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提着烟丝走了。
碰石巷内。明西洛将烟丝放在桌面上,项盛没有说全,但并不为难,还有雅兴出入烟丝铺,想来没什么大事。
她昨晚离开,真的只是因为大夫人病了……
农采从里间探出头,见到来人,惶恐不安的垂着头,手指搅着手指,从里间出来,说话有些磕磕绊绊,但已经比她刚到好多了:“叔,爷和奶……奶奶都……都出去了……您要是喝茶,我去给您泡……”
“不用了。”
农采刚想迈出去的脚顿时收住,不安的拽着自己盖住手背的袖子,姑姑的五弟是当官的她知道,对方好有气势。
明西洛已经走了出去。
农采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他背影一眼,又赶紧收回来,与所有她见过的男子都不一样。
明西洛在巷口停下脚步。
路过的人见状,忍不住垂头屏息,恨不得对方是个假的,扔铜板拜一拜,保佑自家儿女也如此出息。
明西洛抬步,皱眉,他没有生气,只是从他床上把人叫走而已……但是,如果仅仅如此,秦姑姑至于频频喊人?
大夫人没有顽疾、身体向来康健,即便惊动了大夫,也不会是不治之症,更不可能猝死,远不到让众多侄子侄女到身旁伺候的程度,更何况她还有两个女儿在家,所以秦姑姑为什么那么急?
明西洛停下脚步:“延古。”
“大人。”
“仔细点,去探一下昨晚为项大夫人诊脉的大夫。”他还无权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吗!
“是。”
……
下午,秦姑姑惊讶的看眼从日益院回来便在换衣服的小姐:“小姐要出去?”快吃晚饭了?急忙上前为小姐撑衣。
项心慈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仔细选了新的耳钉、头花戴上,明西洛那人疑心重,她昨晚走的那么匆忙,明西洛今天没打探项家发生了什么,她把拧下来让他泡酒:“恩。”
秦姑姑服侍着,没说话,只是——您也不嫌累!在世子那里闹了一天了,还有力气去闹明大人……
……
明西洛下衙回来,便看到七小姐悠闲的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夕阳。
项心慈听到动静回头,诧异:“这么早?”
明西洛缓了一下,刚才想她不好想的有些出神,但片刻神色如常:“今天不忙。”
项心慈懒得探究,继续闭目养神。
明西洛没有异状的走过,只有几棵树的院子里,她坐在那把黑色的绘着金色图案的红木躺椅上,精致的五官抽干了整个梁都的灵气,还尤不自知的要摧城毁池一般,天真闲适,耳朵上一对中规中矩的耳钉折射过一缕夕阳的聚光,瞬间照亮半个指甲盖大小的小圆盘上,切割讲究细碎钻石。
明西洛收回‘中规中矩’四个字,刚才他眼拙:“不盖张毯子,冷不冷?”
项心慈睁开眼。
山河轮转,一番春秋。
她想想:“还行。”
明西洛移开目光,她手里那把扇子,扇尾缀的是石榴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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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抱歉,有点事-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