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看了,抬起手,这架势是准备要拧杜伊伊耳朵。
杜伊伊赶紧说:“跟你开玩笑呢,费花姐,你当然是一般的,而且,你内心深处,是藏着女人独有的温柔的,只是藏着很深,是吧,你这么强势,其实都不能代表你的心地善良,不能代表你的善解人意,你人美,心更美。”
“现在说好听话,晚了!”费兰花已经拧上杜伊伊耳朵了。
“哎呦呦,我嘞个去去去,还真拧啊,费花姐,我说了那么好听的好听话,你耳根子就不软?你自己说,你是一般的还是二般的?”杜伊伊直咧嘴。
费兰花收回手,嘻嘻笑,“我当然耳根子软了,我要是耳根子硬,这会儿,能放手?二般的女人,此刻就已经把你耳朵拧下来,塞进你嘴里去了,格格……”她笑的很嗨。
杜伊伊一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在耳朵上,正轻轻的揉呢。
“费花姐,我还真不知道,就你这种性格,能不能考上本科一本,你要是没死,我绝对去劝你别考。”杜伊伊还咧着嘴。
“为什么劝我别考?”费兰花问道。
“当然是怕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有多少人就因为考不上大学,后半辈子,都活在郁闷,遗憾,自卑当中,万一,你再想不开,跳楼了?”杜伊伊偷偷笑了笑。
这回,费兰花却没有生气,谈到上学的时光,她脑子里不停涌现出往事的一帧一帧画面,她情绪低落了。
“费花姐,你傻了?”杜伊伊察觉了费兰花的情绪。
而费兰花回想过去,一时入了神,没有听进去杜伊伊的话。
霍冷血咳嗽了一下,“费兰花,你没事吧,过去的事情,已经成往事了,就不要多想了,反正,又回不去。”
杜伊伊也正色起来,“费花姐,我其实跟你拌嘴,就是调节一下我们三个人的沉闷日子,是我不对,话说过分了,你可别往心里去,你看,我右耳朵被你拧的发紫,可左耳朵还好好的,这多不匀称呀,来来,费花姐,你快出手,再将我左耳朵狠狠拧两下子,这样我耳朵两边才对称,才好看嘛,费花姐,快出手呀。”
费兰花噗嗤笑了,“杜伊伊,你是没有话题,找我开涮,以此来调节气氛?哼,原来你的快乐,就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真是欠揍了!”
“哎,没办法,谁让你是心地善良,善解人意,能言善辩,知书达理的大美女呀,你怎么不看看,我为什么不开涮霍冷血?他一个木头人,跟他要是讲个事情,只能是有去无回,只我一个巴掌在拍,怎么能响呢,最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我当然只有与美女聊天了。”杜伊伊眉飞色舞。
费兰花情绪好了很多,格格笑不停。
“那这样吧,谁也别开涮谁来打发时间了,不如,咱们都讲讲,咱们各自是怎么死的吧?”杜伊伊想到一个绝好的提议,至少是他自己如此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