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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月澄将能赶的人基本上全赶出了院子,只留下两个守着院门,这才放下心。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闲来无事,看见熬火丫头抹着脸上黑灰从后院穿出,想着既然不寐症略有好转,那么沂宣的药方是不是该换一下了。
吩咐人好好守着,月澄换了衣服立刻准备出门一趟。随意叫了个小厮跟着,一转眼,苍凉一脚踏进前厅。
“公子要出去吗?”
“去趟福乐堂。”
“我跟你去。”立刻随上一句。
“你也想到街上看看吗?”月澄不解,苍凉应该没有这等雅兴。
苍凉稍想了想,“最近京中多了不少外乡人,我跟着凡事也有个照应。”
月澄回头看他,苍凉一向寡言不多事,如今到难得的热心。
从上次护送沂宣回京,苍凉就一直呆在德佑王府。
现在朝中,名义上兵权在手的只有林胧,可曾追随沂宣的那些老部将始终都不曾变过立场。如今再加上沂湛过世,张曛、赵郃自不必说,就连秦方、程左砚他们那些将军也都有意无意的靠过来,仿佛认定了二王本一家似的。
若要为沂湛报仇,应尽早谋划,只是沂宣至今不动声色,让月澄也摸不着头脑。多半是因为这不寐症吧,猜测着,其他的帮不上太多,只尽心调理王爷的身体就是最大的用处了。
福乐堂就在距王府两条街上,天色尚好,又不赶时辰,月澄就没有叫王府的马车。
两个男人走在街上难免引人侧目,好在苍凉衣着简朴、神色木衲,毫无王府副军的风范,一看就像个下人。反而月澄气质文雅,衣着打扮都极随沂宣做派,一副翩翩贵公子相。
已是初春天气,吹面的风不再冷冽逼人,处处透出温熏的暖意来。
在稍稍吵杂的人声里,月澄慢慢走着,仿佛这日子长的没有尽头。
来王府之前的事,他已不愿去想,不是不知道满家的仇恨,可仇人早在当年的宫变中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刚从沂宣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太快,他没有参与其中的兴奋,没有大仇得报后的如愿以偿,甚至都没有什么真实的感受,他的仇人就被收拾了,唯一留下的,就是一丝怅然。
他也从未想过以后,王府的生活深深的镌刻进他的生命,在潜意识中,他觉得这样的日子就会像眼前渐斜的阳光一样,落下去还会升起来,与沂宣一起的生活就是他的全部。
街上忽然响起一阵喧闹,打断了月澄的从容信步,是妇人扯着喉咙的嘶吼中夹杂了孩子没命的稚嫩嚎叫。
他刚停住脚步,身后就冲过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正弄不清所以然,一个头发蓬乱满脸污垢的妇女手里不知举着什么追上去。
街角有个磨盘,那小孩大概是逃的累了,看到磨盘就像看到什么救星,立刻躲到后面,妇女紧追不舍,两人围着磨盘绕起了圈圈。
周围也涌上了看热闹的人,月澄看那小孩头发到处耷拉着,面上一条一条的红印子,有的正在青紫流血,有的却已经结痂愈合,满脸的惊恐,满头的大汗,哭的嗓子都哑了。
再看那妇人,眼睛呆滞却面露凶狠,嘴咧开不知在喃喃自语什么,她手中挥舞的原来是一根手腕粗的木棒。
心中一惊,那孩子不过十多岁年纪,纵是犯了什么过错,这一棒子打下去只怕轻要断手断脚,重了估计小命也保不住,不知他父母在什么地方。这样一想,不禁抬了头四处寻望。
身旁的人开始指指点点。
终于有一人说道,“咦,这不是李二家大小子吗?”
“哦……”人们答的意味深长。
一挎篮子的大婶言道,“怪不得,看来,他家媳妇是又犯病了,看把自己个儿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月澄真是吃了一惊,这么说,挥舞着棒子打孩子的竟是孩子的亲娘。
那大婶看大家都听着,又解说起来。
“这李二和他媳妇都是豫平郡逃荒来的。成亲两载好不容易得了这孩子,宝贝星似的。”众人点头,人之常情。
“谁知算命的说这爷俩都是白虎命,犯冲,不能在一个屋檐底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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