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太后和楚雄天是没有想到莫果果会这么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夏侯景、楚氏、易风和兰贵妃是震惊的,这一晚上,不知道这些人已经接受过多少个震惊,多少个爆料了。
莫果果看见大家的表情却笑了。看着太后和楚雄天那与众不同的样子,她基本上已经可以断定,她的推测没有错!如果要解决她和易风的事儿,怕是要先解决这两个老人的心结!
愣了一会儿,楚氏急忙把莫果果往一边拉:“果果,你瞎说什么,什么陈年旧事,这里哪里是你能乱说话的地方!”
夏侯景的脸色也是铁青:“果果,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就算是受了委屈,你也不能这么乱说话!什么陈年旧事?太后是太后,你姥爷是镇国大帅,他们之间能有什么陈年旧事?你要是再乱说话,朕可就要治你的罪,让人掌你的嘴了!”
莫果果听了这个话,笑了:“皇上,娘亲,这里并没有外人,相信不管是谁知道了什么,都不会乱说的,你们担心什么?再说,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提醒一下而已……”
听到这里,太后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这里都是自己的人,这次是哀家耍脾气,连累到孩子们了!”
楚雄天听了,则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不,太后,这不怨你,都怪老臣!有什么错,有什么罪,都让老臣来承担吧!”
这下子,夏侯景怒了!
他知道,当年母亲做妃做嫔的时候,一直是靠着楚雄天的支持才能一步一步上位,甚至当年他做上这个皇帝,多少也是有他的功劳,可是,他一直认为楚雄天只是在政治上帮助他,如果太后和楚雄天有私……
不,这不可能!
想到这里,他怒目指着莫果果和楚雄天:“莫果果,不要仗着朕宠爱你,你就无法无天!楚雄天,你给朕滚起来,说,你跟母后什么事儿也没有过!”
听了这个话,楚雄天跪在地上没有动,而太后则是急忙上前劝夏侯景:“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儿子这是在保全儿子和你的面子!”
听夏侯景这么说,太后的脸色也难看了:“好了,皇上,你坐到一边去,哀家没有给你丢过人;你,楚雄天,也给哀家起来,坐下!既然你们都那么好奇,那哀家也不妨说上一说,省得你们这些爱嚼舌根的人会说出去什么难听的话!”
“当年,哀家还是于家的长女,因为家中屋子,父亲打算让哀家抛绣球选一个上门女婿。当时,家父已经是五品的知府,想要做这个上门女婿的人也不胜枚举。
哀家只是个没有怎么见过男人的女子,也不知道该选谁,只是随手一扔,绣球正好抛中了楚雄天。
因为他总是给哀家母家送干柴,所以哀家对他也多少了解一点。当时,现在的楚大元帅还是一介平民百姓,甚至是个穷小子,家里除了他的老娘,什么人都没有,不过,他人长的周正,而且正直,上进的心。所以见是他拿到了绣球,哀家也就同意了。”
额,听到太后这么说,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就连夏侯景也没有想到。除了莫果果以外的人都以为这个太后是跟楚雄天有私情,没想到两个人当年居然是正了八经的婚约,而且这个在太后嫁入皇家之前。
因为华国有规定,就是,在秀女被选中之前,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如果在被皇上挑中之前定了亲事,那就不用参见选秀了。
很多不想让女儿进宫的家庭也都会如此,这不算是什么,就算是有心人想要炒作都是炒作不起来的。
莫果果看了看现在脸色很难看的楚雄天,真没想到他姥爷年轻的时候还挺有桃花运的啊,这个于太后现在看着都是个贵妇人,当年的时候,肯定是个出众的大美人,要不然也不会被先皇看中了。
可是,让莫果果有些不解的是,这个穷小子被人家官家女子看中是喜事一件啊,按理说两个人应该是成亲了,然后过上幸福的小日子。可是,他们两个后来一个娶了莫果果的姥姥,一个嫁给了先皇,这里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儿呢?而且这个事儿怕是深深地刺激了太后,要不然她今天也不会这样。
“上门女婿”,“你们家人不是说过,男人的面子大如天么?”把这几样联系起来,莫果果明白了!
看着太后和楚雄天这会儿都不想继续说话,莫果果问道:“是不是姥爷和他家里人不同意入赘,然后你们分开了?所以……”
太后点点头:“没错!当时哀家的父亲将楚雄天叫上来跟他商量婚事的时候,他倒是乐呵呵地答应着;可是,改天父亲上他们家提亲的时候,他和他的母亲却一起改了口,都不同意了婚事。父亲一气之下,也说取消这个婚约。可是哀家却不甘心。哀家也算是当地有名的美女,想要嫁给谁嫁不出去?就算是招婿,也是被人追着捧着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于是,哀家一气之下,就跑到他们家想要问个清楚。”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果果还能看见于太后脸上的愤怒,看来,这个事儿对她的打击不小,一直到了现在,提起来她还是那么激动。
不过想想也是,当时的太后,可能也就十来岁,和自己一样的年纪,那样的自命不凡,那样认为的天之骄女,居然被楚雄天那么狠狠打击,她不记得才奇怪呢!
估计是被这个事儿所触动,夏侯景问道:“那之后呢?”
“之后?”太后冷笑道,“之后哀家就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楚大帅的母亲一听哀家就是曹知府的女儿,直接拿起了笤帚赶人,一边赶,一边还说着‘别以为你们是富人家就了不起,男人的面子大如天,俺们家好好的一个儿子,怎么可能放弃俺们家的香火,去到你们家入赘,给你们家当牛做马?如果是,俺还不如小时候就把这个儿子淹死!俺是乡野村夫,可是俺就是再穷,就算是娶不起媳妇,俺也不能让这个儿子去你们家!’哀家当时可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如果当时他真的不想要入赘,那他当时接到绣球的时候就提出来啊,为何好端端的,让我这个黄花大姑娘受这个委屈……”
说到这里,楚雄天已经是满面愧疚了:“太后,当年的事儿都是老臣不好!是老臣当时一时心动答应了,而且老臣以为母亲肯定会答应。没想到母亲居然坚决反对。当时老臣想着,你一个官家的小姐,就算是不和老臣成亲,那肯定也不愁婚配,所以就答应了母亲拒婚。至于母亲后来跟你说的那些话,老臣是听你后来提到才知道的。如果当时知道,老臣……”
太后听了,情绪也激动了起来,甚至连“哀家”都又忘了用,用回了平日里她比较喜欢说的“我”:“当时听了如何?你能重新同意入赘我家?你能洗刷我的委屈?你能做到的,最多是上门负荆请罪吧?到时候,更多的人都会知道,我是被你不要的女人!”
“后来老臣娶妻生女,你也入了宫,老臣真没有想到你会一直记挂到现在……”
太后听了,又哼了一下:“我入宫还要感谢你呢!当时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招你入赘了,我根本无法再招婿,爹爹没有办法,才只好让我参加了秀女的大选,让妹妹招婿。原本我可以一辈子无忧无虑,因为你,我才要步步惊心地在宫里过了一生!我一直想要怪你,可是你又给了我们母子那么多帮助,让哀家不知道该拿你如何……”
夏侯景是满脸的愠色:“母后,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个事儿?如果你说了,儿臣当年肯定不会用他一丝一毫的帮助的!而且你为何对云清那么好?”
太后听了,叹了一口气:“出了那件事儿之后,楚雄天很快就讨了媳妇,然后当年就生了云清,而哀家也参加了选秀,入了宫。当时哀家是一时气盛,从来没有受过那样的委屈。但是哀家进宫的时候,因为家境不显赫,只是个小小的才人,后来变成了贵人,什么气没有受过?所以哀家也就渐渐地释然了。再之后,哀家忽然发现,他从一个山野村夫变成了一个将军,虽然当时他还不是什么镇国将军,但是已经是战功赫赫了。再次相遇之后,他想要补偿哀家,便主动提出来做哀家的一个支持,并且只是支持,没有什么企图,哀家当时孤立无援,也只能答应他。”
“至于云清……”说到这里的时候,太后眼中也有了一丝愧疚,“当时,他已经有了几个妻妾了,因为嫉妒她的妻子,哀家还送去了什么焦夫人之类的,跟她的妻子争宠……哀家没有想到,哀家送去的人会那么狠毒,害得他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儿子,赶走了云清的娘。当哀家看见云清那个可怜又倔强眼睛的时候,哀家就知道,自己当时做错了。所以,哀家对云清的好,都是补偿……”
听到这里,楚氏心如刀绞,当年,自从母亲走后,她就一直将太后当成是母亲,原来她才是夺走自己母爱的罪魁祸首,而她给自己的,也就是那么一点点高高在上的关心。一发生了这件事儿,她就那么容易地跟自己做了对,来那么羞辱自己和果果。
至于莫果果,现在是心疼,当然不是心疼楚雄天。虽然他是她姥爷,她也关心他,可是在这件事儿上,她觉得楚雄天这一切都是活该!莫果果心疼的是楚氏。她的娘亲啊,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本来还想要惩罚楚雄天给太后出气的夏侯景听到这里也不言语了,当年云清受过的委屈他不是不知道,虽然楚雄天对不住太后在先,可是太后害得,不是楚雄天自己,而还有云清……
听到这里,楚雄天一愣。他一直以为这个事儿是怨自己,也怨那几个小妾,却没有想到居然是太后。有心怪罪她,可是仔细想想,他也没有什么立场责怪人家。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因为他,还害了人家一辈子!
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吧,云清娘的走最终还是我没有做好。太后,既然老臣都能放下,你难道就不能高抬贵手,忘了这件事儿,别为难孩子们了?”
太后听了,冷笑了几声:“哀家为难孩子?哀家这么做,也只是把当时你们说给哀家的话再说给你们,今天只不过算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这次的情况比你们当时的还要值得来说,当时你是个穷小子,我是个官宦人家的女儿,算起来你入赘也是正常的;而现在,风儿可是皇子,你的孙女,只不过是个果农,是个果商,最多从你那边论,也不过是个一品大员的外孙女,你觉得她配让风儿入赘么?”
听了这个话,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太后还是没有跳出去她当年的那个伤痛,更是没有同意莫果果和易风的亲事。
夏侯景听到这里,劝道:“母后,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了吧,这或许都是天意。如果您当时真的跟楚雄天成婚,说不定也是跟云清娘亲一样的命运;而您嫁给了父皇,从此宠冠后宫,而且有了儿子,您不是过得更好了么?”
太后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其实让她选,或许她还是更希望和楚雄天成婚,虽然现在地位有了,财富有了,可是,她从入皇宫开始,就在提心吊胆,甚至对于那个是丈夫是男人,也只敢曲意逢迎,生怕哪里做不好得罪了他,这怎么能有那种普普通通的日子来的快乐?更何况先帝早逝,她从三十多岁就开始寡居……
见太后并没有回应夏侯景的话,莫果果知道,这会儿该她出手了。自己能不能将易风带回家,就要看她下边的一搏了!
想到这里,莫果果跪下来说道:“太后,请听莫果果一言!当年的是是非非本不应该做小辈的人来评价。您和我姥爷的事儿,当年是我姥爷的不是,可是如果您真的不想要进宫,想要找别的夫婿,怕是也不难吧?只是您当时一直对着我姥爷还有希望,却没有等到,不得已才进了宫。果果将这些说出来,不是替我姥爷申辩,只是想要让您回味一下被长辈拆散而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的滋味,因为果果和易风现在就在体会着……”
她的话落,太后似乎是生气了:“莫果果,你大胆!”
莫果果嘿嘿一笑:“回太后,果果我就是大胆了!不过果果有皇上赐的免死金牌,所以这一次既然大胆了,就大胆到底吧!”
听了莫果果这么说,太后自然是大怒,转头看向夏侯景。可是这次的夏侯景明显是打算偏帮莫果果,愣是装作没有看见太后的那个样子……
莫果果一见,心中就更是有底了,继续说道:“如果您真是要跟楚家论一下到底谁亏欠谁,那咱们就好好的讨论一下。我的姥爷欠你一个婚姻,欠你一个丈夫,而你逼走了我的姥姥,拆散了我姥爷的婚姻,这算是跟我姥爷扯平了;我姥爷帮着你在后宫站稳了脚跟,辅佐你的儿子去打了天下,而你帮着我娘亲和我宋爹爹在一起,这也算是扯平了。”
这两个扯平出来,夏侯景的脸色明显不是很好了,不是生气,而是有些挂不住。算起来,太后失去的那个丈夫是没有成亲的丈夫,楚雄天失去的妻子可是孩子的娘啊!而且太后是失去了未婚夫,得到的却是更多;楚雄天失去了这个妻子之后,却是一辈子没有再娶(妾不算是妻)。这个扯平,莫果果说的是自亏了。
莫果果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些是扯平的账,现在,我要开始说其他的。你拆散的不光是他们夫妻,还有我娘亲和姥姥这对母女,让她一直得不到自己渴望的母爱,这个不能扯平;你害死我刚出生的舅舅,这个也不能扯平!”
太后不管怎么说还不是恶人,听见莫果果这么说,也是有些愧疚,没有反驳。
莫果果见此,继续说道:“果果这么说不是为了翻旧账,因为过去的就过去了,只是希望您不要继续抓着不放!如果真的要追究,那您还没有给果果一个交代,那个宁可自杀也要害果果的人,应该是您派过去的吧!”
出乎莫果果的意料,太后居然自己说了这件事儿:“没错,那个人是哀家派去的,但是哀家只是让他找人佯装中毒,然后拖住你一段时日,如果你这段时间被这个事儿缠身,或许哀家就能直接拆散你们了。他会自己服上烈性毒药,那哀家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会儿,莫果果他们才明白过来,原来太后下的命令和到达富商手里的命令有些不太一致!这个问题出在哪里,不用说他们也都明白!看来,太后身边的那个侍女,留不得了!
看见太后态度缓和了,易风急忙上前问道:“皇奶奶,你肯回答刚才的问题,是不是就代表您同意我和果果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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