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些话。
他就想着……可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万一她没有关注呢?来了才发现,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反而让自己处在了一个尴尬的地方,甚至他待的时间越久对她也不好,可又不想走。
只能牵强的找个话题开口::“你给我写的字条,我收到了。”
哦,这件事确实是大事,但也是在自己这里,在他那里他收到就好,做了就行,不必特意过来跟自己说,而且一首曲子都弹了完了,他龙眼皮都剥了一个小山了,还不走?
项心慈点点头。
明西洛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尤其被她看的格外尴尬,可又想让她多看。
项心慈闭上眼,又不想搭理他了,明西洛有个毛病,就是格外有耐心,他能一坐坐一天不说话,他干过不知一次,在她房间坐一夜,一句话都不说的情况,问他什么也说不出所以然来,烦不胜烦。
明西洛有无数的话想对她说,又怕闹的自己像个……
明西洛见她闭上眼,慢慢的重新拉起龙眼,开始拨,薄脆的外壳被他轻轻一碰便划开,露出里面——
项心慈直接睁开眼,不跟他比耐力:“有事?”
明西洛没料到她会突然睁眼,他以为她会听完这首曲子,不禁放下手里的龙眼擦擦手,想了好一会,开口:“你练字了,字写的有进步。”
“谢谢啊。”
明西洛听出他的不耐烦,静静的坐着,没有再碰桌上的龙眼,窗外传来熟悉的曲调,他才发现他没有坐下来与项心慈好好听过一首曲子。
唯几的几次都是他远远地看着她,她在与别人……明西洛立即不想,脸上冷肃平静。
项心慈仰头看看飞仙穿云的屋顶,他想说什么,自己的远房亲戚?
“《盛夏兵伐》很老的一首曲子。”
项心慈将白眼收回来:“嗯,弹的人弹出了新意,便是老也听得下去。”
弹的人?明西洛突然没有接她的话,他听出这是谁弹的,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话中有话,星垂是有点想——她岔开话题:“我那天是无意中发现了她,所以派人跟了一下,如今已经把人叫回来。”
果然是这件事,猜到了?猜到了就猜到了吧,忠心也收到了,这么一个问题吞吞吐吐干什么,还剥自己那么多鲜果。
明西洛看着他的神色觉得自己可能踩了一个雷,她定然不愿意跟人说这件事情,毕竟……是很……她生母还是那种身份,她可能心存芥蒂,他不该提:“对不起,我只是——”
项心慈语气平静,给了他答案,语气温柔:“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不要去打扰她的生活,也不用救济,就当没有这个人就好。”这都能想到,脑子怎么长的
明西洛疑惑了一瞬,看她一眼,见她目光坦荡,神色温柔,不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