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嘁了一声,“你自己看看什么驴打滚、麻花的,你别和你妈说,我其实不大爱吃这些。”
“那你爱吃什么。”
沈鹊看着自己新做的美甲,红褐色的,她特别喜欢。
“我?你嗑好的瓜子吧。”
沈鹊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薛凌是在跟她讨她剥好的手里的瓜子。
“……”
“这么不情愿就算了……”
你还挺有骨气的啊。
“喏,”沈鹊把手递过去,是想让薛凌抓几颗走,没想到薛凌一低头,张嘴就舔走了她手心里所有的瓜子。
一颗不剩。
你是猪吗?
“你……”
她好半天都说不出话,因为手心还有被舔过的触感残留,她没由来地想起上次她和薛凌亲吻时的感觉,那点绵绵的触感又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嘴。
薛凌看了她的样子,没说话,就笑了一声。
电视现在播的是三个明星同台唱歌,薛凌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看上去还挺悠哉。
沈鹊:“明天要我送你吗?”
薛凌:“不用,太早了,你多睡会。”
沈鹊一想到她这个体质,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嘴。
反正她自个儿是一觉到天亮的。
“对了,”薛凌想起佟芷给她的电话,“你那个破匣子藏好一点,上次那么邪门你也看见了,省的哪天鬼迷心窍干嘛这就可怕了。”
“我鬼迷心窍也顶多就是多说几句胡话吧,我这又不缺钱又不缺人的,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沈鹊觉得她挺富有,不上班钱也花不完,反正光房子收收租就比普通人上班还多了。唯一的烦恼也就是活不长,这个问题就算匣子怎么怎么她她也不能去偷别人的寿数给自己续吧。
小孩活不长叫夭折,老人活太久又叫活子孙寿,无论什么个情况,人总是自相矛盾,说这说那还都得自个儿圆回来。
舒绵那个外婆就是因为活的太长,底下儿媳妇都因为自己丈夫生病有怨言,最后都归咎到老太太身上。
“不见得吧,我怕你今天晚上强那啥我。”
薛凌很冷静地说。
沈鹊差点喷出一嘴瓜子壳。
“你……”
她觉得如果真跟这个人一块不是被气死就被噎死,“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啊,我对性生活完全没有渴望感,太没劲了,就是瞎折腾。”
沈鹊回的是真话,况且还是和薛凌,她不怀好意地打量了薛凌一眼,“倒是你,小脸白成这样,别到时候一半就昏了。”
“到时候是哪时候呢?”
薛凌笑眯眯地问。
沈鹊喝了口水,不慌不忙地转移话题,“关我屁事。”
一张美艳御姐脸讲出这四个字居然也不会让人觉得没素质反而觉得还挺性感。
薛凌可耻地想歪了,但她还是煞白病怏怏模样,哦了一声,“那下次叫我,别找别人,我要用是实力证明我的没用。”
听到前俩半句沈鹊还想着这个人要向她宣战,没想到后面居然是这么怂的一句,顿时又有点想笑,最后变成了被谁呛到,还咳得泪眼模糊的。
“薛……薛凌,”沈鹊缓过来之后,想起一个事,于是问她,“那个特殊编制事务局不是结案就要消除当事人那方面的记忆吗,为什么我没被那什么?”
沈鹊还是那天听那个帅气的男人说的,没想到到现在一点事儿都没,亏她还写下来了。
“哦这个啊,”薛凌打了个哈欠,“因为你的这个东西就不科学,可能是那边判断你不是普通人了吧,就登记一下你的姓名就成了。”
“那你呢,为什么……”
沈鹊想不通的是这个,为什么薛凌会跟那个什么调查局的人认识,而且她对那些事情也一点也不惊讶。
“我?”
薛凌抓了一把瓜子,在电视吵吵嚷嚷的节目音效里开口:“你是因为那个家传匣子的话,我是因为对方死活消不了我的记忆,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也就没怎么管了。”
“啊?”
沈鹊设想了很多“这货可能不是凡人”“要么她也是那什么的”“她可能不是个人”等等,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以前发生了点事情,也是佟姐处理的,当时一起不少人,就我还记得,还见过他们那个老大,后来也就算了。”
“那你的眼睛这样,为什么不和那个调查局的人……”
“不是很想说,”薛凌磕完一把瓜子,又拿了一个小橘子,吃东西跟仓鼠似的,“因为之前的事有点膈应,再加上我能确定我身上也没有妖上身,她们调查局管的是非科学的事故,那场车祸我也问过,的确是人祸,我的眼睛肯定也不是他们业务范围的。”
“那你就这么熬着?”
薛凌听到沈鹊这么说,无语地看了对方一眼,“我讲了多少次了,老郭业务能力一流,说是这毛病是有解的,正好你赶上我二十六岁的尾巴,我这不是熬到你这个贵人来了么?”
薛凌说的特别笃定。
沈鹊反倒觉得是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她低头看了一眼戳着自己胸的手,“拿一下好吗,信不信我今天让你睡沙发。”
“那我告诉你妈。”
“不知道是谁说我一把年纪还打小报告,你自己不是吗?”
“谁啊,反正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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