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伊想知道费兰花同桌上官圆出了个什么主意,会让费兰花与樊敬城交往了?而且谈恋爱居然还可以学习成绩跟得上,这是一般人很难办到的。
费兰花说:“上官圆提醒我,我更加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可我告诉上官圆我的苦恼,我算是将我的心都倾诉给了她,圆圆说,樊敬城与别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不会知难而退,只会迎难而上,我越拒绝樊敬城,反而越激起他的好胜心……”
杜伊伊“哎呦?”一声,“这个上官圆分析的能力也相当可以呀,高中生一年级,就能看到这种地步,都快跟上我杜伊伊了,不错,只可惜我不在你的世界,不然,我有可能追上官圆,呵呵,来,费花姐,你给我形容形容,圆圆,长的什么样?”
费兰花想了想,说:“她眼睛很大……”
“双眼皮吗?”杜伊伊自己在脑海里试图绘画着。
“是的,双眼皮,她鼻子隆的高……”费兰花话没说完,杜伊伊又叉嘴:
“我就喜欢鼻子有型的,男人高鼻梁好看,女人高鼻梁也很好看,嘻嘻嘻……”杜伊伊在脑海里又添上了一笔。
“她嘴巴是上嘴唇厚……”费兰花又话没说完。
杜伊伊语速很快,“我就喜欢这种类型的,上嘴唇厚,下嘴唇薄,如果上嘴唇薄,下嘴唇厚,我就觉得怪怪的,不是有人这样形容嘴唇上薄下厚的嘛,叫做,地包天!”
费兰花瞪杜伊伊一眼,因为费兰花的嘴唇就是上薄下厚,她轻哼了一声,说:“杜伊伊你不要说的这么着急,我不是还没说完吗,圆圆她上嘴唇厚,下嘴唇也厚!”
杜伊伊本来脑海里画的很美好,费兰花这么一说,杜伊伊笑脸僵住了,“下嘴唇也……下嘴唇也厚?这,这,这不就是香肠嘴?”杜伊伊脑海里给上官圆画上了香肠嘴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费兰花捂住嘴偷笑,其实上官圆并不是香肠嘴,费兰花故意这么说,是为了气杜伊伊说她嘴是地包天,这谁发明的“地包天”三个字,实在太可恶了,分明是人身攻击。
“对呀,圆圆就是香肠嘴,她胖胖的,可爱极了,腮帮子肉球球似的,她要是笑起来,还颤呢,她牙齿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发黄,牙齿里面,每天都能看见卡着韭菜,老是用手指头去牙齿里面扣,却总是扣不下来,而且……”费兰花越说越往没谱里说。
杜伊伊脑海里画出了上官圆,胸里一阵酸水翻腾,他赶紧说:“费花姐,别提上官圆了,我不想听你的而且了,你快再讲你和樊敬城的事吧。”
费兰花没有停下来,继续说:“他用手指不仅扣牙,而且,她还扣鼻孔,扣完鼻孔,一个不注意,她手指头就进嘴里了,她……”
杜伊伊直接刹住了车,瞧着费兰花说:“费花姐,我这人想象力比较强,你就不要再形容上官肥了,我都快晕倒吐出来了,你要是再形容上官圆,我就停车不走了!”
“好好好,我不跟你提上官圆长相了,你快开你的车吧,”费兰花心里乐开了花,心说,“谁让你杜伊伊歧视女性了,地包天,可恶至极的一个名词,真恨不得让这三个字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杜伊伊哼了一声,继续挂挡前行,他瞅了霍冷血一眼,这个霍冷血,睡的跟死猪一样,背过去身躺着,到现在也没有翻个身,可能,他在那个破古堡太过疲累了吧。
杜伊伊没有关注霍冷血,他问费兰花:“费花姐,上官肥用了什么办法让你和樊敬城交往了?”
费兰花说:“圆圆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我就求助她,问她我该怎么办,圆圆说事情总该有个了断,樊敬城追你追不到手是不会善罢甘休,不如,我就让樊敬城追上,和他谈恋爱……”
“我嘞个去去去,这叫什么主意?这不就是妥协了吗!”杜伊伊叉嘴。
“你还让不让我把话说完了,圆圆说完,我就说,这算什么办法,可圆圆说,我可以跟樊敬城提出条件,这个条件就是,答应与樊敬城相处,但时间是一个学期,这一个学期,就是两个人的磨合期,到底两个人能不能相爱,一个学期后,自然见分晓,如果我还是不爱樊敬城,那么,樊敬城就要退出,而圆圆的推断是,绝对不到一个学期,樊敬城就忍不住要退出了。因为,在这个磨合期,我可以答应与樊敬城的一切约会,但樊敬城不能阻止我在约会中学习,所以,无聊的约会,最终结果,一定是樊敬城新鲜感已过,索然无味后,选择退出。”费兰花说着上官圆的主意。
“有意思,这主意,与婚前试爱一个道理,就差同居了,同居都不如这个主意,毕竟同居,即使这对小情人相敬如宾,各自睡各自的屋,但毕竟是孤男寡女,干柴难免会被星星之火点燃,两个人那个了,爱,就会模糊,男和女沦陷为了彼此的生理工具!不过,如果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没有男女之事,那还谈爱,不就扯淡了?”杜伊伊大发感慨。
“行了行了,杜伊伊你就别感慨你自己的世界观了,圆圆给我的主意,其实就是持久战,先满足樊敬城追我的胜利喊,然后拖垮樊敬城对我的新鲜感,时间一长,我身上的优点就会退却,缺点就会被放大,到时候,分手,是绝对的事。”费兰花如是说。
“那你跟樊敬城说,他答应了你的交往条件?”杜伊伊说完,随后意识到自己啰嗦了,费兰花明明之前已经交待了她与樊敬城的交往,杜伊伊又说,“我知道,他肯定答应了这个条件,不知道,你与他在一起,只顾自己学习,樊敬城是不是真的被你这种态度拖垮?”
“我……”费兰花低下了头,“我多么想樊敬城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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