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要皇上不是完全相信江如鸢,那她们就有机会,清妃连忙软下身子,在一边道:“本宫虽说是太子的庶母,可本宫并不敢把自己当成太子的母亲,本宫毕竟是妃,太子乃是皇后之子,储君之尊。只是这宫中最讲究的便是尊卑分明,江如鸢你即便无罪,对本宫也不该如此啊……”
清妃此言,你就故意抬高了太子的身份,一边又指出江如鸢对自己的不敬,更搬出皇家尊卑来说事,这让皇上心中的愤怒更多了一层。
皇上本来就不悦与流高寒对自己的不敬,而今见江如鸢竟也是如此,心中又气又恼,语气也严厉起来:“江氏,你可知罪!”
“儿臣知罪,儿臣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故而失了礼数,还望陛下与清妃娘娘恕罪。”
江如鸢见皇上如此,心中暗道不好。
她也看得出来皇上并不喜欢刘高汉,却没想到皇上会将这怒气转嫁到自己身上。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说说,此鸟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罢。”
皇上负手看着她,方才好容易多的一些柔和神色也尽数消失了,看那样子,仿佛她若是拿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他就会立即让人把将她拉出去斩首。
“是呀,江氏这鹦鹉可是从你府中拿出来的,一到宫里便送到了皇上面前,这高人入宫不过小半个时辰,皇上就听到了这些大逆不道之言,你可不要说,这是有人在区区半个时辰中,便教会了鹦鹉说这些话。”
清妃更是得意,她挑起眉毛在一旁质问。
有了先前的失败,清妃更谨慎了一些,这一次她并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选择了与江如鸢相同的方法,将这其中的问题,不着痕迹的丢给江如鸢去解释,让她烦恼辩解,而不是将问题揽到自己身上。
“若是有一位天下闻名的训鸟人教它,在半个时辰之内学到这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如鸢说着又看了一眼流高寒,不想流高寒却笑着摊了摊手:“太子妃娘娘这话就错了,这些话可不是草民教给它的,因为草民在训练这只鸟说出它近日所听到话的时候,有皇上派来的公公在场,草民是如何训练这鸟说出实话的,其中有无悖逆之事,只需叫来公公一问便知。”
说着,他对江如鸢颔首,若有所思的笑道:“太子妃娘娘莫不是想说要公公也是草民训练好的?”
江如鸢低头不语,她认定这些话是流高寒教给鹦鹉的,不想鹦鹉入宫竟有皇上身边的公公看着。
鹦鹉之前一直在王府,她一日有半日都看着,若是有人教它这些话,这么久了她不可能不知道,既然它从未说过那些话就说明它在王府并没有被人教授这些。
可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江氏,你怎么这时候却不辩解了?”清妃在一旁冷笑。
江如鸢不理会她,她抬头看向皇上,不想皇上竟不看她一眼,就冷声道:“看来你是没什么想说的了,朕不为难你,只要你说出你是如何作妖法,如何威胁朕江山的事情,赐你一杯毒酒,给你留个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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