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这出去一直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这总好记吧。”
说的头头是道,苟告很是意外了声:“喝呀!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都没见你出过几次远门?”
苟虚道:“不瞒你说,我在那城里摆过几天摊,算过几次卦,你还别说,那城里的人就是钱多人傻,贼好忽悠,嘿嘿嘿…………”
村长好奇的问道:“那你怎么现在还在这混饭吃呢。”
苟虚叹了声,道:“别提了,那城里早就盘踞了一伙人本地人,像我这样的外来的进去,必须先交份子钱才肯让摆,钱是好赚,可得先交一个月的份子钱才行啊,我气不过,又斗不过,还打不过,于是就偷偷的摆了2天,赚了个路费了就撤了。”
众老头听完,你一嘴,我一嘴的冷嘲热讽起了那苟虚。
嘲笑声中,一个声音忽然从客厅传来,众人回首里望,就见苟真撒娇式的朝村长叫道:“爹,夜深了,您别喝了,娘已经不再了,您老再喝,娘晚上又该来……”话到一半,就看到了杜子腾,便是断了话语,朝杜子腾敬了敬首,轻步走来。
村长这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吵什么吵,老子喝酒碍你什么事了,快滚回床上去,别碍了老子兴头。”说罢,给自己的酒杯里斟了一杯。
“那好吧,我先去睡了。”苟真愣愣的回了句,好进去。虽然傻,但也没忘记过村长的暴力一面。前脚走,后脚就传来一道娇灵灵的话语:“爹爹,酒虽好,可也得斟酌斟酌啊。咱一家子好不容易团聚,别一个不甚,又会支离破碎哟。”
话音一落,众人眼前一亮,一位质朴素秀的灵聪少女略跛而现,正是村长之长女,苟宁。
初救苟宁之时,杜子腾只觉的他真心一般般,是那种扔在人堆里也没人认得出的村姑,现在经过一番洗漱打扮,再加上夜色的魅力,完全和刚才大变了样,变的无比惊艳,特别是那种伊伊焉焉、随时会摔倒的伤态气质,更添我见犹怜的情愫。
一班老头儿见了,却是谁也没被苟宁所倾拜,毕竟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荷尔蒙早就停止分泌了。那村长,伸到嘴边的酒杯也放下了桌,宠溺女儿的心,让他想回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唉了声,抒发着头疼的心情。
倒是那杜子腾,双眼充满了贪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猥琐的舌头左左右右、一遍一遍的舔着干燥的嘴唇,连身旁站着个大活人——周焜,也是愣没精力去关注。
那苟宁见着,好一阵反感,可碍于村长与他人在场,又畏惧于杜子腾那一身的超能,愣是强耐着没有表现出失态的举动,心里逐渐生出了恐色,还有一身的鸡皮疙瘩,习惯性使然,让她往身旁的周焜后头躲了一步。
周焜又不是真无情之人,更加不是瞎子,紧着护前半步掐断了杜子腾的视线,朝众人歉笑道:“不好意思,肚子有些不适,蹲的有些时间长了,让大家见笑了。”
在座的人,只有苟告、苟虚礼貌性的笑了笑,其他的老头,都是微微额了额首,表示回应。
杜子腾又不是个真色狼,这一挡,只是瘪了瘪嘴,失态的笑了笑,便没再表现出什么,心里头直在道:“没劲儿,真没劲儿。”
他没劲儿,村长可来劲儿了,突然一脸不爽的望着周焜,毫不给他面子道:“喝呀,你小子怎么还在这呢。
杜子腾也怪了,虽然他对美好的颜值总没有抵抗力,但眼瘾总归是眼瘾,心里头,还是比较倾向于郎情妾意的美满大结局的,可这村长这反应,棒打鸳鸯的节奏啊。
可是,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一外人,还是少搀和比较为妙,这样想着,便凝神静待着下文来。
周焜战兢一抖,仆人似的歉弯了腰,道:“各位,打扰大家到现在实在过意不去,周焜先行一步了。”说罢,就要走开,谁知,身后的苟宁忽然扯住了他的袖子,朝村长急嗔道:“爹,你干什么呢,明知道周焜哥救过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救命恩人嘛!”
村长也觉的理亏,但一看苟宁那浓浓的私心情谊,一股好菜度让猪给拱了的憋屈实在是咽不下去,忽然起身反驳道:“我怎么对他了!?这大半个月来,我那顿酒席没请他,是他自己非要三天两头不来的,怪我什么事儿。周焜,我已经够意思了吧。”
周焜不敢含糊,也不敢忤逆,小点了三下头。
村长见状,开门见山的道:“既然如此,你以后就不要再缠着我家宁儿吧。”
“周…………”
苟宁真慌了,忽然打断周焜的话,扯的手也变成了紧紧的攒着,朝村长急道:“爹,你搞清楚点行不行,他哪里有缠着我啊。”
这意思,这大半个月来,是你缠着周焜了,村长脑海一反应到这事儿,痛心疾首的指着苟宁:“你……你……你……个黄毛丫头,你懂什么呀,是不是非要气死我……你……你……给我女儿灌了什么**汤……我打死你……”村长越说越激动,情绪也越来越把持不知,指着的手转向苟宁,又转向周焜,忽然扬起一手,脸红粗脖子的就要打下去。可是周焜却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这一幕,可把苟宁冲到了,一把推开了周焜,扬起脸,瞪着眼,坚定道:“你打呀,打死我我也要跟周焜在一起。”
苟宁的火上浇油,狠狠的刺激到了村长,脸都吹胡子瞪眼了…………
“咳咳……”杜子腾看不下去了,忽然出声。
这一咳,让在座的人俱是捏了把汗,瞬间又紧绷了起来。
这一咳,村长放下了手,只觉的这味里透露着浓浓的、向着苟宁,周焜二人的意向。
“村长,不是我说你,这才过了大半个月而已,你的同村情义咧,就喂狗了!?”
村长好不委屈,担心的道:“英雄,我都是为你着想哟。”
杜子腾故作恍然醒悟,笑道:“我好像只看到你们家的伦理狗血事,你哪儿为我着想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村长白眼一番,但很快就搬来了个凳子,坐近道:“英雄,你觉的小女怎么样?”
杜子腾脱口而出道:“好啊!”
“你……”苟宁许是有听到把自己私自许配给杜子腾的风声,现在听这趋势,已经不由得她不信了,就要说话,忽然被一旁的周焜死死的拦住了,再加上村长忽然回头瞪了眼,害的苟宁无比愤懑的恨恨掐了一把周焜,周焜皮糙肉厚的,完全没去理会受到的摧残,任着苟宁使着性子。
老实了二人,苟告看戏不嫌事大的忽然道:“太好了,村长家里马上又有喜酒喝了。”
紧绷的神经,忽然让苟告这一句音打乱,好不突兀,整的一众老头俱是瞪去怪光,害的苟告猛是打了个激灵,头也缩了下去。这其中,唯有那村长暗暗的朝苟告竖了个拇指。
杜子腾故作了然,食指调皮的指着村长,脸上一副‘不错,不错,你真识趣’的肉麻坏笑。
那笑声,荡漾在苟宁、周焜的耳朵里,极不是滋味,特别是苟宁,脸都快哭了似的,掐着周焜的手,劲儿更大了。
笑着笑着,村长的心境开朗了,也跟着坏笑了,众老头崩着的神经也跟着逐渐松懈了,腼腆的笑了。
持续了几秒,杜子腾忽然一本正经的掐灭了笑声,众人那个不怪,那个还敢再笑,俱是僵着脸,不知所措的望着杜子腾,就听他道:“你们刚才不是想知道,我在天上倒底犯了什么事,所以才被贬下届的吗!”
众人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你看我,我看你的根本反应不过来。
这一转移话题,村长不乐意,见大家沉默了,欲把话题再转回去,可嘴刚才出半个音,杜子腾就很不爽的忽然回瞪住了他,硬生生的就掐灭村长满腹的话头。没了搅扰的村长,众人俱是一一点了头,海浪似的从右边到左边,落的最后一位猴赛脸老头时,忽然头上就来了村长一记暴栗,简直疼的莫名其妙,忽然叫道:“三爷爷,你打我干什么。”
村长解气的瞪道:“老子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猴赛脸老头暗恨了声,揉着脑袋离远了些村长。
这一小插曲,并没有打扰到杜子腾什么,无语的瞧了村长一眼,才朝大家道:“其实我有一癖好,为世俗所不容的癖好。”
“什么癖好啊,跟我说说,让我们也开心…………”
“啪!”又是那脑袋直,最快的猴赛脸老头被村长赏了一记耳瓜子,气的那老头瘪着个嘴,又离远了些,无比幽怨的大哼了声,才作罢。
众人俱是懒得理会,纷纷挣直了眼睛,近一点的,则伸长了脖子,望着杜子腾,等待着下文。
杜子腾故意压低声音,神秘道:“不瞒你们说,其实我对女人没任何的兴趣。”
想起刚才杜子腾看见苟宁那贪婪目光,众人那个愿信,那个不怀疑,可是苟虚嘴上,却是道:“对女人没兴趣有算什么癖好么,这很正常啊,咱唐荒大陆上,那些个修炼者到了极端境界的牛人,那个不是一辈子孑然一身,那个不是一辈子孤独终老的。”
“就是,就是,女人么,也就年轻时比较让人躁动些,到咱这岁数,早就戒的一干二净喽。”
杜子腾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道:“大家别误会,我说的不喜欢女人,并不代表我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听到这,周焜忽然听出了些什么,转头向苟宁,却见她也一副似懂非懂的领略到了什么,复又齐齐望向了杜子腾,眼神中,不知不觉多了一丝敬重。
苟告奇了声,道,“原来你们神仙有那方面的需求啊!?”
“英雄,你既然不喜欢女人,那你喜欢什么呀。”
“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
“这,怎么可能呢,哈哈……”
这一笑,众老头也觉的不可能,跟着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就如是卡带的影碟,全没了色彩,只剩下了干巴巴的嘴形,而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到最后,只是张着嘴巴,就是不见丁点儿的音蹦出来,寻悟到了杜子腾为什么会被赶下凡间的原因,众老头的眼中,充满了细思极恐的呆若木鸡,
“村长!”杜子腾不语,而是荡起一脸的淫笑,极其肉麻唤了声,然后缓缓转向村长。
四目相接,村长猛的打了个冷颤,忽然撇回了视线,屁股飘幽幽的挪开了些杜子腾。
杜子腾得逞,淫荡的目光朝老头们一一扫去。
“哎呀我滴个娘嘞!”被扫到的老头内心仿佛都在发着这声,脸上全没了色彩,
“村长,老朽年迈,熬不得夜,就先行告退了。”那个满脸褶子的老头率先出声,连礼貌性的拱手也没做整齐,柱着拐棍就“啪嗒啪嗒”的溜了,这一走,其他三位老者哪里还坐的住,有一个话都没说全就溜了,有一个差点摔了个跟头,但还是溜了,剩下那位,竟然人都没见到,就不知道怎么就溜了。留下来的,俱是如坐针毡,好不自在。
望着溜走的背影,杜子腾窃笑不已,荡起浓浓的淫笑又转向村长,肉麻道:“村长,你刚才不是说为我着想吗!”
众人屏住了呼吸,纷纷转向村长看他如何应对。
村长的脸都哭了,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找个地洞钻进去。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直到过了半晌,也不知村长哪里来的勇气,秃头卡带似的缓缓转向了杜子腾,惊见,杜
子腾的色头连舔了遍嘴唇,**着,撩拨着。
“哎呀……哎呀……”村长吓的蹦起身来,忽然捂住肚子叫唤,“肚子好痛,肚子好痛,不行了,不行了,”那苟宁也是极机灵,忙是跑到跟前搀扶着,周焜也不怠慢,紧跟了过去,一左一右搀扶着。村长定了定神,朝老头们十分抱歉的道,“不好意思,今儿个失陪了各位,小神仙就由大伙作陪了,苟某身子不适,实在不能再继续了。”说罢,暗地里赶紧暗示搀扶二人往里走,生怕迟了,自己真的会搭进去。
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杜子腾哪里肯放过,坐在凳子上疾是叫唤道:“村长,你还没答应……”
“哎呀妈呀……”那村长暗叫声,被一群蜜蜂围攻一般,一个蹿儿就挣脱了二人搀扶,一溜烟的蹿进了屋,消失在了前院。
杜子腾愕然不已,转过头来,无比失望的朝大家道:“这村长怎么这样,说好的话也不算数,太不像样了吧。”
“英雄,咱村长就这鬼德行,您别见怪哈。”那个猴赛脸找着报仇的机会了,讪笑道。
杜子腾长叹了声,摆了摆手,算是表示理解,升起肉麻的笑容,忽然朝众老头道:“长夜漫漫,还好有各位陪着,要不然,得多寂寞啊。”说罢,故意夸张的抓了抓胯下,
众老头看到,几乎同时强咽了口唾液,却是苟虚,突然朝客厅大放异彩,怪道:“村长,你出来干什么,不是说肚子疼吗,现在好了。”
杜子腾诧异,忙是转头身后,那有什么村长,灯火通明的客厅里苟宁也不见了,就只剩下周焜一人望着内室的门发呆,杜子腾好生哭笑不得,道:“老头,你莫不是见…………”‘鬼’字还没出,就见刚才还坐在桌边的老头全跑光了。
一袭凉风吹来,徒留杜子腾凄零零的身影,姿势,还保持着刚才说话的状态。好一会儿,心中才升起了一阵失落,咂巴了下嘴,收起了姿势,碎念着:“没劲儿,真没劲儿。”眼睛呢,则去瞧满桌的好菜,手呢,拿起了碗筷,自顾自的吃起了冷餐。
脚步声近,杜子腾用脚想也知道是谁来了,顿时来劲了,口也没停,就道:“来来来,周焜,一起吃呀。”
那周焜百感交集,见着桌上有酒,便受了杜子腾的邀,坐下身来,就是一通大灌,好似想要把心中所有的无奈一股脑儿抛切。杜子腾只顾吃着,偶是瞧了眼,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干尽了壶中酒,周焜方才沉重的放下了壶,冷清的凉风袭来,驱散了不少酒劲儿带来的恍惚,终于让他看清了现场,忍不住问道:“人呢?”
“跑了。”
“跑了?怎么就……悄无声息的……跑了!?”周焜打了打有点不够用的脑子,皱眉道。
杜子腾开心的笑道:“俗人就是俗人,就是好玩,呵呵……”
那无忧无虑的轻松,让周焜有些受到感染,给杜子腾斟了一杯,然后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杜子腾谢绝了好意,推远了些酒杯,放缓了吃货的嘴,忍不住道:“我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我也是见过不少猪跑的人。幸福呢,是要自己争取的,你再这样逃避,只会两败俱伤,徒增烦恼,最后,遗憾终生滴!”
周焜苦涩一笑,道:“英雄,您久居天上,又怎么能体会得到凡间的苦,凡间的情,一个理儿,要是能化解得了,我就不用在这喝闷酒了。”
杜子腾塞了口獐子肉,苦笑了声,道:“不瞒你说,其实我不是从天上来的,我是从一个叫地球的星球来的,在哪里我连个屁都不是。我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把我弄来这里,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这一身超能力,我只知道,我在那受的苦,遭的罪,绝对不会比你少。我现在呢,也悟出了些个道理,过去了,就成回忆了,能把握住当下的,尽量把握,后悔这东西,有时候,真的能把人折磨死的。”
一席话,充满了故事,另得周焜仿佛能感同身受到,苦闷的心,也稍稍隐下去了不少。忽然道:“英雄,你应该见过我娘吧。”
“嗯嗯嗯……”杜子腾边是夹菜,边是道:“怎么!你有故事要说么?”
周焜苦涩一笑,从怀里取出一枚令牌来,递给杜子腾,道:“这东西,曾经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差点害得我家家破人亡,我至今还留着,都是因为我娘亲还割舍不下,现在您来了,我想,是时候跟这晦气的东西告别了。”
看来这其中的故事,还不平凡呢,杜子腾忍不住重新打量了遍周焜,却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铁令牌,中间一个大大的‘甲’字,背面,则是镌刻了一副图案,细看之下,有点像是飘浮在蓝天白云间的微型城市。更奇特的是,那城市的建筑全是高楼大厦,充满了地球上、现代气息的都市。
“这……这建筑……”
“是不是很神奇。”
杜子腾立马道;“神奇个屁,这玩意儿在我那地球上随处可见。”
周焜急道:“您……到过苍穹城?”
杜子腾诧然,摇了摇头表示否意,解释道:“我出生的地方,有很多这样的建筑物,就跟这上面的图案差不多。”
周焜却是有点不信。
杜子腾急道:“这地方!你有到过?”
见他神色完全不像是假装的,周焜迷糊了,捋了捋头绪,道:“听我父亲说,苍穹城确实存在,就在天空的某个扇区,至于那个扇区,我不知道,如果可以去阴间的话,或许能问问我父亲,因为他曾经上过苍穹城。”
“这东西怎么来的,你能不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周焜听了,真的很想告诉他,但是略一回忆,头脑就极其的疼痛起来,顿了顿,周焜将束缚长发的满头长发披散下,然后拨弄着后脑勺的头发,将后面一条从颈椎骨到后枕骨、宽一
寸的伤疤亮给杜子腾看,边是道:“母亲说,父亲拼死救我娘俩出来的时候,不慎摔伤了我的头,我现在对于30岁之前的记忆,一想起来就会隐隐作痛,到现在,只能隐隐约约的回忆一些零星片段,真不知道这东西的由来。我也曾经问过母亲,但是,对于那件事,好像有什么忌讳,这么多年过去,跟她一提起,就伤心,再问下去,就是不愿回忆。”
杜子腾有些失望的住了筷,没有说话,而是反复拿着那块令牌端详着,查看着,半响,仍然没有任何的头绪。只好拿起令牌在周焜面前扬了扬,以示谢意。
周焜只是欣慰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杜子腾收起令牌,吃了口菜,忽然望着他,道:“你娘还好吧。”
周焜闻言,眼神闪烁着,边是扎着头发,道:“好着呢,若不是碍于村长,这大半个月来,我娘是不会离您半刻的。”
杜子腾心中一阵温暖。伸手拔了根已经冰冷的鸡腿,就啃了起来,边是道,“回去吧,你娘一个人会寂寞的。”
“不好吧!”
“拜托,我想静静,可以么。”杜子腾不由分说的下起了逐客令。
“好吧!恩人,早点睡吧,我先退了。”周焜起身,恭敬的拱了拱手。
“记得告诉你娘一声,明天我去看她。”末了,杜子腾想起到。
周焜有些意外,但仍是很欣慰的应了声,一转身,慢慢的漫步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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