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着这边赶来,手里还捏着一份奏报。
“怎么了?”农安宁心中焦急难安。只见霄真子将奏报在手中扬了扬,说道:“据探马回禀,四里八乡的山匪、响马都在向这边集结,专在路边打劫过往的女眷,哼!我看你们赤烈骑的人马还是先去剿灭匪寇比较好!”
“哎呀!”听到这样的奏报,农安宁真是欲哭无泪,朝着霄真子叫着苦:“真人,真等着我们把那群劫匪打跑了,那弟兄们的婚姻大事不又耽搁下来了吗?”
“那你说怎么办?”霄真子火气上涌怒瞪着农安宁呵斥道:“难道你们就真忍心看着城外的劫匪糟蹋良家妇女,而你们却在城里寻欢作乐不成?”
“不是,不是。”正在二人又要为此争执一番的时候此地的主人终于又开口了,只听梁雀红大吼一声:“行啦,都别吵了,不就是一些毛贼草寇吗?不用这么大动干戈,诸位稍等一下。”啪!啪!轻击双掌,只见一只绿翅红嘴的风铃鸟忽闪着翅膀飞了过来,梁雀红附在风铃鸟耳畔用着兽语低声吩咐几句,而后便飞走了。
看着风铃鸟飞走,梁雀红这才对着农安宁微微一笑说道:“你去忙你的吧,城外的事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通知天算学院那边派出蜥甲骑士团过去应付一下,不过是些毛贼草寇,杀鸡焉用宰牛刀农将军你先去忙吧。”声音中透着慵懒之气。
农安宁听到有人为自己解围,忙不迭地称谢,然后一溜烟地就顺着小门跑了出去。
眼瞅着农安宁离去,霄真子真是越看面前的妖婆子越生气,点指着梁雀红的鼻子大吼道:“你竟敢当着我等的面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直接派人剿匪,你~你~你~你这是要造反不成?”
梁雀红却满不在乎地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开口反问道:“感情霄真人原是不打算让人剿匪呀?还是那些匪寇与您有何关联?”
“你!好妖妇,你竟敢当众血口喷人!”就在霄真人真的有些忍无可忍的时候,常丰茂这个和事老又适时的出现了。一边安抚着霄真子的情绪,一边开口替梁雀红解释。
哼!霄真子手指着梁雀红大吼着:“行!城外那些毕竟是山匪恶霸,杀就杀了我不跟计较这些。但是,”说着声音徒然拔高,“你瞅瞅这城里让你搅的混乱不堪,污浊横流这件事你又要如何向朝廷交代?”
呵~呵!有意思,梁雀红冷笑两声开口反问道:“我把城里搞得混乱不堪,污浊横流,这件事我还要问问各位呢?我自掏腰包给自家园子里的姑娘、婆子还学院里的孩子花钱跟外面的那些人有何关系,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搞成如此糟糕的局面!”
而这会儿梁雀红也在心里偷偷发笑,原想着可能会有些穷人家的姑娘被这些钱财晃瞎了眼主动投过来,可绝没想到最多是波澜不惊的局面转瞬间就变成了滔天巨浪,这可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这会儿丁庆坤似乎又找到了打击老对手的机会,冷冷地开口道:“阁主要是还不明白,在下倒是愿意给您提个醒儿。”双眼眯缝着望向那一袭红袍的美艳妇人。
“你们园子里的月俸本就不少,大家也都看的出来你最近靠着山上挣了不少钱。”只听丁定坤开口分析着:“最近你又接二连三的发了好几回的赏赐,这本就让一些水性杨花之辈动心不已,前日你更与钱庄定下契约为园子里的姑娘、婆子还有学院里的孩子们存了一笔什么养老银子,这就更让那些无耻之辈跃跃欲试。”
“但是!”说到这丁庆坤怒瞪向梁雀红朗声说道:“但你竟然又故意让人放出两条消息,这才将此事搞到如此不堪的局面。”
“什么消息?”常丰茂、霄真子和梁雀红六只眼睛都死死地盯着丁庆坤,真的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重要的消息?
“第一,”只听丁庆坤大吼道:“你竟然让人传出你们二期人族弟子不足半年就已经半数筑基。
第二,你更将你们天算学院与霄真子徒弟的决斗之事添油加醋的让人传扬出去,现在已经闹得尽人皆知,什么一只爆雷蜥大战两名无极殿精英弟子,只用一招就将二人打得口吐鲜血,差点就命丧当场!”
只见丁庆坤怒指着梁雀红大声呵斥道:“不是你这绝妙的四连击,又怎会让那些姑娘连最后一层底限都放弃了,拼了命的朝你这畜生窝里面投呢?哈哈哈!”丁庆坤放声大笑,口中呢喃着:“多么完美的设定,月俸又高,还有养老银子可拿,半年就可能筑基,而且还实力非凡,连一只刚开灵的畜生都能将无极殿的两名精英弟子同时踩到脚下,付出些代价又有什么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