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会儿道,“儿臣并不知道此刻月儿在何处,其实自打那次月儿掉下悬崖后,儿臣便没有找到她,即便是尸体都没有找到。”
“此话当真?”封承目光凌厉的看着封华尹,微红的双眸内黑色又携了些许疑惑的眸子四周带着几分血丝。
“当真。”封华尹不想再多说什么,脑海里都是那日封郡在他府上同他喝酒时的情形,面上又有着无尽的担忧。
他知道封承已经气急了,即便是他今日在这里为宁析月求情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什么都不说,就说不知道人在何处的好。
其实他本想说宁析月已经死了的,可先前他已经将其还活在人世的消息传遍了京城,此刻说人死了实在晚了点。
封承见此状松了口气,靠在龙椅上,稍稍抬了下手,摆了摆,“你先退下,对了,牧越那边出了些事情,怕是无法办什么寿宴了,你便不用去了,再有你现在的身份是太子,只是这个太子之位并没有昭告天下,而且那些大臣颇有微词,朕认为你还是多磨练几年吧!”
封华尹不可思议的抬了下眼眸,眉头一拧,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意的拱了下手便出了御书房。
对他而言太子的身份同王爷的身份并无多大差别,不过就是一个是君一个是臣罢了。
先前封承封他为太子之时他也没有同意,甚至平常很多时候他都以“本王”自居,而非“本太子”,是以这位分废了便废了吧!
相比之下,他倒是更担心去了寺庙的封郡,还有远在牧越的宁析月。
废太子的诏书下达的极快,不过半日整个京城便全都知晓了,当然封承也并未在诏书上说什么,只是要多加磨练,甚至随着圣旨到八王府的还有封承赏赐下来的许多宝物。
如此一来倒是让那些观望的官员捉摸不透,诏书下达不过半日,京城上下便流出了关于封华尹的两个版本。
一是说封华尹触怒了封承,惹得其不快,只是封华尹才当上太子不过半月,便赐了些东西,省得他心寒,当然也是防止其造反。
二是说封华尹得了封承的器重,封承只是想要其多多历练,也是为了保护其不被皇宫斗争所伤。
只是即便是版本再多,也不过是外人的猜测,并没有人将宫内的事情传出去。
封亦辞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安静的等待结果,或许是知道事情的发展吧!也是怕封华尹咬他一口。
那废太子的诏书下到八王府之时,八王府一片沉寂,纷纷不明所以的看着封华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毕竟废太子之事伤及国家根本,他们家主子才做太子不过半月便被废了,这传出去有伤名声。
“殿下这是怎么了?这前些天还好好的,殿下您也没犯什么大事,先前翼王可是将御书房烧了都没有废太子,皇上这不是偏心嘛!”
“是啊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昨日我还兴高采烈的同家里说我在太子府上做事,今日便成了这副模样,这传出去咱们府上这些下人岂非要让翼王府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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