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有几个人是干净的,就算是干净的也怕被后来的人在混乱的情况下胡乱攀咬。
太子妃根本不在乎证据,不在乎冤没冤枉人。
最先被打的小高夫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下高夫人因为身份低微一句太子妃的坏话没说,可第一个挨打的却是她。
谁为她作证了,何况现在坐着的人,大部分都辱没太子妃了。
看台上,坐立难安的人顿时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不能再留在这里,否则一定会被攀咬出来。
距离出口最近的贵夫人们已经不顾自身颜面,蹲下身,压低腰背想偷偷的离开这里,却在出口处被侍卫寒光森森的兵刃拦住。
准备逃跑的人脸色苍白的坐回来,不知所措的坐在位置上,犹如待宰的羔羊。
——怎么回来了?
看到她们回来的人顿时慌了,不自觉的看向出口处:“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没有走:“你倒是说话呀,怎么回事儿。”
刚打算离开的人也急了:“不能出去了吗?”
“你说话呀?”
第一批出去的人却一声不吭,还有什么好说的,完了,全完了。
场中的项心慈没有看出口处的骚动,仿佛那里的一切都不存在。
项大夫人眼睁睁的看着心中焦急,视线紧紧的盯着王夫人,只要王夫人认下,不再指认,只要王夫人豁得出全家,撑过现在,事后在场的人肯定为她求情。
但王夫人怎么可能停下!
她已如此,还要死鸭子嘴硬牵连夫君孩子,别人全身而退不可能。
王夫人的视线落到众多闪躲的夫人脸上,刚刚死寂的眼睛里顿时迸发出无限的求生欲,只要她指认一人,就能不牵连家人。
王夫人刚打算指一位自己惹得起的。
“身份比你低的只能减轻你两成罪过!”
王夫人的手顿时指向了自己身后的赵夫人:“太子妃娘娘……赵夫人说自己家三儿子一表人才,定要给三儿子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像娘娘这样的她当初都没同意是她自己聪明,知道娘娘不是过日子的人!”
赵夫人顿时犹如遭遇了灭顶之灾,她……她……她……
赵夫人直接跪下来:“臣妇满口胡言,娘娘不要与臣妇一般见识,臣妇见识浅薄,没有妇德。”说着又磕头又扇自己嘴巴,张口就道:“臣妇指证梁夫人,梁夫人刚刚说娘娘眼里容不下人,小郡主还那么小,就对孩子下手,真是可——”
梁夫人没想到这么快轮到自己,而且还是平日对自己最卑躬屈膝的人,不等赵夫人话落,她已经站了出来,直接跪下磕头:“臣妇有罪,臣妇不该非议小郡主,太子妃娘娘宅心仁厚,教养郡主皇孙有功,是臣妇有眼无珠孤陋寡闻,没有见识,误会了太子妃娘娘的一片用心。”她先将自己的罪责降到最小,磕头打巴掌却不比任何人弱,伸手就指正了她左侧的翰林院正四品随侍夫人。
翰林院正四品随侍夫人刚要站起来。
“坐回去!”后面便有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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