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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萌厌恶按摩房16号的自己,骂16号是个厚颜无耻的****,冲着镜子里的16号吐口水,口水在镜子上往下滑落。
这天她又喝醉了,醉的走起路来歪歪扭扭,想吐又吐不出来,干呕了好几次,嘴边挂满了黏涎,也不见食物从胃里滚出来,酒醉不能吐让她憋得难受,痛哭流涕打通了爸爸的电话。
“她是个臭不要脸的****,你为什么抛弃妈妈爱上一个臭****。”地上横七竖八躺倒着酒瓶,脸颊滑落而下的泪水,砸在了酒瓶上。
“不要这么说……我也爱你妈妈……”
“你们不是爱情,你真的爱妈妈的话,为什么还要离婚,与这个臭****生孩子呢。”
“你不能这样与爸爸说话,我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是……”
“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说对不起我,可每次过年过节都是我一个人在家,你们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我发烧40多度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去医院,你们谁管过我。”压抑的愤恨,泪水如豆粒般在脸颊上滚动着,闭着眼哭出了声音。
程萌像是站在寒风凌厉的海崖边,看着海崖的石头被海水磨砺的像是狼牙似的锋利,不敢退后也不敢向前。
她觉得有爷爷在世的话,或许爸妈不会这样。
记得爷爷说,她28岁时奶奶就去世了,后来,便一直没有再娶。她也听妈妈说,爷爷是真男人;她还听说到爸爸说,爷爷对奶奶愧疚,所以才没有娶。说法很多种,但这些说法没办法去考证,在她还不懂爱情的时候,爷爷便去世了。
她无法知道,爷爷终身未再娶,是什么样的毅力把奶奶的形象一直刻画在脑海里的。
程萌所接纳的爱情、亲情一切都是虚假的,把双手插在糟乱的头发里,麻花辫脱开皮筋的束缚,慢慢地扭转散开,脸部被散乱的头发盖住了,闭着眼睛大声喊叫,蜷缩在笼子里的泰迪,听到主人不寻常的声音,往边角缩了缩,哼唧了两声不敢动了。
“呦!”听到动静的老张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老张躺在躺椅,脚跟撑着地板,“吱吱嘎嘎”地前后摇晃着躺椅,微闭着眼睛,打算进入一场预设的梦境,听到楼上的动静,倏得睁开眼睛,定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秉着呼吸搜着更多细微的声音。
老张猜测楼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又在搞些男女都爱搞的事情,专注的眼睛一直盯着白色的天花板,直至楼上传来拖鞋走路的声音,他才像霜后的茄子般蔫蔫地躺在躺椅上。
再次用脚跟瞪着地板,吱吱嘎嘎地使摇椅前后摇晃着。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敲门,老张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门口方向,躺在躺椅上翘头问着,“谁呀?”说完,手撑着摇椅慢慢起身,赤脚走向门口。
“是我,居委会的李主任。”
老张听到是李主任,脚步迟缓了一下,起初以为是楼上的住户,美梦还没开始,便被所谓的李主任篡改了。
嘀咕了一句,“晦气。”
老张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又转念一想,便趴在门镜上往外看了看。从广角的门镜看到了变形的李主任,李主任眉头紧蹙,一双红肿凸显的金鱼眼丑陋的有些滑稽,样貌与旁边的同事成鲜明的对比,脸蛋、身材、胸部,无不都在讽刺李主任已是面老色衰。
老张暗暗嘀咕着,难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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