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很亲近的关系。
不然,易之虞也不会专门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可什么人会被称为二哥呢,荆照秋一时间竟然想起易家本家本来有几个兄弟的,难道这位会是那个二哥?不是死了吗?
荆照秋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怎么看,都和易之虞是完全两类人,长相没有一丝相同。如果说之前那个阿肆是可以一眼看出和易之虞的血脉关系,那这个二哥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和易之虞的半点相似之处。
可偏偏易之虞也不说是谁,但两个人的关系却是近的。
而且看样子,易之虞对这里应当也很熟悉。不过这样也有奇怪的地方,关系不错的人,为什么之前从来没见过,他们结婚的时候,这个二哥也没有上门喝过喜酒。
荆照秋的记忆力,宾客里绝对没有这号人。以这个人的相貌气质,他若是见过,一定忘不了。
可想而知,这一定是荆照秋第一次见过。
二哥不仅对荆照秋好奇,也对两个小的好奇。他看了眼太子,有些惊讶,显然是认出来了,再说门外那几个门神一样的侍卫想忽视都难。只不是没想到太子竟然会跟着他们出宫,这会儿还毫无形象可言地抱着一个胖娃娃窝在他的茶馆包厢里的软塌上睡觉。
被太子搂住的胖娃娃翻了个身,踢掉了薄毯,露出圆l滚滚的肚皮,因为睡觉不老实,衣服已经很没形象地掀了一大半,荆照秋淡定地把衣服拉下来,把毯子又盖好。
“三儿的儿子吧,长得可真好。”二哥自进门以来,露出了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若说刚才那一笑只是像融化的冰雪,现在这一笑,便是三月的暖阳。
“主要是遗传好。”荆照秋毫不心虚。
这话一出使得二哥都抬头看了荆照秋一眼,荆照秋意识到自己确实自恋了一点,但话说出口是不能后悔的,何况他确实觉得遗传好。
看多好,儿子尽挑两爹的优点长。
不过,荆照秋有点想错了。二哥自然不知道这孩子有两个爹,因而心里想的是荆照秋夸易之虞还真是直白坦率。其实,荆照秋主要直白夸得是自己,易之虞那是顺带的。
他确实见了胖啾啾就喜欢,二话不说就解下l身上的长命锁,就要给啾啾。荆照秋作为啾啾老爹,怎么能这么爽快收别人的礼物。那长命锁是金镶玉的,镶嵌的一整块绿翡翠颜色鲜艳清澈纯净,一看便是上等的好玉。
无功不受禄,他怎好收人这么重的礼,况且,这东西一看就是二哥贴身戴的,看包浆,或许已经戴了十多年。
荆照秋还要推脱,易之虞按了按他的手,示意让他收下。既然如此,荆照秋便大大方方地收下了,反正他爹都没说什么。
“你今天怎么来这里了。也算我来得巧,平时我是不出门的。”二哥的身体差,一年里没几天会出门。这家开在闹市里却显得幽静的茶馆,是他偶尔的去处。即便是这里,也是不经常来的。
生意什么的,都交给了管家。
“刚巧路过,来喝口水。”易之虞平淡地说,忽而却提起一句,“有件事不知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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