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做任何一个人,项逐元能宰了她:“你觉得是恶心,我们恶心谁呢?你堂堂正正站在这里先皇遗孀,帝安生母,你恶心谁了!”
小点:“……”声,她就是……
“说话呀,我问你恶心谁了!”
项心慈后退一步:“……”自知理亏。
“一直以来我就不曾说你,但项心慈你记住,你站在这里,对得起任何人,他明西洛没资格在任何方面构陷你!他自己做了什么,勾引弟妹,引你犯错,他算个什么东西,如今来决定你的生死。”说着上前欲撤她脖颈,最终没有上前:“未免太把他自己当回事儿!”
项心慈垂着头,不说话:“你也……别这么气吗……”胳膊都抖了。
项逐元抽回自己胳膊:气死了不是更如她意,好跟那个明西洛双宿双飞!
项心慈又讨好的扯上去。
项逐元不想轻易让她哄了去。
项心慈觉得不管说的多好听,事实就是事实,又不是什么清白的事,有什么可生气,让明西洛一个人生气去好了,明西洛除了生气不高兴能做什么,不搭理他就是,何必跟明西洛一般见识。
但她也不是不理解项逐元的理由,那也是他一直坚守的近乎信仰的无聊东西,便是不越雷池一步,让她走在阳光下,可以享受香火、永远高高在上、做鬼也是一个富贵的老鬼:“哥哥说的好有道理。”
敷衍。
项心慈食指中指撵着他的衣袖,闲散道:“我该把这么话甩他脸上,让他不要小肚鸡肠,继续跟我在一起,哥,你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我现在就回去跟他说,然后我们两个开开心心在一起,是不是很好?”切,如果当初项逐元肯退一步,她和明西洛也走不到后来你死我活的地步。
项逐元瞬间回头看向她。
项心慈眨着眼睛,目光淡然地看着项逐元:“你不是说我们没什么吗?我们不该吵架,他不该动我,我就继续跟他在一起好了。”她就问他行不行、可不可以?“我还可以和好后给自己报掐脖子之仇,天天让他在大殿上吊脖子是不是很过瘾,我觉得等着你给我讨好公道,我自己更快一点。”
“项心慈!”
“所以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报仇,哥哥也不行,如果你非要介入,只会让我们更麻烦,不如我去找他和好。”那个人很好哄,何况是关于项逐元的事,她撒个娇,不行再拉下脸面在宣德殿外等一个月,他早晚会低头。
“你对自己那么自信?”项逐元快被她气笑了。
“要试试吗!”
“不必!”
“哦。”
项逐元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此事不是儿戏,而且更不该她挡在前面:“多要多想。”
项心慈闻言瞬间不干了,甩开他手臂:“你什么意思!我说了这么多……”
“这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项逐元态度坚定。
“所以——与我无关。”废了这么多口舌,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