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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朵顿时觉得眼前这人异常可怕,超乎了女魔头般的可怕,杀人如此大的事,在现代除了要受严重刑法惩罚,还会日日夜夜受到心灵上的折磨,而姬映寒她……
似乎没什么情绪,她还能平静看冰美人的遗容。
梁朵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怕她,提起胆子问道:“你能说说你和稽涟心之中的恩怨吗?我前几天曾听朋友说起过你们的一些事。”
姬映寒戴着帷帽,梁朵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只觉得里面的人很神秘,只见她轻轻抚摸空冰棺绕了一圈。
她说:“这口冰棺是稽涟心为自己准备的,他以后就要在这与他的妻子长眠了,而我……倔强了这么多年,什么也得不到。”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倾诉苦楚,梁朵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出回应,话语卡在喉咙间。
尔后她也只是默默陪姬映寒在冰洞里,瞧她在一处隐秘的地方凿出一个小方洞,看样子刚好可以容纳一个小盒子,由于姬映寒没说这是干什么的,她也不好问。
最后姬映寒再次回头留意一眼冰棺里的美人,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冰洞了。
出来后,她再次启动机关,消失的水崖瞬间挂上一层厚厚的水帘,倾泻而下,腾腾地打入脚下的湖中。
姬映寒沿着河岸缓慢走了一会,梁朵跟在她身后,一声不吭,她感受得到姬映寒此刻很落寞,世间无奈之事千千万万,其中令多少痴情人无奈的莫过是,无法走进那人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她自己也伤感了起来,望着萤火虫穿梭在花树之间,一片花瓣落在她肩头,不禁想起王俊凯的脸,还想起了他与毛宛儿拥抱的场景。
心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她闭眼屏息,暗中嘲笑一番,为了让她离开,他真是煞费苦心了,其实只要简单说一句就好。只要他开心,她可以离开。
忽而,姬映寒不走了,在一棵花树下停下,从腰间取下一只玉笛,靠上树干,她深吸一口气,沉沉地说:“以前,稽涟心说我吹的曲子很好听,可是一直以来是胥延听曲,如今胥延不在,那你就代他听吧。”
梁朵惊愕,更加诧异,“稽涟心应该在谷中,要不我去帮你找他。”
“不用,我对他而言已是个死人,你就听一下吧,权当帮我了心事。”
听着女魔头竟然以哀求的口吻与她说话,梁朵只好讷讷点头,寻一块地坐下。
一支悠扬悲伤的曲子在她嘴下吹出,原本枯燥的夜晚慢慢陷入以殇离为色彩渲染的世界,压得每一处生灵都逃脱不了。
稽涟心隐在身后的树林里,银色的发色似苍凉的月光,他负手在身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而他看她的背影,看她吹笛的样子,回忆仿佛飘回了很久以前,恍如隔世。
曾几何时,他也曾坐在她身后,听卿吹奏一曲,似乎洗净铅华,徒换半世轻松。
曾几何时,她说要杀他,只为名扬天下,她的剑架在他肩上,却迟迟不动手,那时他还教她如何杀他。那时弄得她又恨又气,一张涨红的脸,很是可爱。
曾几何时,他和她以及玄风一起畅饮,对酒当歌,甚是畅快,那时他们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
白驹飞逝,他求的不过是简单地过一世,只是无奈身世不饶人。
那时,他双手沾满鲜血,当她当面割袍断义决然离开,他才知道,他铸造了此生最大的错误,那时她说往后便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他目送那抹决绝的红色身影在雨里消失,不以为意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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