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杀人犯的斧头砍向了大头矮,大头矮失声尖叫,那斧头的落斧处,就是大头矮的那个地方!”费兰花说到后面声音微小。
“那个地方?是指哪个地方?”杜伊伊不知道,刨根问底。
“就是男人的最要命的下面那个地方了。你平时推测挺准,这时候你就没听出来我的弦外之音了?”费兰花还有点生气。
“不会吧,杀人犯为什么砍大头矮那里,如此变态?”杜伊伊试问。
“不!”费兰花依然否定的说,“大头矮失声尖叫的同时,他身体猛上移了移,斧头砍下,却是砍了一个空,就差几厘米啊,杜伊伊,你说,惊不惊险?幸好斧头落下来的慢,不然,大头矮从今往后就要断子绝孙了!你当时是没在场,大头矮身子下面,都湿了好大一片!”费兰花笑了笑。
“湿了好大一片?他吓尿了?”杜伊伊猜测着,“我说费花姐,你还有心情关注大头矮吓尿?杀人犯几斧头砍,你们都死了球了!”
“不!”费兰花说,“杀人犯没办法拿起斧头了,因为他晕倒了。”
“什么?晕倒了?不会吧,他脑袋缺氧?”杜伊伊不敢相信。
“不是,就在杀人犯举起斧头,刚要砍下的一瞬,樊敬城父亲从杀人犯背后出现,用凳子砸到了杀人犯后脑勺,所以,杀人犯晕了过去,这才,斧头落下来的慢,大头矮才有机会躲开,不然,他是真的要断子绝孙了。”费兰花说。
“这么说来,樊敬城父亲一直在装晕吧,他是在寻找一个有利时机,趁杀人犯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蹿出来,打晕杀人犯。”杜伊伊推断。
费兰花说:“我和圆圆都快傻了,一时还没有从中反应过来,直到樊敬城父亲喊我们一声,傻孩子们,还愣什么呀,还不快跑!我和圆圆才回过来神,但大头矮惊吓过度,两条腿不听使唤,他想爬起来,可爬不起来,他哭着说,圆姐姐花姐姐,还有樊伯伯,我腿失灵了,你们谁搀扶起来我,背着我走?”
“我嘞个去去去,大头矮,男子汉大丈夫的,就这胆识,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杜伊伊一阵感慨。
“樊敬城父亲说,那就让我背你好了。他说的时候,咳嗽着,手放嘴边,都吐出来血了,这模样,哪里有闲工夫背大头矮,我说,伯父,你自身难保,就不要管大头矮了。大头矮一听,有些生气,他说,费兰花,难道你要对我见死不救吗,我可都已经折了十年的阳寿,来对抗杀人犯了,这时候我已经排不上用场了,你就想自己逃跑,你也太忘恩负义了吧!我真是感觉天大的冤枉,我说,这个时候,我们只能互帮互助,怎么可能对你见死不救呢!你等着!说完,我与圆圆眼神互换,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来她与我的想法一样!”费兰花回忆。
“什么想法一样?你们两个人要合力救大头矮?”杜伊伊好奇了。
“不是,是我们俩一手拎他一只腿,将他拖着走,他个子小,体重轻,远比我们想象的轻松多了,樊敬城父亲先走去开门,他走门口说,年轻人,多谢你们前来搭救,城城能有你们这些朋友,我替他欣慰,如今,杀他的人我们都知道了,也算可以让城城安息了,打开门后,我们就找东西把杀人犯绑起来……”费兰花说着。
“但门不是反锁打不开吗?”杜伊伊疑问。
“伯父伸手一拧,却没有拧开,他一拍脑袋,说,哎呀,忘了,这是反锁,还得找钥匙,年轻人,你们谁去杀人犯身上摸索出来钥匙?如果他身上也没有钥匙,我们也只有用通力撞开门,或拿那把斧头砍开门锁!大头矮说,圆姐花姐,你们别看我,我腿失灵了,站都站不起来,哪里还有找钥匙的可能啊!圆圆举举手,她手上还有伤,还慢慢渗血,我一看,没办法,大家都目光停在我身上,只好我出马了,我战战兢兢靠近杀人犯,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真怕他会突然起身,我走一半,返回来身,问樊敬城父亲,我说,伯父,杀人犯有没有可能会突然站起来,反而把我抓住?樊敬城父亲说,一般人被击晕后,如果不经过泼冷水,掐人中,或扇脸等刺激他神经的行为,他不会醒来,甚至会越睡越沉,体质弱一些的人,死过去都有可能,可这个杀人犯身强体壮的,死是不太可能,但晕的话,我想,起码得一个……”费兰花顿了顿。
“一个什么,起码得晕一个小时?”杜伊伊问。
“不,”费兰花顿后说,“樊敬城父亲说,起码得一个……分钟?”
杜伊伊愣了愣,“一个分钟?一分钟?不是吧,一分钟,那杀人犯不要醒了?”
“其实,樊敬城父亲应该说的是起码得一个小时,但他临时变了意思,因为他看到我背后的杀人犯缓缓站了起来,因为我是背对着,所以只有我不知道,大头矮瞪圆了眼,圆圆手捂住嘴,樊敬城父亲瞠目结舌,我不知道他们一个个怎么都这幅模样?而这时候,杀人犯在我背后缓缓举起了斧头……”费兰花很紧张。
杜伊伊猜测:“上官圆和杜伊伊,还有樊敬城老子,他们之所以没有惊慌大喊的提醒你,我想,是怕激起杀人犯下速手杀你,就好比什么,好比人走半路,遇见旁边人家里跑出来一只狗,如果这时候你慢,那只狗也会慢,但是,如果你加快速度跑,那只狗就不得了了,肯定比你还快,所以,上官圆杜伊伊还有樊敬城,不敢大喊,那么,他们只是惊呆了,难道他们没有给你一点提示?”
“有,就在杀人犯缓缓举起斧头的时候,圆圆张大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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