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此一来,煅兵师的身份自然被修天界玄修所看重了。
但不同等级的煅兵师,受到的待遇却要相差极大。
如低阶煅兵师也只能在灵市中开设一座不大的煅兵阁,若煅兵之术尚可,或许便有幸被哪个门派看重,直接请到门派中担任供奉。
而煅兵师等级一旦达到中阶之列,却是那些小门小派争破头都欲聘请的,就不用说高阶煅兵师了。
当然了,这样的人物会不会看上对方所给出的报酬还是两说之事。
据项禹所知,天岳城中便有几处煅兵阁乃是煅神宗所开设的。
凡是煅神宗开设的煅兵阁,均唤作‘神兵阁’,此名他人不可相仿,只因除了煅神宗外,无人能够担得起此名。
而每一座神兵阁中均有一位高阶煅兵师坐镇,另外则是数量不等的低中阶煅兵师,与一些煅徒。
在这方圆千里的玄修,不论是门派玄修,亦或是散修,因知晓这神兵阁乃是煅神宗开设,平日前来此阁拜求之人,几乎将门槛都要踏破,为的便是能够有幸求得一件品质上佳的神兵利器。
虽说神兵阁锻造神兵所需花费颇为昂贵,但往来的玄修依旧如故,几乎从未有过丝毫的减少。
而煅神宗之所以这般做,除了可以靠此赚取大量灵玉外,则是以此来磨炼门人弟子的煅兵之术。
煅神宗门中弟子何止万余,纵是位列与十大门派之一,但也无法负担如此多弟子门人的煅兵材料来源。
至于开设的这几座煅兵阁,不但大大的缓解了门派的压力,且每年均能够获得丰厚的回报。
只是因物以稀为贵的道理,煅神宗并未肆意的开设煅兵阁,而是限定在一定数量之内,既能够满足玄修的所需,也可让门下弟子磨炼煅兵术的同时获得不菲的报酬,又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煅神宗在天岳城中开设‘神兵阁’一事,煅神宗弟子自是心知肚明,除了那些亲传弟子,或是负有背景来历的玄修对此不屑一顾外,纵是门中的内门弟子也有前去磨炼的打算。
是以煅神宗门规所定,凡门中弟子,均有前往那神兵阁历练的机会,只是先后有序,且所逗留的时间也仅仅只有一个月罢了。
不久前,项禹闲来无事也前往了一趟灵绝峰执事殿,打算查看一下自己何时有机会能够前往那神兵阁试炼。
可让项禹郁闷的是,他居然没有这个资格!
原因则是他如今乃是揽月峰掌峰,并非位列于门中内外门弟子之中。
不过,项禹只是心中腹诽了一下,倒也并未在意。
虽说那揽月峰五光院中宝库的材料他不能随意拿取,但他居住的惊蛰院中倒尚存一些材料,足够他一两年内修习煅兵所需了。
另外,他纵是能够有机会前去神兵阁试炼,但只一个月的时间,怕是仅仅够炼制一件神兵之用,却也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接下来,项禹又不厌其烦的煅凿了一个时辰,见掌中飞剑已然成形,且朝旁侧矗立的一块试剑石一剑挥下。
“锵”的一声。
那飞剑只是劈入了一指深去,便被阻住,无法下落分毫了。
项禹倒也没有意外,这把长剑只是已然有了即将列入品阶的趋势,无奈仍是一把凡兵,自是不可能真劈开这专门为测试神兵之用的试剑石了。
其实项禹能够在短短一个月内便度过的煅徒的阶段,已是破天荒的事情了。
纵是那些天子卓绝的煅兵师,在最初经历煅徒时,也要跟随长辈至少磨炼数月之久,且还是在长辈悉心指点之下。
而项禹却只是靠自身的领悟摸索,所用时间更是连一半都不到,如被他人得知的话,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相信的。
就在这时,项禹忽然神色一动,眼睛往半空一瞥,只见一道光影破窗飞入,竟是一枚传音玉符在他头顶上盘旋。
项禹见此,眉头微微一蹙。
他因为要参悟煅兵术,是以早命韩林代为掌管揽月峰,若无要事则可以自行处置。
可如今韩林发来传音玉符,想来是无法解决了。
念头至此,项禹抬手一招,那传音玉符便飘落在他手中,然后心念沉于其中。
“是他!”
项禹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将玉符收起,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后步出了煅兵室,驾驭遁光往惊蛰院外飞去。
不多时,项禹便在院外飘落而下,待站定身子后,他将那掌峰符诏一晃,撤除了五行轮转大阵。
此时在惊蛰院外正站立着两人,当先一人乃是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男子,他五官清秀,身穿法袍,一看这身衣着便知在门中地位不低。
而在青年男子旁侧,则站着一名老者,脸上满是赔笑,正是那揽月峰的管事韩林。
韩林在宗门已久,且管理着门中弟子材料的领取,自是对门人熟知。
据他所知,眼前这名青年男子唤作陈岩,原本乃是门中一位锻灵境玄修的后人,只是那位玄修不幸陨落,这才在门中失利,无奈远离了宗门。
可不久前,这陈岩不但返回了宗门,更是借助门中炼魄池凝魄筑灵,且被入圣境老祖收入门墙,成为了亲传弟子。
他虽心中狐疑,但却不敢得罪。
原本韩林以为陈岩前来揽月峰是领取煅兵灵材,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却是来拜见掌峰。
虽说项禹之前已经对韩林有所叮嘱,但对方身为亲传弟子,他哪里敢拒绝,是以立刻发出传音玉符通知了项禹。
而一见大阵撤去,对面走来一名身材高大,面目朗逸的男子,陈岩面上不由大喜,忙抢上几步,拱手道:“在下恭贺项兄荣升本门揽月峰掌峰,只是在下来的有些迟了,还望项兄勿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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