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院子的狼藉,王鲸有些想骂娘,你说你们这些人来就来吧,能不能爱护点公共设施?
以后要再有人来闹事,王鲸打算把他们引出去打,街面上坏了,就是皇廷的事儿,他可不用出一分钱。
三仙宫还是要找人打扫,那帮卖力气的汉子吓怕了,谁知到还能不能来?
王鲸无法,还是得去找人,正要出三仙宫的大门,却瞧见大道上又走来一人。
王鲸赶紧迈了出去,要在里边打起来,又得多花不少钱。
来人走得近了,见到他便一脸客气的笑道:“可是王鲸?”
王鲸细瞧来人,六十来岁,长脸飘须,面容清癯,下巴长颗黑痣,穿一身浅蓝长袍,身材欣长,看上去朴素大方,一张老脸和蔼慈祥,看不出半分恶意。
“正是在下,敢问前辈是?”
那人和气的伸手拍拍王鲸的肩头,眯眼笑道:“我是左乌的表哥姜应元,听说你到了三仙宫,便来看看你。”
“是您啊,我还打算过两天去武宗学宫拜访表哥呢,没想到表哥竟然亲自过来看我,实在惭愧!”王鲸却有打算这几日忙完了去拜访姜应元,之前他在龙川杀了武宗学宫人的事,一直无人追究,想必也是陆寻叫此人从中调和。
姜应元一直在上书要求皇上治办茅元龙,虽说明不了他与左乌的兄弟情谊有多深厚,但至少说明武宗学宫与茅元龙不对付。
王鲸也想搭上武宗学宫这条线,让自己更有分量。
姜应元是武宗学宫理事,可以全权打理武宗学宫的大小事宜,地位仅次于宫主欧阳青。
武宗学宫的二百武宗虽然与国教三千武宗的势力相去甚远,但武宗学宫贵精不贵多,个个都是高级武宗,合在一起也不是闹着玩的,不然怎么敢跟拥有三千骁骑的守城军闹对立?
姜应元道:“兄弟无需客气,我与左乌关系很好,他拼死守护你,想必极为爱护你这个师弟。”
“小弟初到帝都,什么都不懂,还希望表哥能够多多照顾!”
“应该的。”姜应元道,“你师兄被茅元龙暗害,我却无能的很,竟然动不了茅元龙这个老狐狸。”
想到师兄惨死的情形,王鲸咬牙切齿道:“茅元龙迟早要死!”
姜应元道:“茅元龙那厮拒不承认,又有王卫钦力保,没有证据,我也没办法。”
王鲸眼眶泛红道:“师兄怎么死的,我亲眼所见,那些刺客是茅元龙的手下假不了。表哥,你我初次见面,先不说这些伤心事。正是晌午,不如小弟请表哥去酒楼边吃边聊。”
姜应元正好也想了解了解王鲸,还有许多事情要交代,也不客气道:“那就走吧,我正好也想跟你说些事情。”
二人一路边走边谈,来到离三仙宫较近的和风酒家。
和风酒家规模一般,算是帝都一家比较小的酒家,王鲸本想找个大酒楼招待,但姜应元不讲究,说就近便好。
二人进了和风酒家一个雅间之内,又吆喝小二点了酒菜,姜应元在屋内走了一圈,将窗子与门都紧闭住,然后道:“隔墙有耳,咱们不得不防,一会说话小声些。”
王鲸点点头道:“自到三仙宫后,小弟身后便一直有恶狗跟随,也着实有些头疼。”
姜应元回来坐在王鲸跟前悄声道:“谁让弟弟好本事,竟然把国师的妹妹勾到手,一来帝都便引起不大不小的轰动。帝都各方势力本就在勾心斗角,但一直也算平衡,你一来,便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皇上也在暗中观察,现在你小子可成了帝都的风云人物啦!”
王鲸笑道:“不瞒您说,今早表哥来之前,先是一个叫李聪与博中书的被我打跑,之后熊破天的次子熊渔豹又来挑事,多亏四皇子李尧出面,小弟才解了围。”
姜应元打量王鲸一番道:“你也是个武师,熊渔豹就不说了,但你打得过李聪与博中书这两个高级武师?”
王鲸道:“当着表哥面,小弟也不做假,不谦虚的说一句,武师境之内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王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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