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你是什么来的」汪正是想知道这只双头鸟是什么,是否属科学范畴的认知。
「什么什么来的」又是左边的反问着,右边接着道,「我就是鸟。」
左边的鸟头那双眼睛骨碌碌乱转,「难道你不是人是鸟」右边的跟着点头附和着,不停地打量着自己,仿佛他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汪正思索一下,看来是不能问太复杂的问题,再明确道:「我想知道你是什么品种的鸟」顿了一下,又加着道:「就好像有文鸟、八哥、百灵鸟、乌鸦、鹰等等鸟的品种。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品种」他放慢着音速,怎么自己听起总觉得自己好像怪叔叔。
牠想了想,俩个头歪了歪。
左边问右边:「什么品种」
右边答左边:「不知道。」
右边问左边:「为什么要有品种」
左边问汪正:「对啊,为什么要知道自己是什么品种」
结果牠说了一大堆,却是说不出什么来的,再同时朝向汪正。他只好转了个方式试探,「那你是从哪里来的」
两个黑乎乎的鸟头一致地对着汪正,脖子向前一缩瞪大着眼睛,「不是说了吗白白的云朵蓝蓝的天,当然是从天上来的!」反而显得汪正明知故问。
后来汪正又问了好几个问题,例如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最近来的,为什么在这里唱歌,平时在哪里等等的问题。但答案实是令人失望,说什么来这里自己自然是为了唱歌,说是这里方便牠唱歌,一直都在这里,平时在天空上。反来覆去都是不外乎牠是一只鸟,喜欢在这里唱歌,平时待在天空上。这些跟其他鸟的习性没什么两样。只是在问到牠有没有其他的朋友在一起,是怎么样的那类的问题上,才有些变化。
两头鸟道是牠有朋友再过一段时间要离开这里,要向东边去,那个什么来的长得是似鱼又似鸟,有着鱼的身子而又有鸟的翅膀。两头鸟很是崇拜牠,因为牠白天能在水里游而到了晚上又可以在天上飞,说得很是神奇,简直是脱离了两栖动物,直逼向天空发展。还有其他的好友长得像鹰却有如同人的足脚,也有些是长着人脸像鸡的形状,喜欢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那些哪能属于正常物种。
那两头鸟又不停地说这说那,说着牠最讨厌的是天狗,不但长得跟猫似的,还要老是猫猫叫地经常吓呼它。还有牠最喜欢竹林,只是这里还真没有什么竹林群。
可能是难得有人能看到牠,牠可是整晚不停地两张嘴又张又合着,好不容易汪正才问了出来原来牠在这里已经唱了很多个日落,而自己是第一个听得慬牠唱什么,还要能看得到牠的人类,看得到自己。那倒是,要真是人人能看得到,牠早就被人捉了去当怪物研究哪会还能在这里。一人跟两张嘴的鸟就前言不答后语地聊着天,不知何时眼皮打着抖就昏昏地睡了过去。
汪正醒过来时已经可以看到天边微微发着亮,鸟鸣声开始密集。他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自己的腰部打上的位置很是酸疼,尤是左手垫着睡着更是又麻又酸,脖子也是歪向右边,一时转动不过来。房内静悄悄地,没有其他的声音,也只有自己一个,他真怀疑是否又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弗洛伊德早期提出的心理地形学曾分析过人的梦境。
在人的心灵实际是分成三部份,由深层的潜意识、中层的前意识到属于意识的表层层次构成。而人的梦境正是属于深层的潜意识,非理性、无时间约束性,有些更可以是反社会性、无道徳观念可言,完全地只有自我的心理而操纵,没有规则可言。
对于他这阵子的梦,某程度上而言倒是附合着潜意识的情况,从人和鱼之跟的转换,又或者直接认为的人吃人的行为,的的确确没有了道徳观念的约束,而如今有机会是梦到会说话的两头鸟也不正是非理性、无任何的逻辑可言。可他为什么在清醒的情态还会听到那鸟的歌声要不然仅仅是音乐机播放的童歌,被他下意识地印于意识之中,在晚上的梦里再反映出来
他思索了一下便不再理会,反正要知道真假晚上时不就知道了吗
过了不久,闹钟响了,他便换上校服出了房门开始这一天的生活。一家人边吃着早餐,边看着电视机报导着的晨早新闻聊着,刚巧是播着某个议员大发其论,说着什么政府哪里做得不好,漠视了市民的声音,很是无趣,妈妈不喜欢看,拿起摇控器转了另一个台,正是广播着近日的失踪人口寻人的新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只好又转回了刚先的电台,这次正是播着本周内有机会有个叫海豚的台风接近,但不会正中驶向,可能会影响天气。跟着便报导着世界新闻,哪里有重大的人祸导致有多少人死去,又或者是在哪个海域科学家发现奇怪生物,等等。还未等报导到财经新闻,也就是未到七点半,汪正跟小妹已经穿着鞋子,跟爸妈道别了,出门上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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