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堰不懂:“为什么突然——不过是一点银子。”与他以前动过的银子比,这点凤毛麟角!
项章看着项堰。
项堰也看着项章,顿时不确定的坐在地上:“皇上……要动怎么家……”
项章拿不准:“你先辞官,我在探探。”
项堰闻言也不自艾自怜了,顿时起身:“大哥,兹事体大,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
“我知道,还用你说!赶紧滚去辞官!”不是户部银两也是其他银两,对项堰才是关键,只看这是开头还是结束。
“我这就滚,这就滚,大哥你可不能大意!不能大意!”他能倒下,项家绝对不能!
项章在人走后,看向管家:“把世子找来。”
“是,侯爷。”
……
——皇上开始行动了,不出来走走。(容度)
项心慈看着手里绣了一角的山水图:“他是觉得本宫傻,还是他傻。”皇上行动了,那是皇上看项家不顺眼,跟容度有什么关系,他看起来一副预测对了的样子做什么。
苗帧娘觉得夫人不傻,夫人最聪明了:“这是草民请的当地最好的绣娘绣的,一共绣三种开篇,这一篇是草民觉得最舒服,夫人觉得效果如何,是不是夫人要的那种。”
项心慈觉得不错,比前两幅针法更好,更能表现画的意境。
“就这幅吧。”
“是。”
项心慈打发走帧娘,才看向一脸忧心的秦姑姑:“怕什么。”
“夫人……”万一皇上和项家。
“是你能管的事吗?如果不是让他们闹去,最终不过一个你死我活,我哥不是说了吗,让我别多管闲事,好好活着,我等他们都去了,太皇太后,九王爷也去了,好帮乐乐垂帘听政。”
秦姑姑震惊的看着夫人,夫人是不是气糊涂了,说什么呢!夫人舍得世子死还是皇上死:“夫人!”
“你家夫人什么都管不了,不要叫了。不如听个曲,安安静静生活。”
“夫人!”
“娘,我滴娘,您在哪里啊,听曲还是画画?”
……
“雅棠殿没有回信。”
“回公子,没有。”
容度真有些不懂了,皇上这次动项二爷难道不足以让项家重视,没有人对项心慈施压,还是项心慈真不在乎项家兴衰,觉得她能幸免于难?她若是真那么蠢也不会将自己和莫云翳耍的团团转!
……
柳雪飞五六年没有见过项逐元了,前几年两个各自在外根本不可能碰到,这几年虽然同在都城,但默契的避开了所有可能接触的场合。
明明是共赴终身的人,到头来形同陌路。
柳雪飞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想见他,想不到一辈子的誓言那么可笑,没有必要,她们还是同僚是曾经的友人,就算不再如以前一样,也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项逐元从茶楼出来,看到外面的人,想像往常一样上车离开。
柳雪飞急忙道:“项世子!”岁月对他从不苛刻,他几乎还是当初的样子,如果是知道他有一妻一子,她几乎要怀疑现在是不是依旧是七八年前,他们谈婚论嫁时的样子。
项逐元停下来,让马车先行。
柳雪飞不得不说,曾经、现在这个男人都足以让人侧目,就算不爱了,也让人恨不起来。
柳雪飞走过来。
项逐元错开一步,心慈若是知道了,定要闹到天翻地覆,恭手:“柳小姐。”
柳雪飞看着他那一步,她有那么让人避如蛇蝎,不过本来也不是她的男人,避嫌挺好,可对他娘子来说是好,对其她女人则:“我来谢谢你。”
“不必。”
“没想到是你说了话,江二少才倒的那么快,我以为……”是忠国夫人。
“举手之劳罢了,这种事换做谁都会出手,柳大人还有事吗,如果没有我赶时间。”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避着我,项世子不会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还惦记你吧。”
项逐元笑了:“让柳大人见笑了,但是,我真有事。”
柳雪飞神色也严肃下来:“因为项二叔的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如果有什么我柳家能帮上忙,我柳家一定……”
“多谢柳大人,一些公务而已,既然柳大人没事,项某先行一步。”项逐元说完,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