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下身上。”宁嘉禾说着,面上早已带上了几分委屈的神情。
她那软弱无骨的玉手悄悄的攀上了封亦辞的肩头,脚下缓缓挪动着步子,身子也有些无力的靠在封亦辞身上。
此处是封亦辞的书房,外头虽然有人守着,但那些人都是封亦辞的亲信,没有其命令,那些人怎敢进来,是以宁嘉禾有些胆大的缓缓将手指划至其衣襟。
封亦辞没有拒绝,只是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好似在等待着宁嘉禾的表现似的。
“殿下,您可知道这些天府里那些侍妾是怎么说禾儿的吗?”宁嘉禾委屈的抬了抬双眸,让封亦辞能看得到她如同扇翼般睫毛上闪烁着的泪花,“她们说禾儿不配当这个王妃,她们说禾儿已经被殿下您嫌弃了。”
这般说着,宁嘉禾眼角的泪珠已经划落到了嘴角,她垫了垫脚尖,将带着泪水的唇畔往封亦辞的脸上凑,不老实的双手早已恨不得将封亦辞的衣裳褪去。
封亦辞没有说话,一把将身上的宁嘉禾抱住,将其放到在不远处的一张小小软榻上头,至于她方才的话,他可是一丝也未听进去。
牧越那边。
纳兰书将他的事情忙完,想起太后顾雅萱对宁析月的不同寻常,便又派人去查清楚其用意。
正当他在书房内等着消息时,这好消息没有等到,倒是等来了个坏消息。
“太子殿下,近些日子以来,边境有个巴哈族多次叨扰咱们牧越,皇上有意寻寻个将军前往征讨。”
纳兰书微愣,眉头微蹙的看着那属下,“此事是何人出了主意?”
他的父皇虽说有些糊涂,可更多时候还是谨慎的,对于征战这种事情,他父皇向来能免则免,可这次却要讨伐巴哈族,实在令人费解。
那属下没有说话,纳兰书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
其实即便是那些属下查不出是何人挑起的事端,他也能猜到是何人,这牧越的朝堂之上能够劝动他父皇之人无非就是那几个喜欢找事的皇子。
那属下退下后,纳兰书想了又想,无奈的摇了摇头,因着先前宁析月过来向他辞行之事,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处置别的事情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将宁析月留住。
在书房徘徊了半个时辰左右,纳兰书将衣袍撩开,大步朝着挽香居方向而去。
此刻在挽香居内,宁析月正在院子内教晓荷认药,指点其一些简单的药理,四周的烛火在微风中摆动。
那恍惚的火影在地上摇摆不停,还有那些花盘内悄然绽放的花骨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为她们做伴读。
其中有个异常的身影在林荫间摆动,却让挽香居外的那些人无从察觉。
“阁下藏头露尾的实非君子做派,还请出来一见。”纳兰书跑过来察觉不远有道炽热的目光,将藏于袖中的一柄匕首快速的抽出往那目光来源的方向刺去。
那身影飞的极快,在纳兰书将匕射出的一刻便纵身一跃离开了太子府。
四周的那些暗卫听闻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出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急忙抽出兵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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