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
刘玲,你醒醒呀,刘玲……刘玲,你没事吧?
刘玲满身是汗的被宿友摇着,看到刘玲醒来,宿友松了口气道:又做恶梦了?
此时的刘玲像是重获新生般喘息着,宿友见刘玲没搭理又向她继续道:你这一晚喊的已经不下五六次了,这样还怎么休息,缓过神的刘玲缓缓道:对不起,宿友见她这般模样,也不想再说什么道:你没事就好,睡吧,明天还要上早课呢,宿友说罢打了个哈欠,懒散走回床边盖上被子睡着了。
然而此时的刘玲哪还有心情睡下去,在那华丽的金色洋油灯飘荡的余光中,刘玲整整坐了一夜……
自从那夜后,刘玲便请了课,回家去了,在家中重复的恶梦还是接二连三的发生,在向母亲陈述之后,母亲为她请来一位出了名的巫师,巫师为她画了一个道灵符,让她好生带着,之后她就再也没做过那种梦了。
回到学堂后,原想着又能回到正常生活的时候总觉得她的右手肘疼得厉害,忽然那巫师给的灵符掉了出来,用左手去捡时,却被一旁的铁丝勾住,划破了掌背,去校医护室处理时,刘铃向校护师问道: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我右手肘疼得厉害。
是吗?我看看,一名看似三十身穿白大挂的女护师说罢,看他刘铃的右手,只见她左右转动了一下,着实看不出什么道:兴许是睡觉时右手的精神被压导致的,没事,左手也只是擦伤,清洗下上点药就没事了。
刘铃走出校医护室心说:兴许是那场恶梦给自己的心理造成压力而引起的精神上的疼痛,也只有这么想,她才得到安慰,因为一旦身体上出现疼痛她都不由得怀疑起是梦境所为。
“刘玲”一个沙哑的声音把站在教学走廊前发呆的刘玲拉回现实中。
是一位衣着中衣袍,身披马褂西装的导师,此人姓林,他可以说是刘玲在这所学堂的期望,当年刘铃会来这所学校也是因为他的存在。
林先生,有事?刘铃莫名问道。
见你最近总是请假,是不是在学堂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林先生把心中的疑问提出来道。
没什么,只是……家里有点事……没事的……刘玲不想把她那奇怪经历与林先生分享,这会让他感觉困扰,见刘玲欲言又止,林先生也不再好问什么,只是安慰道:虽然我不是你们班的教导员,要是自己觉得放下了,再告诉我吧!
林先生此话一出,刘玲心里暖暖的,至少能让她心中那梦魇暂时沉睡在心中那黑暗谷底。
刘玲笑着想和林先生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只见一名身穿中西混合式短袄长裙校服,肩上裹着一件黑色短披风,绑着双辫子梳着齐刘海的少女走过,刘玲想也没多想,向林先生请了辞,追了上去,此时的少女正走向弯道,刘玲追上去一拦。
少女被刘玲这么一拦吓得差点跌倒,刘玲连拉带拽的把少女带到了最近的女生厕所道:你总算上学堂了,刚进厕所,刘玲先是看了看里面有没有人,然后把门锁上道,少女顺势也挣脱掉刘玲的手。
……你不觉得这里味道很不好闻吗?少女揉了揉被刘玲拉痛的右手面无表情的问道。
刘玲也顾不上那些,连忙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李齐的事的,是其他同学告诉你的吗,还是说你是她亲戚或是朋友,故意来报复我的,为什么这半个月都不见你来学堂,如果不是报复你又是何居心。
少女没有吱声,只是看了看刘玲的左手,刘玲也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用右手挡了挡左手道:问你话呢,你看我手干嘛。
少女俏皮道:喔……已经发展到这地步啦?刘玲为她的举动感到奇怪,她的左手背只不过是刚才被划伤了一下,而且现在一点疼痛感也没有,刘玲又莫名又气愤的问道:怎么?
呃……,没什么,少女面无表情冷冷回道,然后转身正想离开。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见少女甩完话就想走人,刘玲追问道。
刘玲想捉住少女的手忽然右手肘一疼,刘铃下意识的用左手抓住右手肘,少女停下脚步看向她,忽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少女打开了门锁,向门外的女同学道:不好意思,风大,给锁上了,然后把刘玲甩在后面。
刘玲本想再追,可这会已经是上课打铃声响起,下一堂课已经准备开始,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心说:等放课后再问个明白吧。
刘玲缓缓向楼下的课室走去,只见那名少女出现在楼道上。
望了望刘玲的背影自言道:缘归缘,怨归怨,她虽欺负了你,可罪不至死,忽然从少女披风内窜出一只雪白色的小老鼠,形如仓鼠般站到少女的肩膀上道:你把你知道的告诉她不就完了,少女用余光看了一眼仓鼠道:知道又怎么样,为这么一个凡人,折我异气,多不划算,再说了,也不能违背了凡界上的规矩不是,因为她必须死……你看到她左手的伤口就知道对方不好对付了,那伤痕一看就是新伤,且手背的毛孔扩张得很大,还冒着乌黑的“浮烟”,多半是异术造成的,可是为什么我感应不到异气?
仓鼠道:能帮则帮嘛,你折那点异气,死不了还能积业呢,少女觉得言之有理道:看来只有问问那白痴老哥看有没有办法救救她了,今天还是一样请课吧,上学堂真的好无聊……
仓鼠不耐烦道:又来……
少女瞄了瞄那树立在校园里那腐而不化的河道水下的人工石头,向校园出口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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