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里修习剑法。
大皇子幼年曾得名师指点过,身手也算不错,皇子们中无人能敌。
星云走水般舞了一段水袖,飘身而下时却听到击掌声,抬眼望去,大皇子微笑着缓步走来
“这种绝世舞技不遇名师,不得真传。蓝衣,你师从何人?”
“蓝衣自幼父母双亡,被一西域舞师收留,随后四处卖艺漂泊。
去年底在土藩国遭遇动乱,我师遇难,我与师兄便边走边卖艺而到京城。”
“那你可会剑术?”
“蓝衣只会舞舞水袖罢了”
大皇子随手捡起一根枯枝,道:
“来来来,你我且较量一下”
不由分说,挺枝直刺。蓝衣急用挂在脖子上的缎带一抛,借力扭腰一甩,树枝被带偏。
大皇子也不收势,反手斜挑,蓝衣一个后仰身轻柔躲过,枝头震颤接连不断进击点刺,蓝衣后退闪辟不及,肩膀中了一下,遂抱住右臂蹲在地上。
大皇子连忙跑过去查看了一下,还好,只是戳了个红点而已。
蓝衣吸着气,抱怨:
“王爷这是要把蓝衣串成马肉,烧烤的架势啊,肉酱不做了?”
大皇子呵呵笑着,把他的胳膊拉过来揉了揉,此时太阳已经升起,热的光线和地上的寒气相接,出现一种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缭绕状态。
刚才的一番舞动让蓝衣白净的脸庞上填了一抹晕红,唇色鲜嫩、如珠似滴,大皇子看的情动,往前一凑就要吻上去,蓝衣扭脸往旁边一闪,转身笑着跑了。
冥界,十殿内院,薛均、白芍、蒋瑜正自斟酌再三。
蒋瑜忧虑:
“三日之后,望乡台开启。可是包大郡主能允许我们一起去观望么?我认为,此事还是向她全盘托出为好,毕竟薛芩的下落为重,无论如何,总是她未来的小姑不是。。。”
薛均急瞄白芍一眼,却是两手一摆,阻止了蒋瑜继续说下去:
“那望乡台并非是你我的目的地,我们只需想法从包。。包芷妤郡主的手中拿到生死薄和轮回笔即可。个中内情,却是不要让她参与为妙,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说时,眼神并不敢看白芍的脸色。蒋瑜依旧不明白,正要继续发问,忽听得白芍轻声道:
“依目前状况,我赞成蒋少殿下的主张。毕竟早日找到薛芩和三儿的下落才是正经。想那包大郡主的为人,虽见面不过一两次,但,神情之间,自有一股正义存在。晓以内情,谅必理解。况且。。。”
蒋瑜追问:
“况且怎样?”
白芍微笑着看看薛均,道:
“况且,包大郡主对咱们薛少殿下情痴一片,无论薛少殿主要求什么,终归是答应无虞。嗯,薛妹妹之事如同家事,没有理由不相帮。嗯嗯,早日敞开心扉,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薛均听闻此言,霍地立起,手指白芍,眼里的怒火并不掩饰:
“你、你、你。。。”
却是垂头丧气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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