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可惜不能再碰到那软绵绵的柔夷了。
既然是这样想的,水棉也稍微放开了一点点防备,而且他也感觉到了阿尔文的态度,的确是对待他是朋友的感觉,至于刚刚的手中动作,也可能只是因为他强烈的不安想要离开,紧急之下才做出来的吧。
不过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的水棉,暗地里还是保持着该有的观察与警惕之心,只是表情慢慢的变得柔和了许多,问他说:“去哪里?”
阿尔文低头,看着水棉此刻散发着柔光涟漪的脸庞,就好像是夜晚星空中皎好的上弦月,只不过只是稍微放松了一点,那双眼睛就好像是天生自带了笑意一样眼角微微上扬,眼眸仿佛是最纯净的琥珀,让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放缓了语气,像是怕再次惊起他的抵触,声音绵言细语,非常温柔:“你跟着我上车,我带你去吧。”
怕他误会,阿尔文接着又说:“我对这里也挺熟悉的,所以我负责带路怎么样,不远,很快就到了。”
水棉听了缓缓点头,终于是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难得发自内心的笑容让阿尔文有一瞬间的愣神,呆呆的看着他那两片淡淡微红的唇瓣微张,吐出了他最喜欢的,也是感觉非常娓娓动听的嗓音:“好。”
……
就跟阿尔文说的一样,上了车后,大概是二十分钟左右,车子就悬浮停在了一间看起来修饰得干净雅致有点像钟楼一样的耸天屹立的高楼之外。
两人相继走出了车子,阿尔文示意后面跟随着的保镖不用跟进来了,便带着水棉走进了大楼里。
这家店是连锁店,遍布每一个发达城市,阿尔文是其中里面最高级的星耀卡贵宾,所以待阿尔文对着前台迎接的人出示了卡片后,来人立刻非常礼貌且恭敬的对着二人弯腰相迎。
“先生……与这位小姐。”迎宾望着水棉语气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很自然的说出剩下的话。
“两位这边请。”
水棉听到他的话,这时才突然发现自己因为刚才走得过急,连衣服都没有更换,自己现在竟然还是穿着一件不伦不类的衣服,低胸的吊带短裙把他的男性特征都显示出来了,包括那明显的喉结与扁平的胸部,只能水棉只能自我安慰一下,正在脚下穿着的旅馆里的拖鞋,难得是做工比较好的横条水晶镶嵌的鞋子,不然她踩着一对奇奇怪怪的鞋子走出来,真的会特别引入注目了。
就在此时,一件还带着热气的外套突然披在了他的身上,水棉还感觉到了外套披过来时带起的微风,轻轻拂过脸庞。
阿尔文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笑意的在他头顶想起:“披着吧。”
水棉皱眉,只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缱绻的想要侵入进他的世界里,立刻就想把外套脱下来,而且他也不太在乎别人对于他衣着的看法,所以实在是没有必要特意披上别人的衣服。
阿尔文按住他的双肩,说:“里面会有点冷,你衣服不保暖,就先披着我的外套吧,等下问问这里还有没有披肩之类的给你披上,你穿得那么少,小心不要着凉了。”
水棉想了一下,点头接受了他的好意。
阿尔文笑意更深:“走吧。”
水棉这才注意到,脱了外套的阿尔文倒是显得有些身躯格外高大,修长的大长腿特别结实,露出的长衫有些紧致的贴在他的身上,两臂都衬着微微隆起,跟穿着衣服的感觉有些不太一样,加上他刚刚又故意掐着嗓音特别磁性的在他头顶说话,若是一般的小姑娘或者是青葱少年,估计都对他狂升好感了。
但水棉明显不是。
而且此刻的他,在和阿尔文跟随着应侍走进了透明的升降管道里面,待缓缓升起后,看着慢慢印入眼中的金碧辉煌,华丽精美的殿堂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好像……不够钱啊,怎么办?这里的环境就知道会特别贵了,他请不起隔壁这个帮过他的人怎么办?
道谢肯定是他来结账的吧?
水棉顿时有些苦恼,立刻算着自己星片上不记名账号还有多少钱。
前身是太惧怕那个组织了,竟然没存什么私房钱,全部都上交了,再加上平时也要买和要用到其他的一些东西,所以使得他根本没有什么积蓄。
……
这家店是专门做贵客生意的。
建在此地的楼层一共是有三百三十三层,每一层都是不一样的风格和装饰,而且是只有一台桌椅,一层只招待一桌贵客。
这里的楼层每天都会被人订满,都需要提早预定,但是每天都会留下十层不接受任何人的预定,用来专门等待星耀贵客的光临,只要一到,就能立刻享受用餐,即使当天没有,也会特意留空也不会接受其他客人。
虽然很高,但是两人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水棉发现,这一层竟然是鲜花与夜空布坠的主题,特别浪漫,装饰很让人感觉舒服。
桌椅是放置在一个小鱼池的旁边,可能是他们到的时候楼下的应侍已经和楼上的服务员通气了,所以他们坐下的时候水棉发现是只有两份餐具。
真的是没有一处不精致的。
阿尔文明显熟练的敲开了桌旁的感应器,水棉就发现自己眼前的桌面上出现了显示屏,里面是各种各样的菜式。
阿尔文温和的开口:“喜欢吃什么,随便点吧。”
“好。”水棉说完后,便开始用手一页一页翻看着这里的菜款。
他发现这里真的是应有尽有,而且看着图片都来不及令人胃口大开。
可是……怎么都那么贵呢?
水棉轻轻咬住下唇,有点不知所措,看着菜单上那好几个零,竟难得使他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而且这种感觉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的,他突然发觉,貌似他以前从来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
阿尔文看出了水棉苦恼的样子,看着他表现出与平时无时无刻都云淡风轻的模样不一样的表情,只感觉到自己的心都柔软了一块,问道:“怎么了?是不符合胃口吗?不要客气,随便点,我请客呀。”
“哎,你请——?”
看着水棉讶异抬头睁大着眼睛的模样,阿尔文心中暗笑,脸上依旧笑意绵绵:“是啊,是我要求你来的,既然是我开口到这里,当然是我请啊。”
“噢。”听到这句话,水棉心中的石子瞬间落下,松了口大气,但看着这些带着很多零的菜式,也还是点不下手。
阿尔文接着说:“我来点吧,怎么样,我比较熟悉这里。”
水棉顿时眼中一亮,说:“好。”
瞬间,阿尔文喉间忍不住喷出笑意,只感觉水棉的小动作都特别符合他的胃口,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视线的所到之处。
如果能说很多话就更好了,阿尔文内心划过一个蠢蠢欲动的想法,一边却是在桌面上点下了很多样的菜式。
“我叫阿尔文,唔,你是叫楚水是吗?”
水棉听到他的说话,总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待听到他问名字,水棉微微低下头,敛住眼帘,微微点头。
接着,阿尔文后来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只是随意的问话一样,其实却是每一句都带着点深意,引诱着水棉说出更长的句子让他聆听,更甚至是,暗地里偷偷夹杂的试探着他的家庭背景或者是生活环境等方面的语句。
不过很可惜,阿尔文发现眼前这个非常对他口味的小可爱的戒备心非常强,让他几乎套不出什么话来,所以最后阿尔文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全部都变成了日常闲聊对话。
而这里的工作人员一般都不会擅自打扰贵宾用餐的,而且饭菜都会从桌面的中间通道处打开,再升上来,等到客人自行取餐后就会关闭通道重新上菜。
两人随后便是一边用餐一边闲聊,虽然都是阿尔文主动发问,而且还是阿尔文说了十句话的长度,水棉才只有勉强不到的两句话的长度回他。
但就是如此,阿尔文都非常满足了,而且他聊着聊着还脸色不改,厚颜无耻的用一条腿搭在了自己另外一条大腿之上,挡住了因为听到了自己喜欢的声音已经起了反应,有些隆起的巨大之上。
阿尔文含着放着美味佳肴的银勺,心中却是感觉,对面的人远比嘴中的美味,更加诱人以及香甜许多。
两人也算是宾客尽宜,非常愉快的结束了午餐,结束后,水棉发现阿尔文虽然是一个比较口花花的男人,但人品或者是风度,好像还挺不错的。
就像现在,两人上了汽车,阿尔文期待的问水棉说道:“真的不跟我去第一星玩吗?我可以带你领略全部风景,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
阿尔文问完,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无论他问过多少次,水棉都是坚定摇头的样子,阿尔文心中特别遗憾,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水棉要走,就很不舒服很是难受,但他没有多想,毕竟他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勉强的人,所以他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要去第三星。”
水棉愣了一下,联想着之前的经历,发现阿尔文好像是以为他是第三星的人,不过对于他来说,去哪儿也都一样,只要是自己一个人安定下来,不再受人控制,去向什么时候决定也是不迟的。
所以水棉点了点头,说:“是的。”
阿尔文知道没有挽留的机会了,忍住即将分别的伤感,深深的盯着水棉的样子,仿佛要将他的轮廓刻在心底,好好的保存:“反正我要回第一星,顺路,我送你吧。”
水棉敛眉,想了一会儿,如果他要乘坐公共飞船之类的,程序好像有些麻烦,而且他怕他坐了,会被组织的人发现,所以很快,就答应了阿尔文的话,不过麻烦了那么多次,水棉已经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所以立刻说道:“好。谢谢你。”
语气格外真挚与郑重。
阿尔文被他的反应引得心脏都瞬间心悸跳动了好几下,喉结上下滚动,望着他的模样,阿尔文哑着声音望着水棉,缓缓的说道:“不用那么客气的。”
阿尔文忍不住突然问话:“我们下次还能见面的,对吧,什么时候?”
水棉听了一愣,有些尴尬的支支吾吾的说:“唔……再看吧。”
阿尔文得不到准确的回复,心中的惋惜更强烈了,但最后他看着水棉清冷的外表,最终所有想法都只能融进了心中一句深深的叹息之中。
他不是勉强的人,而且眼前的人看着就是好学生,好公民。
……
阿尔文的私人飞船是停在了第六星专门停滞和起飞的特定地方。
水棉跟着阿尔文上了飞船,飞船很快开往天际,因为开往第三星有着一段距离,水棉又想到想要避开阿尔文老是想跟他说话然后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尴尬场景,就主动跟阿尔文开口要求想要一个单独的休息间用来休息。
不过水棉却没有看出来,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尔文眼中闪过隐晦暗沉,双手还在背后死死的握紧,不过最后阿尔文还是松开了拳头,若无其事的笑着答应了他。
飞船平安的匀速开往了一个多小时。
因为上次坐过海登的飞船,水棉也大概知道了两星之间的距离,趁着这段远航时间,水棉在休息室里闭眼养神,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直让水棉很是疲惫。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水棉难得享受着分外安宁平静的感觉,心中不思不想,平淡如水,表情格外放松安详。
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水棉从打坐中惊醒,随即挪着步伐去打开了房门,待只见是阿尔文站在门外时,便露出礼貌的微笑。
水棉突然发现,阿尔文的脸色好像不太对,眸色深遂如同墨色浓稠,浑身散发着股阴暗气息,给人气势很是压抑强烈。
只听他沙哑着嗓音开口直接问道:“你是不是,从宴会上,拿走了什么东西。”
随后阿尔文又立刻加重了声腔,重重的开声问他,一双眼睛带着许多水棉都看不懂的深色,似难过,似懊恼,似挣扎,剩下到他也分不清了。
阿尔文直直的看向他,咬牙切齿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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