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那位王子殿下带了几个小妾过来。
“妾的母亲是大怀人,父亲是乌达木人,妾是跟着左袒王子一起来的。”
阿香母亲是大怀人,如今说起大怀话也是十分地道。
“侧妃娘娘!”沈嬷嬷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乌达木本就不是大国,且这人又不是正妃,无所谓什么巴结讨好,“侧妃娘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不不不,妾,妾就是被风迷了眼睛。”她紧张的唇色发白,白泞见她这样子,不由得皱眉,乌达木虽然是小国,可王子的侧妃如何会这般上不得台面?
“嬷嬷,送侧妃回去。”
白泞不打算和她浪费时间,转头就要走。
沈嬷嬷点了头,“你们几个,好生护着公主回去。”
不过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但阿香却瞬间就变了脸色,霍然转头道:“你是公主?”
白泞皱眉,神情冷淡,“我是,侧妃娘娘有何事?”
阿香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复杂起来。
白泞甚至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几分怜悯?
总不可能她‘小可怜’的名号都传到乌达木去了吧?
“我送侧妃娘娘回去罢。”白泞想了一下,微笑道:“或是侧妃娘娘可想去我殿中小坐一番?”
阿香眼中露出几分惶恐。
“不不不,妾要回去了,不然晚了王子该生气了。”
她眼底的恐惧十分真实,往后退的姿势万分别扭,看起来……就像是受伤了一样。
白泞眼睛微微眯起,却看见阿香摆手拒绝的时候,袖口里一道道红痕格外清晰,翻卷出来的皮肉触目惊心。
“嬷嬷!”白泞登时喝了一声,“侧妃娘娘受伤了,去请太医!”
“不,公主,是妾自己不小心弄伤的。”阿香脸上满是惶恐,“请不要去请太医。”
“果真如此?”
白泞抿唇,弄不明白这阿香到底想做什么。
若说不是故意在这里哭,那亭角确实不是一个隐蔽的好地方,而且又露出一个知道她身份后显然知道点什么的样子。
若是故意的,这样三推四阻又叫她没有耐心。
“是!”
阿香低下头。
寂静半刻,白泞弯唇笑道:“即是如此,那我也该禀我父皇母后,嬷嬷,你去将王子叫来,告诉他,就说他的侧妃伤的很重。”
“不要!”
阿香猛地抬头,惊惧而短促的尖叫了一声,面容扭曲,沈嬷嬷和随行的宫女都吓了一跳,连忙将白泞扯到她们身后。
她们看不清楚,白泞却是见到那侧妃听见王子二字的时候,瞳孔放大,眼角抽搐的模样。
“公主殿下,咱们还是快走吧。”
沈嬷嬷觉得这女人脑袋可能不大好了,想催着白泞赶紧走。
白泞眯了眯眼睛,见那阿香死死的盯着她看,满脸的希望她继续问下去的神情。
须臾,白泞轻笑。
“那便回去吧,侧妃娘娘既然如此抗拒,那就请自便吧。”
原本已经准备好下一个表情下一句话的阿香愣住了,眼看着白泞转身走了一段距离,连忙看了看四周,追上去道:“公主!”
白泞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何事?”
阿香闹不清白泞是真的单纯还是已经看出她心底想法,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走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