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项心慈有些累:“准备沐浴。”
秦姑姑恍惚,怎么回事?急忙命人准备。
项心慈埋入浴池中,她是真累,在雨中走了那么长时间,又和明西洛……当时听到项逐元在家里等她,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好在有惊无险,就是心里累,如今终于可以缓一缓,
一枚花苞放入水中,紫色的花苞缓缓绽放,混合了药材的材质侵入水中,散发着紫草的香气,安神醒脑、避孕散淤的功效。
秦姑姑看着小姐身上的痕迹,再看看小姐,世子就这么算了?秦姑姑为小姐绞的长发,水中的人一副疲惫但闲适的样子……
秦姑姑手指突然一颤,心中大惊!
“扯到我头发了。”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她们小姐什么时候变的,以往世子一点风吹草动,小姐都紧张不已,现在小姐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让世子一个人离开。
项心慈沾了枕头便睡着了。
秦姑姑将小姐最后一缕发丝烘干,看着床上刚刚长成的小姑娘,还有些恍惚,她竟说不上来,与她朝夕相处的小姐是什么时候变的。
外面传来影影绰绰的声音,秦姑姑为小姐盖好被子,出去。
“善史来问,小姐怎么样了。”
“无碍,已经歇下了。”
“是。”
……
项逐元一夜没睡,昨晚的衣袍带着雨打湿的泥泞,整个晚上,他便固执的在院子里不停的拉弓射箭,手掌磨破了也没有戴上箭环。
郑大海、善行等人在廊下站了一晚,一声不敢吭,任谁都看的出世子情况不对,不要随便开口。
七小姐昨天去了哪里?与世子说了什么?
早起的下人已经修正好被大雨冲毁的花木,地上的落叶被清扫整齐,唯独世子占据的一块区域,还有昨晚大雨的痕迹。
项章走进来,就看到项逐元在练箭,不禁站在原地。
郑管家看见了立即上前请安。
项章的目光还在儿子身上,他一大早去前院没找到人,原来在书房,看地上的箭支,已经练了有段时间。
项章心里突然不是滋味,玄简这种情况,除了将多余的精力发泄在这种事情上,还能如何。
项逐元看到父亲,收起箭支。
善史如蒙大赦,终于停下了,急忙上前伺候。
项逐元神色如常,丝毫没有一夜未睡的疲惫:“爹有事?”
项章才走过去:“过来看看你。”
项逐元不置可否,他父亲又不是五叔,没事不会来他这里:“爹吃饭了吗?”
“不了,你娘还等着。”
项逐元擦着手不再说话,等着看他爹自己想说。
项章看着儿子,神情有些犹豫,可这种事不可讳疾忌医,更不要觉得前路一片昏暗,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