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少提他”苏砚一脸的不乐意。
李瑾瑜见他这样,再想想陆远早上的样子,刚开始,她以为他是想让自己报个私仇,可今天陆远都已经宣布结案了,也没见他放王勤出来,这么看来,陆远一定还有其它的什么打算,可思来想去也只有贪墨案了。
问题是贪墨案并不在他的权限范围之内啊,陆远也不像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啊,他早上对陆白的态度虽没什么特别,可看的出来刘白对他并没什么好感,再加上苏砚的各种反应,李瑾瑜心下不禁有些奇怪,就想趁着这个机会问问。
“你们,哦,我是说你、陆远和刘白是有什么过节么?看起来好像并不和睦啊”李瑾瑜问。
“过节?岂止啊,我跟你说”苏砚倒是无意隐藏,李瑾瑜问他就全说了。
原来,陆家的定远侯府和刘家的平西侯府是朝廷的两大势力,两个侯府均掌军权,靠军功才有了如今的基业。
本来一个在西一个在东,各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互不干扰,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就在几十年前,当时倭寇泛滥,陆家虽然奋勇抗敌,可是成效并不很大,胜败各半,倭寇不仅没有被扫清,更有加剧之势。
于是,朝中流言四起,说陆家与倭寇有勾结,明修栈道抗倭,其实暗度陈仓和倭寇勾结共同抢掠。
本来皇帝是不相信的,可是,最后看到了一份陆家和倭寇首领的一份往来书信,这就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于是,陆家被削了军权,禁锢在府中,任何人都不得外出,陆家当时的世子本来已经定好的亲事也告了吹。
那段时间,陆家几乎被整个京城的口水演了,就连和陆家来往密切的人家也受到了牵连,贬的贬,免的免。
一时间,朝廷内外人心惶惶,都争相和陆家划清界限。
而这封关键的书信就是刘白提供的。
但是,陆家并没有和倭寇勾结,怎么会有书信往来呢,后来,经过多方查访,才发现,这封信是刘家安置在陆家身边的细作盗用了陆家的信章伪造的,目的就是故意栽赃,为的是在军中一家独大。
“那陆家后来又怎么重掌军权的?”李瑾瑜问,毕竟现在的定远军主帅正是陆远的父亲陆博。
“平衡啊,制衡之术啊,皇上怎么会任由刘家一家独大,但是培植其它的将领还需要时间,所以就又重新启用陆家了啊”苏砚道“不过,就算是复用了,也再没有了当年的信任”
“现在是新皇登基了,还是不信任陆家么?”
“新皇?新皇谁也不相信”苏砚淡淡道。
口吻虽然是淡淡的,可是,不知怎么的,李瑾瑜从苏砚的眼神中看出了那么一丝的难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的脸上又出现了一贯灿烂的笑容,姿容绝色,一般的女子都不能比得上一二。
“你不是要吃饭么?不说这些了,我跟你去吃饭”
“好啊,你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好吃的么,我是一点也不了解啊,两天没好好吃东西了,可得吃点好的”李瑾瑜见苏砚无意再说,便也顺着他已经转换的话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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