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越发加大的力道让她不禁蹙眉。
她将身子转动了几下,示意着自己的难受,华尹,她该拿他怎么办?是舍还是不舍?
封华尹察觉到怀中人儿的不对劲,松开了几分,那略带薄茧的双手拉着宁析月的玉手,眉头微蹙的看着宁析月,“析月,若我真的要离开了,你可愿同我一起离开?”
宁析月伸手去抚摸他那微微蹙起的眉头,抬了下双眸对上封华尹的视线,“华尹,我们只怕是没有可能了,你若离开我与纳兰书的婚事便会开始,虽然不知带为何牧越皇要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别人的女人,但此事基本上已经没有变数了。”
她一把抱着封华尹,那略带绯红的双眸扑倒封华尹的胸前,紧蹙的眉角早已拧成了小山丘,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心中所想,脑中所念的男人,她这辈子要么不嫁,守着青灯古佛一辈子,要么便嫁与这个男人。
她不知道若是自己当真要同纳兰书完婚,自己将药如何面对封华尹,如何面对纳兰书,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好无助。
“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若是父皇依旧不肯接受你,那我便将你藏在别处,我定会护着你平安的。”封华尹反手一带坐到床上,顺带将那些话也放到了床榻上。
宁析月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现在她的身份不是什么扶辰的八王妃,而是牧越的昭月郡主,更是薛府的孙小姐,不论于公还是于私她都不能对此事做出承若。
眼泪是悲伤最好的调节剂,夜色是最好的掩盖纱,即便是女子扑在男子怀里哭泣也能被遮挡在夜色当中。
这一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接下来的几日,封妘萱找各种理由来昭月宫做客,宁析月也没有说什么,只当是封华尹快要离开牧越了,封妘萱想要在异国他乡同一个生活在扶辰多年的人寄托情感罢了。
对此,封华尹也没有拦着,有了昨晚的事情,封华尹只待宁析月暂时还不能回到扶辰,是以如此一来同封妘萱打好关系到也是件好事,毕竟只要封妘萱在纳兰霆身旁吹吹枕边风宁析月同纳兰书解除婚约之事也顺便些。
一开始他也是跟在封妘萱的身边一同前往昭月宫见宁析月的,只是后来两人便不一起了。
这段时间,薛轻羽好似人间蒸发的,宁析月想问下秦芸蓉的事情也没法问,就连纳兰明月也不见来昭月宫玩了。
只是旁人不过来,宁析月也不想去找他们,只是每日带着晓荷与容夏在自己宫里转悠。
顺带给晓荷讲解一下先前给她的一些毒药方子,而容夏亦在一旁尽量的听着,这免费的课不好白不要。
三日过后,薛轻羽终于进宫来了,还带了好些薛府出来最新的衣裳款式,当然还有一些首饰。
“这些东西不错,让表兄费心了。”宁析月一边为其倒茶,一边微微一笑道。
薛轻羽温润如玉的笑了笑,将手中的玉骨扇要了两下,将宁析月递过来的茶杯接过来放在口边轻轻吹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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