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郑泽兰,一方面这是他们暗卫的规矩,另一方面则是他们不用想也知道郑泽兰此刻心头的气愤。
“主子,属下已经派人过去了,只是找到的只是咱们那些人的尸体,看那样子像是牧越草原人人才有的弯刀所致。”
“草原弯刀?你的意思是本宫的人都被草原人给杀了,而他们死之前根本没有将宁析月杀死。”郑泽兰带着几分深意的瞥了眼跪着的黑衣人。
她蹙了下眉头看着窗户外头,宁析月在草原上被草原人给救走了,那个贱人还真是好命,只是那些人能够得了那个贱人一次还能救得了其第二次吗?
郑泽兰不知道她排除去的人将封华尹达成了重伤,对于救宁析月的人也猜测成了草原人。
虽然她知道当初在扶辰之时宁析月便于纳兰书的关系匪浅,但从来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只因为在她看来纳兰书身为一个牧越太子,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千里迢迢跑到草原上去救她宁析月。
只是事实上她是错的,纳兰书对宁析月的情感又哪里是千里迢迢可以相提并论的。
这边郑泽兰因为自己派出去的人没有将宁析月杀死气愤不已,凤藻宫内林凤因为郑泽兰不去凤藻宫听训雷霆大怒。
凤藻宫外头,浓浓的夜色里带着一股火药的气息,宫外头宫人站成了一排,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整个凤藻宫一片压抑,路过凤藻宫的宫人听到里头砸东西的声音,匆匆离开,假装自己从来没有来路过过凤藻宫。
曾经被整个皇宫后怕的凤藻宫皇后娘娘林凤如今成了宫中众人冷落的对象,曾经对林凤千方百计巴结的人也成了兰藻宫郑泽兰那边的。
这些事情让林凤气的吐血,只是也只能昏昏沉沉的自己受着,身旁陪嫁嬷嬷一直在旁边安慰着,只是那些安慰的话说出来让人听着确实那样的无可奈何。
“皇后娘娘,皇上没有废后您便依旧是皇后,怕是今晚上大晚上兰贵妃娘娘睡下了才让人这样回话的。”嬷嬷没有法子,便只好将林凤的想法往平静的方向上引。
“嬷嬷不要多说了,辞儿的太子之位已经没有了,现在本宫虽然已经解除了禁足,但皇上对本宫却情谊不在,以往还看在林家的份上过来应付些许,只是心在他是连应付都不愿了。”林凤这么说着心中无限的苦涩,嗓子眼只觉得有块大石头在压着,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曾几何时她何尝不是抱着对封承的爱慕才进入这个深宫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那点情谊早已磨灭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一是为了林家的兴衰荣辱,二是为了她的儿子封亦辞。
所以这个深宫有多少苦涩,她都得往肚里咽,即便是她咽不下去也只能藏在心里。
浓浓的夜色将浓浓的怨气遮盖,皇宫,这个无比金碧辉煌,让多少人向往,却也埋藏了无数的冤魂,藏了无数的怨念。
这一夜宫里是怨念无数,宫外是凝重的等待,不放过一丝可乘之机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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