转着圈子,这两个大汉其中一个脸色微红,一个脸色黑如李逵,两人转了两圈其中的红脸汉子眼中突然闪过一束精光,手中钢刀猛的往前一递,对面那黑脸汉子微微一愣,这愣神的功夫那柄钢刀已经扎到了眼前,这黑脸汉子大叫了一声来的好,身子一侧躲过了这夺命的刀尖,手中钢刀猛的一磕对方钢刀的同时,提身往前一蹿,势大力沉的一记劈砍便到了那红脸汉子眼前。
眼见这刀快要劈中自己脑袋了,这红脸汉子居然不慌不忙的微微一笑,前脚一瞪,身子已如苍鹰般向后掠了一丈有余,那黑脸汉子眼见自己的猎物后掠避逃,他心中重重一哼,紧跟着便向前跳起,一记比之前更加凶狠的劈砍紧随而至。
红脸汉子脸上的笑意已经很浓了,这凶狠的劈砍再到眼前时,手中钢刀自下往上斜斜一撩,只听铛一声巨响,两柄刚刀碰到了一起,围观众人均看到了这两柄钢刀擦出的火花,忍不住齐齐呼喝了一声,还没等着叫好声结束,便见那红脸汉子,借着御力的劲一个旋转,反手来了一个自上而下的斜砍,单这一下,便把那黑脸汉子逼退了。
攻守转换眨眼之间便已完成,黑脸汉子招式已老,红脸汉子的变招却紧跟而至,那柄钢刀被红脸汉子舞的虎虎生风,刺、砍、撩、劈,不仅刀法变换晃花了众人的眼,这招招夺命的凶狠,更是让人心肝猛颤,惧意猛生。
仅仅几个回合下来,黑脸汉子的脸上便起了密密麻麻一层汗珠,别人是心生惧意,可他确实肝胆俱裂啊,他使的这八方刀法乃自创的,闯荡江湖以来从无敌手,可如今却这被赤脸汉子打的找不到北了,怎不叫他心急惧怕,怎不叫他大乱方寸?
“当心!”
黑脸汉子猛的听到有人呼喊,心中一个激灵,暗道要坏,果不其然,就见红脸汉子轻巧巧的磕开他手中的钢刀,他这胸前已是空门大开。
“遭了!”黑脸汉子心中话音一落,紧接着胸口便是一痛,眨眼间他已经被那红脸汉子踹到在地。
哇的一声,黑脸汉子想起身再战,却发现一柄钢刀不知何时停在了自己胸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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