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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有嗯声点头:“若如此说来,确实是这样,鄙人对金蚁蛊也有所耳闻,据说那金蚁蛊非本土之术,而是南越一带之巫术。本土巫师主女性,使用爬虫、药物、器具为蛊,南越巫师主男性,听闻他们可以把任何东西化为蛊,种蛊方式更是神鬼莫测。”
“那仁兄,你说这人为何会中南越的金蚁蛊?”秦明十指交叉,端正坐于椅凳上,不有驼背,没得躬腰,与那东西歪倒的黄有形成极大反差。
黄有回头去看死者,摇头念念:“看来这人不简单,非普通人,巫师不会轻易下蛊,因每一个蛊都十分珍贵,入体内的蛊只可用一次,二次再用,非害主不可。”
秦明点头认同,说道:“仁兄说的极是,巫师绝不会对毫不相干的普通人下蛊,那仁兄你说这人是何人?”
黄有毫无避嫌,当众暴露双足,双手揉搓脚底,摇头打趣说道:“他是何人…不清楚,但秦兄弟,你是何人、我却有了兴趣,你对玄乎之事、好像比医术更了解。”
“哈哈。”秦明轻笑起说道:“中医者、皆略懂阴阳五行,我自幼便于爷爷身旁听讲故事,兄弟我又甚是喜听这玄乎之事,所以这医术学的不入流,这玄又玄的事情倒是了解不少。”
谈话之际,突然身后一声闷响!
“看,尸体已经软化了,倒下去了。”秦明目光看向过去说道。
黄有随即回过头去,见得那尸体已变柔软至极,犹如一团稀泥,身体上下半身横折在一起,手脚弯曲成圈,体内好似无骨,跌倒滑落于椅凳下,那死者周围热闹群众,见突来的变动,不由吓的后退而去,无再敢前去观望。
项字德鼻中闻得一股灯油味,味道油腻腻,稍许呛辣,辣中柔和长棉,直窜入喉咙、顶进脑中,此时只觉这味道遍布满车厢,味道又如气体,能感到它的存在,是包裹、是压迫,只觉味道在身旁游荡、窜乱,此味道说不上难闻,但也觉非好闻,项字德转头看去尸体,不觉得念出一句:“好重的死人味。”
“嗯?”黄有没能听清,侧头打探说道:“小兄弟,你刚刚说什么味?”
项字德还未回应,秦明以抢开口道:“是尸体蜡化的味吧。”
一阵奔跑之声,伴随喊嚷。
“让开让开,都让开。”
“都出去,这节车厢的人都出去,哎,那三个人,出去。”
三五列车员奔跑前来,调整指挥秩序,此车厢内的人都被赶了出去,一位女子列车员,她好像是医生,肩膀挎着医用箱:“来,听我指挥,把人抬椅子上,抬的时候兜住他的后脑,使颈椎尽量保持直线。”
“呵呵,还指挥个屁,人都死了,盖块布就得了。”秦明站于车厢门外,向里张望着,好似在嘲讽女医者,因这女医生,正摆出一副急救的姿态。
三名男性列车员看去地上尸体,都皱起了眉头,因那尸体已不成型,处处软化得厉害,口鼻中还滴流於血,看上去恶心至极,且有些骇人,一时不知从何处下手。
“看什么呢,赶紧的。”女医生已戴好手套,绑好口罩,好似要大显身手一番。
“我说,这人看上去已经死了吧。”其一列车员说道。
女医生呸一声:“不瞧瞧怎么知道,万一还有的救呢,赶紧的,别废话。”
三名男性硬头而上,收起桌板,憋着口气,一者护死者头,一者抱其腰,还有一者抬双腿,伴随一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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