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便是值得的。”
华尹,对不起,她不能看着他因为自己而被封亦辞及林家压制着,是以只有这样才能保他的安全了。
前生的情今生的债,她的前生活着只为了自己,现在就让她的今世来报答他的前生之恩吧!她的眼泪只为华尹而流。
纳兰书看着宁析月这副模样,又是一阵心痛,那双沉重的双眸看着宁析月沧桑的脸庞,封华尹何德何能,竟然能让他的心上人小月儿如何厚爱,似乎她的眼泪永远都是留在封华尹身上的。
“你,真的同意了?”纳兰书看着宁析月的眼睛,再次确认。
“是,我是牧越安插在扶辰的奸细,是以想尽法子要封亦辞与封华尹不和,目的便是为了将扶辰的政权打乱,趁机为牧越将扶辰据为己有。”宁析月紧紧闭着双眸,硬生生的将泪珠挤出了眼眶。
华尹,再见了,月儿从来都不是他的良人……
“好,稍后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免得心情不畅,这样人容易得病,你先去收拾一下自己。”纳兰书有些担忧的起身。
虽说宁析月已经同意他不与封华尹再有任何来往了,只是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他知道封华尹明日便要到京城了,若是没有法子让她宽心,只怕最后她还是要离开的。
宁析月微微摇头,睁开梦着一层水雾的双眸,端起桌上的一杯茶一口喝下,随后苦涩的笑了笑,“不必了,我今日这副样子,只怕出去了也只会让旁人笑话。”
她本是扶辰皇帝下通缉令要通缉的人,若是外头那些人知道了,只怕是会将她献给扶辰的使臣,以博取两国之间的友好邦交吧!
纳兰书脸色微沉,可转念一想,回头看着宁析月,无奈的叹息一声,“那好吧!我晚上再来找你,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咱们应该得去一趟薛府。”
他说罢唇角勾起一丝安慰的笑意,那件事情也该要有个结果了,或许那个结果出来,他根本不需要为宁析月安排牧越身份也不一定。
这般想着,纳兰书心里不觉一阵喜意,只是却没有告知宁析月,他知道即便是她知道了那个消息,也不会承认的。
一直生活在扶辰的她,估计很难相信自己会有一个牧越的身份吧!这般想着,纳兰书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解的宁析月,没有说话,大步的离开了挽香居。
听到“薛府”二字,宁析月只觉得心头微颤,脑海里浮现上次在梧桐苑内的情景,那情景竟然将方才她对封华尹的伤心内遮盖了去。
那红肿的双眸顿时凌厉了几分,不觉咋u脑海里多了几分恨意,上次在牧越的地界上她被杀手逼迫的掉下了悬崖。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在思考究竟是何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扶辰那边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在牧越,不然,依着封亦辞的性格早就派人来了,是以这不可能是扶辰那边做的。
而在牧越,她唯一得罪的就是薛府的那位老夫人,虽然为了那么点小事找杀手来不值得,只是薛府那个老妖婆从来不按常理出招,再者她也信不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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