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太没安全感了。
宫小白的小手又绕了回来,摸他的嘴唇,“我喜欢你。”
宫邪脚步顿时慢了下来,“我知道。”
宫小白:“你呢,喜欢我吗?”
他嘴唇蠕动了下,没能将那句话说出来。
他阔步上了楼,踹开卧室的门,哐当一声,门板撞在后面墙壁上,来回扇动几下。
宫邪把宫小白放在床上,“别乱动,我去给你找拖鞋。”
他转身下楼把两只粉棉拖捡了回来。
回来时,小姑娘坐在床边,光脚踩在地上,低着头,在玩自己的手指。
宫邪折腾出了汗,看到她这模样又十分想笑。可能他见过的女孩比较少吧,总之,没见过比她还可爱的。喝醉了酒也不耍酒疯,安安静静,说着暖人心的软话。
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他问,“现在睡觉吗?”
宫小白抬起头,抿了下湿润的嘴唇,“睡。”
宫邪抄起椅背上的毛巾,蹲下去给她擦脚。挺小一双脚,粉粉的。
擦干净了,他扔下毛巾,叮嘱,“别脱衣服,钻被窝里。”
她这状态不让人省心,今晚还得一起睡。
宫小白听话地钻进被窝里,躺好,眨着迷瞪瞪的眼睛,四处乱看。
宫邪简单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躺在床上。
关了灯。
黛蓝的天幕一颗星辰也无,房间里唯一的光亮来自白月光,疑是地上霜
宫小白忽然问,“阿烈呢?”阿烈是她上次来老宅看到的大黄狗,这次来却没见到。
宫邪:“生病了,在宠物医院。”
宫小白:“哦。”
隔了没一会儿。
宫小白蒙着被子,嗡嗡地说,“我喜欢你。”
宫邪:“……”
宫小白:“你别喜欢别的女孩,好吗?”
她翻了个身,浅浅的呼吸喷在他肩窝,喝醉了仍惦记着黎太太介绍女朋友的事,可见对这个事很执着,很介意。
她对他的感情越深,便会越介意。不想别的女孩子分到他一丝一毫的注意,一丁点都不行。
宫邪叹口气,在被子里握住她的手,“不会喜欢别人,只喜欢你。”
这句话,说出来没想象中那么难,可也没那么简单。
宫小白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勾勾唇角,闭上眼睛。
酒劲儿上来了,头不太舒服,她又睁开眼。
“我想摸一下你的腹肌。”这是她惦记的另一桩事,趁着醉酒全倒出来了。
“能别闹吗?”
“……没闹。”
“八块,我告诉你,别摸了。”宫邪觉得醉酒的是自己,要不然头怎么开始疼了。
宫小白消停了没两分钟,吧唧嘴,“可是我想摸。”
宫邪在眉心里使劲揉了几下,彻底放弃抵抗了,“摸摸摸,随便摸。”
“嘿嘿。”寂静的夜里,响起小姑娘窃喜的声音。
宫小白的小手往下,从衣摆伸进去,顺着肌肉线条摸。她一块块数着,数清楚了,就把手拿出来,简直听话得想给她发张奖状,“真的是八块!”
“嗯。”宫邪声音都哑了。
所以,小祖宗能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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