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箭步冲出酒肆的大门外面?
“这锭银子我拿去给你老娘,先预先下一副上等的棺材?直娘贼的,好孩儿我是你七娘舅。”那个中年人临要冲出门外,最后所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明显是戳了这个店小二的肺管子。当即在酒肆大门口,却是跳着脚的朝着外面高声辱骂着。可外面此时此刻,正是风雪交加。早就已经看不到那个中年人的身影?
而那风夹带着雪粒,抽打在人的面颊上,让人却是感到十分的刺痛。那个店小二指手画脚的,在对门外骂了十几句之后,方才感觉到,压在自己心头的这一口恶气,稍有所缓解。再看一眼,此时在自己手中却已渐渐变的,有些冰冷起来的那枚银锭?却又开始变得有些眉开眼笑起来?
一边在自家嘴中嘟嘟囔囔着,一边将那枚银锭放在嘴前,去轻轻的朝着上面,呵了一口热乎气?随后又将银子,在自己那件油渍遍布的短卦上来回的擦抹了一番?随后,将之举在了自己的眼前,又仔细的看上一回?却又紧跟着,将之放在嘴中狠狠咬了一口?这才又喜笑颜开的,捏着那锭银子走进酒肆门内。
而等着店小二走到了那个脚夫的桌旁之时?这才忽然发现,那十几枚的铜钱,此时依然静静的被摆放在桌上?显而易见,方才自己是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只顾着去追门外的那个不讲理的人,却是把这小钱,竟然也给忘记收起来了?好在这个脚夫为人,实在较起那个中年汉子强上不少。
否则,岂不也趁着方才的那个混乱时机,也就此冲出门外?想到此处,面色却是比起方才来,要显得更为的和气一些。一边在自己嘴中嘟囔着道:“这厮,还以为我不增瞧见,他和那个亦是坐在他桌旁的人,二人是旧相识似的?点了几道的名贵菜肴,却仅仅是动了几筷子?却是趁着我正在酒肆中繁忙异常的功夫,竟然就此先离开了?幸亏我当时是瞧见他们二人,彼此在角落之中聚拢到一处,似乎在偷着商议什么事情似的?”这个店小二,竟似在讲给这个脚夫去听?一边讲说着,一边将桌上的铜钱,二番给划拉到了自己的手中。
而这个脚夫竟也似乎听出了兴趣一般?却是不由插了一句嘴,对其打探道:“小二哥,依着你说,那这个与那个先离开的人,彼此之间是互相认识的了?那你可知道?究竟是哪一个人先来的么?在走的时候,可是否果真就是那个点了一桌的好菜的人,先径自离开这间酒肆的?而在他背后,可是否还跟着其余的人?”方才听这个店小二带着抱怨的如此一说?却是将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的,一件令其感到十分惊疑的事情,竟然又给重新勾引了出来?联想到与前几日,东北军方才将天津城内的叛乱,以及倭寇的谋变给刚刚平定的时候?却听一个特战队校尉来向其回禀,‘说什么?在天津城内,有人似乎瞧见了一个,让东北军对其简直要恨之入骨的人?’
而那个能让东北军对其恨到如此地步的人?自然就是那位当年卧底在冰雪城内的佟六爷。而那个人,可以说长得十分酷肖与佟六爷?只是,当这位冰雪城主接到如此骇人的消息之后?虽然也立即派出特战队校尉,和一些较为精明强干的军校,满城去搜拿与这位佟六爷?可最终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位佟六爷竟似凭空消失了一般?任由东北军上上下下的,拉着大网在这天津城内如何的搜拿与他?可就是不见其踪迹。最终,这位东北军主帅不得不下令於手下军校,将天津城的四座城门照旧打开,同时撤销戒严令。使得天津城内又再一次恢复成往日的那种生机,百姓们也随着自己性子的进出城内城外。
而方才就在这间酒肆里面,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忽然发觉,竟然在酒肆的角落之中,有一个人正在时时的偷窥着二人?这不得不令二人,将这个行为显得如此诡秘的人,去与那位佟六爷相联系起来。以求最终,能将这个超级卧底给捉拿住?因为,如果但凡有人,去对于东北军的这次秘密行动,显得极为的有兴趣,想极力的将之给探查明白?那这个人,定是那位一直在盯着东北军一举一动的佟六爷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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