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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人的突兀爆发,瞬间改变了整个局势,几乎毫无悬念地碾压全场,且看他一掌抵住丑九牛,竟叫外人看来如猫戏鼠,又纵身百步外,一掌向丁言秀按去,如天光华盖,降煌煌天威,不由分说地当头棒喝。
本身入理境巅峰的丁言秀真气狂涌,连连祭出多种手段都无济于事,只得被那华盖一掌镇压当场,虽不致命,但也失了自由。
北冥有鱼如芒在背,信手打出两道金符,又张口咬破中指,徒手撒下一滴精血,落在土中,作了人形土牢,自封其内,甚至在土牢内偷偷埋下一层北冥玄功,叫那真气难近其身。
换作别人,该是早就舍了攻势,转身向其他人打去,然而神秘男人匆匆一瞥游恪的来势,不假思索地腾身一跃,劈掌一落。
只见得那掌心虚实相合的气流落下,如遮阳伞般缓缓撑开,由着中骨垂直而下,径直打在土牢之上。
这一刻,神秘男人也顾不得再加几分力量,转身便是一拳递出,轰然撞响。
龙虎相争,无分上下。
“我乃闲云野鹤之流,无意与香主为敌,只求香主高抬贵手,莫要与我为难。”神秘男人面对香主返璞归真的气势,毅然不惧。
游恪闻声,与他擦肩而过,慢道一声可。
神秘男人道一声谢,腾空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游恪上前,一指戳破丁言秀顶上华盖,又一指震碎北冥有鱼头上的遮阳伞,传声四面八方道,“奉我兵家法旨,宫河尽头不论敌我,但凡午时三刻在此百丈内,格杀勿论。”
一众观战者叫嚣不休,口称帝都之中岂容你兵家放肆,我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岂会怕你兵家法旨。
无知者莫过于此。
游恪入京来首次以杀止杀,纵是那人隔着千米外,也隔空递出一拳,气若游丝走青云,势如千钧过帝都,叫那叫嚣最猖狂者一击毙命。
无声无息,亦有大恐惧。
他一袭灰袍,漫如大风;长发张扬,飘似落叶;瘦削身影,直若行松;顶上有剑悬,气垂而穹拱。
好一个红袖香主!
四方剑微鸣,四面八方剑身微颤,如众星拱月,其声鸣鼓。
丁言秀与北冥有鱼脱困而出,一一落在游恪的身边;后来蛰伏的赵明起、孙尚文等世家公子不言不语,向着他所在的位置默然垂首;郑睿明、王志亮等郊外打磨武道的武夫之流更是紧随其后,从流如住落在游恪阵营,但凭调遣;总统之列,闻听兵家二字早就心悦诚服,又听红袖香主威名,自然毫无怨言地供之驱使。
“言秀,将小邪君丑九牛拘入天牢,百年为期。”游恪伸手取来四方神威,弹指向丑九牛一点,那剑光巍巍不可挡,如入无人之境般撕裂他的武势,将其狠狠地砸入地面,生死不知。
“有劳七皇子回转帝宫,静候盛典。”公众场合,游恪毕恭毕敬地向赢扶光抱拳请回。
“暂时我。。。”
“盛势当前,五关武夫不值一提,速回。”
赢扶光这才黯然作罢。
“北冥世子,有劳前去迎另外两位世子大驾。”
“荣幸之至。”
“作为帝都皇子,这事本该由我出面。”赢扶光欣然抢话。
游恪眉头紧锁,拂袖自四方剑摘落上百道剑气,一一落在与他心有所属的武夫头顶,口中道一声,就见上百道剑气如鱼得水,纷纷摇晃着微光融入各家武夫体内,消失不见。
恰好这时,帝都上空猛然裂出通天大道,宛若仙人犁天,使得云海翻腾,人间仰望无天无光,不由自主地生出阴云滚滚遮天蔽日的恐怖景象,稍有修为的莽夫甚至都能从那万千云海中观得百丈黑影上下浮动。
千年以降,帝都陷入无边黑暗。
正道武夫修士不约而同地心生惊恐,本来灵气盈余的帝都突然间一片黑暗,再也感受不到分毫的灵气走动。
有年迈老者双目紧闭,阖然长逝;落地婴孩呱声未响,莫名早夭;精壮中年无声失神,遗落精华;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夜风袭来,有雪骤来。
行商走贩不敢游荡,休整回笼,闭门不出;文人雅士跌落船头,入水扑通,生死不明;明火青灯无风自暗,不复暖光,不见天日。
冷风瑟瑟,急雪入京。
各家沈巷老宅大院,有老祖跌落,萎靡不振,扶墙入室,掩气藏息。
帝宫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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