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上了年纪的奴隶又或者女人来。尤其是后者,我看这儿的女人都不缠脚的,想必也做得了活,也可在岛上婚配。尤其两者的价钱想必了不会太高,如此大通布岛上的可以孩童、精壮尽出。
另外,中原战乱日久,逃往南方之人颇多、卖儿卖女之人颇多。只消我们要这里的海商带回话去,就可以得到许多,只是一来一回,慢则三年、快则两年只怕是赶不及。
最后,就是收买各族青壮,教以汉话与中华礼法,想必却不是为难之事。宋人之所以为宋人,原不在人是何种,而是……”
与这个蒲金书处了半日,赵伏波对他也有了几分了解。一见他打开了话匣子,忙摆手制止。
“我的金书兄,左右我们呆不了几天,回头我们船上详谈罢!”
蒲金书说到一半被堵了回去,心里好不难受,手中扇子一摆“哗”的一下打开。看那模样,心中真是有千言万语,却没有遇到一个伯乐啊!
赵伏波如何不为这件事苦恼,可眼下他能选择的资源实在是不多。尤其将来要是回大宋的话,自己手下十有八九都是阿拉伯人或者是西方武士,只怕到那时,难以服众。
想到这些,他又不免有些头痛。
“唉,马丁老师的火轮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要是有了那东西的话,就快得多了!”
正在赵伏波想着心事的时候,却听见自己身后有人发出嘤嘤的哭声。
“见鬼,难道那个阿米娜也会哭吗?”
冷冰冰也会流眼睛,这是赵伏波绝对不会相信的事情。在他的感觉里,阿米娜就是千年寒潭底下,冻得最透的好块冰。
等转过头时才发现,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事情没办呢。只是这件事办起来,却是有一些难度的。
发出哭声的人是宫紫,哭起来的时候,眼睛狠狠的抽着赵伏波,仿佛她一生的不幸,都要怪他赵伏汉一样。
“唉,早知道师雪容后来会带消息过来,我又何必答应她那么多!”
现在回想起来,赵伏波感觉自己和宫紫的交易——亏了!
“二叔……这个……我还有一事相求……宫姐姐……”
赵伏波的话一出口,身后的宫紫立即就不哭了。一双含泪的双眸中,已然浮起了笑意。与此同时,刚刚为父亲所感,泪水涟涟的舒钰儿也不哭了。
只是看着赵伏波的眼神就不大对劲了,仿佛在埋怨他,怎么不过来,让她好好为他顺顺毛。甚至连坐在赵伏波身侧的朱莉安娜与阿米娜,也一起冷哼一声,大概初次有了联合的打算,而目标同样是他赵伏波。
“天地良心,倘若不是为了知道消息,我哪能办下这没谱的事啊!”
舒柏安看着宫紫一付欣喜的模样,知道她的心却已经远走高飞了。至于飞到何处,只看赵伏波那尴尬模样与那声“姐姐”,如同女儿一样感觉他们就有些不清不楚了。
不过今天他了却了自己心愿,却也打算本着成人之美的心,了却宫紫的心愿。因此,舒柏安大度一笑也不多说,提笔就写下休书一封,同样还了宫紫的自由之身。
宫紫得了休书,却来到赵伏波的身边,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媚声而笑。
“嘻嘻,却多亏了你,不然的话姐姐我的事情还不知道该如何办呢。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而且也是你欠了人家的情!”
赵伏波听着宫紫的话,伸手一抚额头一阵泛晕。现在他已经肯定,自己和宫紫的交易,那是亏得大了。
嘴里呻吟出声:“不是吧,我的宫大姐,我还欠你人情吗?我的上帝和真主阿拉,你就饶了小弟好不好!”
“去,瞧你说的,好像姐姐我多不讲理似的。我说的是雪容,人家这一次哥帮了大忙呢,只是有她哥哥师志冬的事情在,你却让她如何在这大通布岛上呆下去呢!”
她话音才落,舒钰儿已经赶在赵伏波前面替他答应了。
“这是自然,雪容是我的好姊妹,昨天夜的事情她也出了不少力。我看这一次我们回程的时候,却把她与她娘一起带去费莱凯岛上,让她也尝尝我们那里的日子!”
一说到师雪容,赵伏波蓦得想起那个师志冬。
“二叔,师志冬他们劫了码头上的仓库,您以为他会奔向何方呢?”
一提到师志冬,大家也不由得想到了与他一起出逃的潘建安。
“这个很难说,据我所知,潘建安父母早逝,此刻他们二人漂泊在外,去向可难说得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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