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邪被她的语气逗笑,继续看剩下的视频。
她与记者的对话他已经在电话里听过,听的时候就在脑海中一遍遍想象她说这些话的神态动作。
想她会不会像小狐狸一样露出狡黠的小表情。
果然,源于对她的了解,视频里她的模样跟他想象中一模一样,连眨眼、皱鼻、微笑的小动作他都在脑海里描绘得丝毫不差。
宫小白说,“担心死我了,幸好没有很难看。”
宫邪放下手机,觉得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怎么会难看。
“我在想,要不要给你配保镖,避免这种事再次发生。”宫邪看完视频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毕竟不是每次都会幸运地遇到讲规矩的记者。
万一遇上难缠的人,出现意外,他担心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我经纪人刚才也这么建议过,我拒绝了他。”宫小白动了动身子,枕在他腿上,仰躺在沙发上看着他,“让保镖跟着没自由,做什么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多难受啊。我不要!我能照顾好自己。”
他只是随口一提,既然她不愿意他就不强迫她答应了。
宫邪端起茶几上热气袅袅的红枣茶,“起来喝完,别等放凉了。”
宫小白坐起身,从他手里接过杯子,一口一口地喝,红枣的香气在唇齿间缠绕,她舔了舔唇,看着他。
宫邪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下一秒,他的猜想得到证实,她的眼睫毛快速扇动几下,说,“你要不要尝一口?”
她其实不喜欢喝这个,偶尔喝一次还行,天天喝就容易腻。妈妈吩咐阿姨每天煮一点,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她让宫邪吃的东西,他大多数会依着她,即使不喜欢吃,也会很给面子的尝一口。某些东西除外,比如,红枣茶。
宫邪敬而远之,从茶几上拿起报纸翻阅。
“就尝一口。”宫小白打商量的语气。
宫邪恍若未闻。
宫小白撇了下嘴角,自己喝了一小口,趁着他专心看报纸,突然扑进他的怀里。
宫邪手里的报纸被她压住了,他抬眸,一道黑影袭来,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意图,嘴唇上就感觉到温热的一物。
柔软如丝绸,他的心颤了颤。
宫小白睁着眼睛,忍住吞咽的动作,想要撬开他的唇。
只消一秒,宫邪就看清了她的小把戏,紧紧地抿着唇,任凭她舌尖怎么摩挲都翘不开。
宫小白急了,偏生嘴里含着枣茶,没办法张嘴用牙齿咬他。
她不得不吞下嘴里的枣茶,气急败坏地道,“你是故意的吧!你就……唔。”
两指倏地擒住她的下颌,将她拉向自己,宫邪在她唇角重重亲了一下,“我怎么故意了,不是要亲我吗?现在满足你。”
宫小白哪是这么容易就消气的,眼睛瞪着他,一眨不眨,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宫邪盯着她红润的唇,“宫小白,从回来的路上到现在你瞪我两回了。”
他忍不住猜测,“难道是没亲够?”
他蓦地俯身过去,再次吻住她的唇。
谁没亲够了!少污蔑我了!
宫小白挣扎着要推开她,宫邪察觉她的意图,先一步捉住她作乱的两只手,将她箍住。
他吻着她,不满足于轻轻描绘唇形,渐渐转变为挑开她的唇,侵入其中。
宫小白仰着头,她要真心想挣脱,自然是有办法的,别忘了她的力量这个男人抵抗不了,上次就试过了。
不过她没有继续挣扎,如一只被捉住的小猎物,明知自己逃不掉,索性放弃抵抗。
感受到她的顺从,宫邪眸光暗了暗,松开了钳制她双腕的手,轻轻抚在她后背,让她更加靠近自己。
宫小白被吻得浑身发软,手指虚虚地抓着他身上的羊毛衫,没了力气,一点点褶痕都没抓出来。
唇舌纠缠的声音是如此清晰,他呼吸急促,带着灼人的滚烫,灼烤着宫小白的脸,她的脸仿佛正对着暖气片,蒸成了酡红色。
宫邪放开她时,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眼角氤氲出的水汽打湿了眼尾的睫毛,像掉进水里的小动物,偏偏这只小东西还放弃挣扎扑腾,就会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宫邪抚摸着她的鬓发,“还亲吗?”
他的嗓音已经染了几许别样的沙哑,打磨着宫小白的耳膜。
她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横了他一眼,当真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妩媚极了。
少见她利用外貌形态的优势撩拨人,宫邪立刻愣住了,低低地道,“宫小白你故意的?”
这句话似曾相识,她刚才就是这么质问他的。风水轮流转。
宫小白傲娇地哼了一声,“我怎么故意了?”她学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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